一盆冷水澆在了陳嬌的頭上,冰冷的刺激讓她迅的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她現在已經不在自己那個只有8o平方的「安全」小家裡了而是被綁在一個陰暗的類似於地下室的空曠地方。
她被安置在一張鋼鐵支撐的椅子上,雙手雙腳都綁縛著,束縛物是被用蠻力生生扭曲的粗若兒臂的鋼筋,套上這種東西陳嬌想要掙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並且她現在身上幾乎虛脫了一般的無力感讓她不可能出一絲一毫的力量。
勉強掙扎了兩下陳嬌冷冷的盯著這個好似漫不經心的抽著煙的男人,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夠小心的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江城的隱藏能力居然這麼的可怕,三番四次的試探也沒有露出絲毫的行跡反而是自己現在成了對方的階下囚。
「有什麼樣的要求你說吧。」陳嬌冷硬的說道,既然江城會把她抓來這個地方,那麼無疑就是對於她有著特殊的要求,如果是要取她的性命那麼現在她也應該已經是一具屍體了而不是坐在這裡有著和江城討價還價的本錢。
所以她表現的頗為胸有成竹。
「我想問問關於我父親的事情,尤其是關於他的死因和我媽的死因。同時也算報報剛才的仇,中村野先生。」江城也沒有任何的迂迴,直接問出了心中所想。現在局勢已經明瞭,迂迴的談話方式顯然不適合於現在的局面,既然如此不如直截了當的好,也可以避免生出一些變數。
陳嬌的臉色一變,震驚的看著江城,愣了一會她忽然想起在夢魘空間裡那個人說過,沒有男人會用香奈兒5號作為香水。
「想不到我居然會因為這種原因而被抓住。」陳嬌好像很無奈的笑了笑道:「你爸是給李遠山檔搶死的,你媽是後來病死的。這不都是早就告訴了你的事了嗎?」
江城沒有任何表情,既沒有露出失望也不顯得憤怒而是十分平淡的說道:「假話。」語氣平淡的好似不是再說和自己有關的事而是在敘述一個無聊的故事,平淡而毫無感情。或者是他已經習慣了對於感情的壓抑了,就像他習慣壓抑自己的五感一樣。
「那你是想聽真話?」陳嬌忽然笑著問道,看著江城那彷彿完全沒有表情的臉搖了搖頭道:「你是不會想要知道真相的。你看,現在你也過得不錯,一堂之主,而且還有著這樣的力量。就這樣過著不好嗎?為什麼非要尋求真相?」
江城的臉上依然看不出任何特別的表情,掛在臉上的仍舊是那絲似有似無的笑意,就像是臉上只能表達出這種感情。
江城緊盯著陳嬌看了一會,似乎是覺得她可能沒有想說的**。他靜靜的點燃一根香煙抽著,但是眼睛卻一直看著陳嬌美艷的臉,似乎要從這雙眼睛中看透內心,徹底瞭解一切背後的秘密。
香煙抽了一半,江城輕輕的把它放在桌角淡淡的道:「看來我是沒有辦法讓你心甘情願的說出來了,其實也不用那麼麻煩。」
江城淡笑著從桌子下面抽出了一個鐵質的小水桶笑著抽出了裡面的東西,那是一節節完全浸濕了的牛皮。
「所以我給你準備了一些小禮物,很特別的準備。」江城動手將這些牛皮鬆鬆垮垮的繞在了陳嬌纖細的脖子上,甚至有些牛皮鬆鬆垮垮的拖到了肩膀上,然後江城在輕輕的繫上了一個活結。
接著江城又從桌子下面取出了一個老式的取暖器,插上了電源。這取暖器的工作效率還真不錯,沒一會陳嬌就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熱流。
陳嬌看著江城,她完全不知道他是在做什麼。嚴刑拷打嗎?這又是什麼樣的刑罰?
做完這一切,江城洗了洗手,然後做到桌子上抽起先前剩下的那半根香煙,嘴裡吐著濃郁的煙氣江城平靜的道:「這種東西叫做牛皮,相信你多少也會有些瞭解的。不過牛皮有個特性不知道你是否知道,牛皮在浸了水之後會變松變軟,非常容易拉伸,而且可以拉的非常遠。
但是,一旦牛皮乾燥它就會**的收縮,縮的非常的緊,緊的可以勒斷任何東西。並且一般來說牛皮都是非常堅韌的,尤其是浸過水的牛皮想要破壞掉真的會有些難度。
從現在開始到這牛皮完全收緊大概會有三十分鐘的時間,這三十分鐘的時間可以讓你好好考慮一下怎麼樣回答我的問題。當然,如果時,那麼你也就不用回答了。」
陳嬌的臉色不由的一白,但是她仍舊咬著牙盯著江城不說話,她始終堅信只要江城是想要從自己這裡得到一些秘密就絕對不會殺了自己。
這間地下室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只有江城嘴上的煙和取暖器一明一暗的光在閃爍著,顯得無比的壓抑和單調。
時間過的很快,這段時間裡閃爍的只有江城的煙頭。二十分鐘過去了,陳嬌身上的牛皮在那取暖器的作用下開始冒出濃密的水蒸氣。
在這二十分鐘裡陳嬌甚至沒有任何的不適,她不由的有些奇怪,難道江城的這種所謂的酷刑只是嚇嚇自己。
現在瞭解牛皮這種特性的人似乎越來越少了,至少陳嬌屬於不知道的人之一,她顯然低估了江城這一刑罰的殘酷性。
又過了五分鐘,陳嬌的鼻息越的濃重了起來,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卻無法吸收到足夠身體消耗的氧氣,毛細血管和肺部的微血管都產生了輕微的破裂,陳嬌臉色潮紅,這可不是因為激動和憤怒而是單純的因為臉部的毛細血管出現了出血的現象。
時間,差不多了。
「怎麼樣啊,陳嬌小姐,考慮好了怎麼樣回答我的問題嗎?」江城淡淡的道,表情是一如既往的輕鬆。
放開我…」陳嬌喘著粗氣,極度的缺氧讓她已經有了輕微的暈眩。
江城冷笑著搖頭:「陳嬌小姐,你還沒有告訴我我想要的答案呢。說吧,你願不願意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陳嬌已經開始翻了白眼,氧氣的缺乏使得她的五感產生了混亂,她甚至聽不到江城到底再說些什麼,但是本能的她仍就知道該怎麼樣回答:「我……我說…放了我…」
「這樣不就好了。」江城揮刀輕輕一劃割斷了綁在陳嬌脖子上的牛皮淡然的道:「現在應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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