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阿蠻終是忍不住,大聲的喊住前方那個
青衣的身體一怔,然後慢慢的轉過身子,滿臉惑的看向突然叫住他的阿蠻。
阿蠻快的跑上前去,「青衣哥哥,阿蠻不懂,為了紅袖姐姐,你居然可以答應那樣荒唐的條件?讓全村提高十倍的收入,這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啊。」
青衣看著阿蠻焦急的神色,笑了。那個笑讓阿蠻覺得如春天的風和煦的吹在身上一樣的舒服。
「呵呵……阿蠻似乎聽見了族長和青衣的談話?」
聽見青衣這般,阿蠻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而青衣不再看她,轉身向遠處的天空望去,「阿蠻不用擔心,只要青衣說道,便會做到。」
阿蠻帶著癡的眼神以仰視的角度向青衣望去,雖然已經認識青衣好幾個月了,但是她還是無法看懂青衣那複雜而深邃的眼神,不管她怎樣的去看,去瞭解,始終不得其入。青衣表面對任何人都是溫潤有禮,其實他卻是將所有人拒之門外,不讓他們輕易的走到自己的心中。只有在對著紅袖之時,青衣才會變得如一個正常人家的男子般讓人覺得真實,或許也只有紅袖才會讓青衣變得如此吧。
阿蠻無奈的歎出一口,搖了搖頭跟上那個已經走出很遠的青衣。
深,當所有人都進入了夢鄉,四周安靜之時,卻從一個小繡屋中爆出一聲因為夢魘所叫出的聲音。
「啊……」
屋子在瞬間明亮了起來。青衣立刻從創生爬起地跑到裡面地屋子中。焦急地換著床上因為噩夢而不斷流汗地紅袖。
「不……不要……啊……」終於。紅袖慢慢地睜開了雙眼。那眼神之中全是驚慌與害怕「青衣。」她叫著他地名字他抱住。身體依舊在不停地顫抖。
「紅兒。紅兒。不怕。有青衣在任何人都不會傷了你去。紅兒不怕啊。」青衣撫著紅袖地背。愛憐地哄著將自己緊緊抱住地女子。
紅袖地身體還在不停地抖著過在青衣地安撫下。漸漸地趨於平靜。呼吸也慢慢地平穩了下來。
「紅兒?」聽見紅袖均勻地呼吸聲。青衣試探般地小聲叫著她地名字。手也慢慢推開。想要將她重新放到床上。只是他地手才將紅袖地身子推開至一半。便又被紅袖給緊緊地保住。
「紅兒有睡?」青衣微笑的問道。
紅袖緊緊的抱住青衣聲音之中全是緊張,「青衣要走,今晚陪我嗎?」說完,臉便燒紅了起來只是背對著的青衣沒有看見。而背對著紅袖的青衣臉也瞬間紅了起來。
雖然他們一直是住在一起的,但是他們卻從沒有同床睡過。此刻,紅袖提出這樣的要求,青衣卻不知要怎樣去回答。他的心中如亂麻般理不清,思緒也在此刻沒有了任何的作用。他的整個人便僵在了那裡。
「青衣?你怎麼了?」這次換做紅袖惑的叫著青衣的名字,她不懂,他們既然是夫妻,為什麼青衣從沒有和她同床睡過?
青衣閃躲著紅袖看過來的眼神,尷尬般的笑笑,「沒,沒有。」
「今晚,你可以不走嗎?」她大著膽子再次的問道,那眼神之中帶著緊張、雀躍又似乎多了一絲期待。這些讓青衣無法忽視,放在暗處的手使勁握了握,指甲陷進掌心的痛讓自己更加清醒。
入秋後的深夜帶著絲絲寒意,但青衣只著單衣的背已經被汗水侵濕,喉頭的乾涸迫使他嚥下了一口唾液。青衣面目蒼白的看著眼前那個帶著邀請意味的美麗女子,不知該怎樣回答這個帶著針尖的問題。
「好……」
紆徐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青衣嚥下最後一口唾液,猛然睜開眼睛,帶著決絕與豁達堅定的看向紅袖,說出那個她期待已久的字。
她笑如夏花,璀璨而奪目,讓他不自覺的跟著開心的笑了起來。原來,幸福是如此簡單。只要對方的一個微笑便可以做到。只要能讓你開心,那麼,所有的傷痛與懲罰都讓我一人來承擔吧。
紅袖再次開心的投進青衣那溫暖的懷抱,緊緊的將他抱住,而青衣也反手將她緊緊的,緊緊的摟在了自己的懷中,下巴不斷的摩挲著她靠在自己懷中的頂。
「青衣,你睡著了嗎?」不知過了多久,紅袖靠在青衣的懷中,小聲的叫著。
「嗯?」青衣閉著眼睛,放在紅袖背上的手輕輕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
「阿金,阿金
了?」見青衣也沒有睡著,紅袖假裝不經意的提起。~可惡,但是他畢竟是救過自己的命,平日裡,對自己也很照顧自己。自己始終是對他有著歉疚的。
青衣在她背上的手明顯一僵,隨後又如剛剛般正常的撫著。
「他很好啊。」青衣如是的回答。
「我是說,族長對阿金有沒有怎麼樣?阿金會不會因為我而受到什麼懲罰?」
「唉,紅兒,我該拿你怎麼辦呢?」青衣出一聲無言的歎息,「無論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紅兒良善的心性始終沒有改變。只是這次,你不要過問了。一切就交給青衣吧,好嗎?」
「可是……」紅袖突然青衣的懷中爬起,左手撐在床上,右手伏在青衣的胸口,滿頭的青絲順著左耳全數披散下來,傾瀉在身下人的懷中。
柳葉眉兒彎彎翹,鳳目微含嬌羞。青衣直直的看著眼前的人兒忘記了呼吸,忘記了言語。那前傾的胸衣微微敞開,裡面露出的春光讓他突然羞紅了面。
紅袖焦急的:_要說什麼的時候,隨著青衣的眼神低下頭去,現自己那誘人的姿勢之後,嘩的一下,臉瞬間也紅了起來。
「不許看。」她立刻用自己雙手將胸前的春光遮住,但卻因為這樣,整個身體沒有了支撐點,因而整個身體全部都壓在了青衣的身上。
瞬,四目相對,兩個人就那樣直直的相望,帶著深情。忘記了所有的事情。此刻,世界是那樣的安靜,唯有兩個深情的人兒呼出的喘息聲。
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全都紅袖身上,上所散出的幽香,這些讓青衣陶醉,從而徹底的沉淪。
聽身下那個自己傾慕的男子出一種類似於低吼的沉重喘息聲,紅袖舔了舔自己乾燥的下唇,卻不想這樣的動作更加深了青衣的喘息聲。終於,她臉紅的閉上了雙眼,本能般的將頭低了下去,那樣紅艷的雙唇就像一個熟透了的櫻桃,等待著採擷。
「該死的,你這是在玩火,你知道嗎?」突然青衣非常不雅的低吼出聲,那聲音之中帶著壓抑已久的疼痛。
咬緊牙關,終於抵擋不住眼前的誘惑。他眼睛一閉,雙手緊緊的箍住身上的人,尋找那個自己等待已久的櫻桃。
去他的一切,就算下一秒天地毀滅,他也不會放手。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她是他的。就讓他徹底的瘋狂一次吧,所有的一切都由他來承擔,請千萬不要在讓他的綰兒有一絲絲的難過,如果可以,就讓她在幸福的謊言之中,一輩子!不要醒來!
他們就如乾涸了很久的土地,突然得到雨露,是那樣迫不及待的尋找著彼此的雙唇,不斷的啃咬,拭舔。青衣一個翻身,將紅袖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帶著深情,一點一點,由唇至下,下巴,頸項,鎖骨。那樣的小心翼翼,就如在膜拜一個女神。
紅袖皺起峨眉,不斷的扭動著,彷彿身體之中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著自己一般難受,雙手不斷的在青衣的身上抓著,仰起的臻難受般的喘息著,突然就那樣低下了頭去緊緊的咬住了青衣的肩胛。
「青……好難受啊……啊……」紅袖閉著眼睛,嬌喘連連。
看著紅袖那香汗淋漓,大聲叫喊的模樣和內心深處那最最碰不得的禁忌之愛更加點燃了青衣體內深層次的**之火。他沒有出聲,只是加深了自己的吻,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幾個月的打漁生涯讓青衣的皮膚變成了健康的小麥色,身上的肌肉混合著汗水所散出來的致命誘惑變成了天然的催情劑,讓紅袖忘情的大叫出聲。
突然,天空之中有閃電滑過,突然就照亮了整個大地。隨後大雨傾盆般的『嘩嘩』下了起來。
「啊……好痛……」
伴隨著閃電雷雨聲的還有紅袖的叫喊聲,讓青衣驚慌的起身,焦急的看著突然抱住頭大聲叫喊的紅袖。
「紅兒,紅兒,你怎麼了?」青衣扶著紅袖的肩膀,想要給她安心。
「不……啊……頭好痛……啊……」
紅袖抱著頭再次的大叫。為何自己在此刻腦中會有雜亂的影像滑過?
緋色的紗帳翻飛,寬大的紅木雕花大床,床上有一個女子和一個男子。穿過時間與空間重疊在了此刻自己和青衣的身上。
背對著她的男子頭一抬,她看見了女子的容貌,是自己,真的是自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