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中特神情凝重緊張的介紹著情況:「這次的事件乎想像在印度遭遇恐怖襲擊還沒有幾天這伙恐怖分子採用相同方式在海上劫持了一艘遊艇。通過維多利亞港入侵了香港洲際酒店。我們接到報警後立即從海6空三方面包圍了酒店。這伙恐怖分子的目標很明確他們進入酒店後就直接控制了一個人那人的生命安危將直接影響我們國家的安定團結!」
「那人是誰?」付東城小心問道。
「什麼?班禪大師!」付東城差點跳了起來。
班禪大師付東城非常熟悉。幾個月之前班禪大師一行到北京參加奧運會開幕式付東城就專門負責班禪大師的保衛工作。別國領導人都有七八個貼身保鏢班禪大師的貼身保鏢僅付東城一人而已。當時班禪身邊的大喇嘛為此有些不平不住地大嚷說什麼國家對他們太輕視了。班禪大師卻微微一笑對那大喇嘛輕輕說了幾個字那大喇嘛就不再嘮叨了看付東城的神情也變得怪怪對他的態度也變得客氣起來。
付東城保護著班禪大師一行直到奧運會結束那些時日他和班禪大師相處得非常愉快兩人用藏語交流探討佛理、人生、理想。付東城學究天人天文地理無一不精無一不通。班禪大師雖然年輕卻是慧根深種談吐不俗兩人很快就變成了好朋友。離別之際班禪大師還送了一條項鏈給他。那項鏈由純金打造項鏈下方鑲嵌這一顆寶石。黃黃的晶瑩通透像一顆眼淚。當時班禪大師說這是西藏佛教的聖物讓他小心貼身收藏。想到這裡付東城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胸口。如今項鏈還在送項鏈的人卻恐怖分子劫持了。想到班禪大師的安危付東城再也忍不住了忙問道:「你肯定被劫持的人是班禪大師?」
特肯定的點了點頭接著歎息一聲道:「本來班禪大師受香港佛教委員會的邀請來港訪問宣揚佛法已經定好昨天下午的飛機返回西藏。但是昨天凌晨這伙恐怖分子就攻佔了港島酒店。特種部隊已經向我匯報連班禪大師在內共有兩百多名人質被困在其中。從先前的監控錄像中我們瞭解到恐怖分子大約有二十五人左右都手持著ak47而且其中幾個人還帶著幾個箱子我們懷疑裡面裝滿了炸藥。我們已經派了三百多名警察飛虎隊和反恐部隊一百多人。從海6空三個方面將酒店緊緊圍住。現在他們是插翅難飛。不過他們一直和我們這麼僵持著似乎沒有談判的打算。」
付東城聞言之後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心中暗忖班禪大師乃是整個藏族同胞的精神支柱他的安全關係整個西藏的穩定如果他出了一點意外後果將不堪設想想到這裡付東城不敢再想下去了驀地睜開雙眼輕聲問道:「班禪大師來港交流佛法是誰先邀請的?」特微微一愣回道:「是香港佛教委員會會長智空大師向我提議我以行政區特的名義向班禪大師送的邀請。」
「哦不是我的意思是是誰向智空大師說請班禪大師來香港宣揚佛法的。第一個提出這個建議的人是誰?」付東城緊張問道。
「這個和昨天的恐怖襲擊有關係麼?」特不解問道。
「不知道!」付東城搖了搖頭接著又道:「不過知道班禪大師入住香港洲際酒店的人應該很少吧請您幫我查下第一個提出邀請的人來希望對我們有所幫助。」特疑惑的望著這個年輕人見他說的非常鄭重不覺心中一凜隱隱感到其中大有玄機。當下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和電話另一端的人聊了起來。
幾分鐘之後特掛斷電話對付東城道:「我剛才和智空大師通過電話了。據他說是一位印度佛學大師叫做摩加的高僧提出來的。此人生於印度邊垂的一個小鎮自幼出家乃是位有道高僧。現年五十六歲。三個月前來香港講解佛法辯才堪稱天下第一。香港佛教委員會特此邀請班禪大師一起來共討佛法這些有什麼問題嗎?」
付東城搖了搖頭忽然問道:「那麼昨天入侵酒店的恐怖分子從你的感覺來看那些人是哪個國家的人?」
「好像是印度人!」特回道心中若有所悟猛地一驚急忙問道:「難道你懷疑……?」
付東城再次搖搖頭道:「好像有點眉目但是有點疑問。請您幫我再查下那摩加高僧現在在什麼地方。」
這次特的度比較快了很快就撥通了一個電話。過了一會特放下電話道:「摩加高僧和班禪大師在一起也在香港洲際酒店裡。據說前天晚上他們兩人一晚未睡共同探討佛法。」付東城輕嗯一聲不置可否再次問道:「特請您再幫我查嚇被劫持遊艇的主人是誰?遊艇的主人這幾天見過什麼重要的人物沒有?」
「遊艇的主人叫黃萬全乃是本港富商他是三天前出海的出海以前……」特說到這裡似乎想起什麼再次一驚又道:「出海以前黃萬全曾經求見過摩加大師請他指點迷津。難道真是摩加……?」這一次特沒有打電話顯然他來以前已經瞭解過被劫持遊艇的主人身份和情況。在付東城的引導下一層迷霧似乎在正在散去慢慢現出迷霧背後真相來。
付東城閉上眼睛思考了一會輕輕道:「摩加高僧似乎和這件事是有一些聯繫不過我還要問幾個人才能最後確認。我希望下車的時候能見到這幾天保護摩加高僧的警衛。他們應該不會跟摩加大師一起吧。」
「是的我們的警衛兩天一換我馬上就聯繫前兩天保護摩加的警衛。」特急忙回道。面對著這個年青人特感覺到一絲驚奇用深不可測來形容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再合適不過了。一個看似非常複雜的問題經過他的引導似乎有了些眉目。這些眉目不是任何人敢去想的頓時他對總理派來的這個人有了無比的信心。
十分鐘後車隊便來到香港洲際酒店。附近的幾條街道已經被層層封鎖刺耳的警笛聲劃破夜空將整個香港帶入了不眠之夜。數百輛警車圍在洲際酒店門口將整個洲際酒店圍困得水洩不通。幾十名阻擊手已經潛伏在各個樓頂和大樓的窗戶旁無數黑黝黝的槍口瞄準著沉寂無比的洲際酒店。周邊的霓虹燈和探照燈燈光將洲際酒店附近照得有如白晝。海面上無數摩托警艇串來串去封鎖著海面。夜空裡三架直升飛機來回的游戈著三束探照燈燈光不停在洲際酒店上下來回的打著。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空氣似乎都被這緊張的氣氛凝固了整個洲際酒店附近居然沒有一絲風。
付東城和特一下車一群荷槍實彈的飛虎隊員便跑了過來用他們的血肉之軀形成了一個保護盾保護著兩人。外圍的十幾個飛虎隊員舉著槍瞄準著洲際酒店緊張的護衛著。領頭的一個飛虎隊隊員蒙著面徑直跑到付東城的身面行了一個軍禮。付東城回了一個軍禮然後會心一笑。那隊員一把扯開頭罩露出一張英俊黝黑的臉龐正是付東城的戰友劉勇。此時特的警衛從另一輛汽車中把付東城的背包吃力的抱了過來。付東城微微一笑一隻手輕輕接過背包然後負在背上這一幕只看得那警衛心中暗暗佩服不已。
付東城與特在眾人的掩護下跟隨著劉勇來到了一輛指揮車裡。車上人不多只有五六個人車中心的桌子上放滿了酒店的結構圖。劉勇給付東城介紹了車內的幾人。一個四五十歲帶著眼鏡穿著黑色警服的中年人乃是行政區的警督。其他的便是各飛虎隊和反恐部隊的隊長。
「情況怎麼樣了?」付東城直接切入主題。
「目前我們已經封鎖住酒店的所有出入口。這些恐怖分子進入酒店後就拉下了所有窗簾裡面的具體情況我們還不太清楚。現在已知的是酒店裡有大約有兩百三十二名客人困在其中。恐怖分子已經切斷了所有監控設備我們無法通過技術手段獲取酒店內部情況一樓大廳有五到六名匪徒時不時的和我們交火。」劉勇詳細的介紹完情況接著又說道:「根據掌握的第一手資料和監控錄像顯示恐怖分子是印度人但是他們說的卻是一種難懂的語言。並且他們似乎不想談判……」
「班禪大師呢?」付東城不想聽得太多直接打斷了劉勇的話。
「恐怖分子一入侵酒店五分鐘後他們就控制了班禪大師一行人。這是電話錄音。」劉勇說著打開身後的一台放音設備。
從喇叭裡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接著一個驚恐的聲音呼叫道:「恐怖分子過來了請求增援!請求增援!他們有七八個人左右……他們要進來了……」接下來便是彭彭兩聲槍響與此同時一聲「啊」的慘叫聲響了起來跟著便是電話光當掉到地上的聲音。電話裡接著傳來一句話卻不知道是什麼語言緊接著「卡嚓」一聲電話被人踩爛。聲音至此中斷。
付東城聽完沉默不語半響之後輕輕一歎道:「這次麻煩大了這些恐怖分子的目標是班禪大師!」
車內眾人一愣一個懷疑的聲音響起:「恐怖分子劫持酒店一般都會去總統套房劫持貴賓你為何能肯定他們的目標是班禪大師?」這句問話的卻是那警督。
「剛才那些恐怖分子中有個人說了一句話他說:『我找到你了班禪大師』。」付東城解釋道。眾人中除了劉勇以外其他人兼以懷疑的目光望著他連語言學專家都不能聽懂恐怖分子的語言你就能聽懂?難道是聽到恐怖分子劫持了班禪大師就杜撰個恐怖分子的目的?
付東城望見眾人懷疑的眼光頗感無奈再次解釋道:「他們說的摩爾尼亞語這種語言是印度和西藏邊境處的一種邊陲語言據說有一千多年的歷史到現在已經失傳很久了。開頭電話錄音的最後一句就是『我找到你了班禪大師』。那個地方年初的時候我曾經去過大約呆了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當時便學了這麼幾句。」
這裡除了劉勇以外其他人還是半信半疑。去了一個星期學了幾句就能聽懂恐怖分子的說話簡直就是開玩笑?不相信的表情掛在香港警督、特、飛虎隊長們的臉上。
劉勇見眾人有懷疑急忙解釋道:「我們付上校是語言學博士。另外他還是兵器工程學博士、機械學博士、金融學博士。只要他聽過的語言只需要幾天時間他就能掌握!」
這下車內其他人只聽得大驚。這叫做付東城的青年軍官看其年齡也就三十歲居然就是四門專業的博士了!而且這些專業跨著好幾個領域這人的聰明簡直駭人聽聞!對他剛才所說的話再無懷疑了。
一聽到金融學博士特忽然想起了什麼忙問道:「付東城!你難道是美國秦氏集團主席秦老先生的外孫?」付東城還未接話一旁的劉勇幫他答道:「是的我們上校就是秦老先生的外孫。以拯救瀕臨破產企業而名揚整個世界金融業號稱金融界的白武士!他的真實身份卻是我們中南海第一衛隊的總負責人。」特得到劉勇肯定答覆心中震撼無比沒有想到傳說中的金融鬥士居然是中南海第一衛隊的總負責人而這個傳說中的人物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一時間特心中激動不已現在他看付東城的目光不再是上級看下級的目光而是一個粉絲看偶像的神情了。
付東城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好了我們不要扯得太遠我們是反恐精英!現在我們切入正題吧。這伙恐怖分子的目標是班禪大師控制酒店的目的可能是為了尋找什麼東西而這樣東西肯定是班禪大師才有的。他們現在拒絕談判就可以肯定一點!他們想套班禪大師的話。控制這些人質只是給他們增加時間而已。不過這一切僅僅是推論對了前兩天保護摩加大師的警衛找到了麼?」他的最後一句卻是問向特。現在沒有人對他的推論提出質問。在這麼一個聰明到了極點的人面前提出質問簡直就是班門弄斧自找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