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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四章 微妙的關係 文 / 水色卿心

    「唔——!」

    悶叫了聲,宮沛文毫無防備的受了水若伊一腳,捂著被水若伊踢中的命根子,死灰色的臉上表情痛苦,突然而至的疼痛使時而捂著命根子輕跳,又時而站定,令他動也不是,站也不是。

    「你…你為何突然如此!」宮沛文此刻是疼痛難忍,憋著一口氣將心中的疑惑給問了出來,一雙眼只是死死的瞪著水若伊,臉上浮起絲絲青筋。看在她是他喜歡的女人的份上,他就算有在大的怒氣也忍了。

    看著一臉痛苦表情的宮沛文,水若伊也有些後悔,不過只要一想起他剛剛的行為,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別用那種眼光看我,誰讓你生出那種骯髒的想法,這是你自作自受!」

    原來如此,看來是他沒說清楚,以至讓她生出了誤會。「我脫下衣裳,只是想將中衣給你遮臉而已,哪知你竟然想斷我子孫根,你就是這麼報答你的救命恩人的?」

    「我、我哪知道。」聽到宮沛文如此說,水若伊當下有些心虛了起來。他脫衣裳的原因竟然是這樣,看來她還真是太魯莽了,要是事先先問下也不至於如此。

    只是誰讓他做出這番動作,又不跟她說清楚,神神秘秘的將她拉至一邊,只顧脫衣裳,在這不見人煙的山谷裡,她原本就很害怕了,加上他又如此,為求自保只得出此下策。

    「誰讓你不事先說清楚。」

    「是,是我的錯!」幫她也是他的錯,不過衣裳也脫下來了,如果不拿給她,只怕她想得更歪了。娘說的果然沒錯,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

    好不容易緩了過來,雖然還有些微疼痛,但比之剛才好了不少,也不知以後會不會留下什麼不良後果,出了山谷定要找個大夫好好檢察一番才行。

    「哪,給你!」宮沛文將裡衣一把塞進水若伊的手中。「用它將臉遮上。」

    兩人各自沉著臉彎腰進了山洞。曲靖卿這時早已醒了過來。由於身體還未恢復。又加之這兩天來滴水未進。難免虛弱。

    「你們回來了?」雖然才說五個字。曲靖卿便覺一陣難受。嗓子疼痛難當。尤其是沙啞地聲音更是令他不快。

    「靖卿。你醒了?!」宮沛文剛一進洞。便聽到黑暗中傳來一陣沙啞地聲音。料想出聲之人定是曲靖卿。

    待慢慢適應了洞內地光線。宮沛文便見虛弱地躺在地上地曲靖卿此時正掙扎著想要坐起來。趕忙走了過去。「靖卿。快躺好。你現在正虛著。要好好休息。」

    「這位姑娘是?」看著站在宮沛文身後。頭上包著白色布匹地女子。曲靖卿有些許疑惑。想到當時他是護著水若伊一路掉了下來。他沒事。那水若伊也應當沒事才對。現下站在他面前地這位包頭蒙面地女子應該就是水若伊了。只是她為何突然蒙面?

    宮沛文轉過頭瞧著頭上包著裡衣。此刻正站在一邊不知所從地水若伊。為了緩解曲靖卿對他地注意力。他只得狠下心腸。厲聲說道:「沒見火熄了嗎?靖卿這還病著。還不快快將火堆燃起來!」

    「沛文,我不要緊的,況且現在又不是在晚上,不見得有多冷。」這番話衝口而出,快得令曲靖卿也不知道為何要替水若伊說話。

    「靖卿,來,喝點水。」宮沛文拿過放在一旁的水袋,拔出塞子,送至曲靖卿的嘴邊。「你就好好休息,別的不用操心。你救了她,她做這些事也是應該的。」

    聽宮沛文如此一說,曲靖卿也不好在說什麼了。要是他在為她說話,只怕宮沛文要生誤會了。

    只是在水若伊落崖後,他奮不顧身的跳下崖來救她,那份心意也怕是難以說清楚了吧。

    雖說有些不甘願,但水若伊還是聽了宮沛文的話,安靜的走到洞外去拾柴火用來生火。使勁的搓動著手中的樹棍,想要引燃面下乾枯的草屑,「呼」的一聲響起,在她不懈的努力下,終於引燃了樹棍下的草屑。

    敢緊添上一旁早已準備好的小樹條,待火燒上樹條之後,她這才拿起粗壯的樹枝添進了火堆,一陣辟叭的聲音響起,火光已是大了起來,使原本有些陰冷的山洞,也漸漸暖和了起來。

    宮沛文與曲靖卿一個坐著一個躺著,似商量好一般,靜靜的看著水若伊將乾枯的草屑引燃直至火堆生起,溫暖了山洞。

    水若伊自然也感覺到了投射到她身上的兩道視線,那麼明顯,讓她不想察覺也難。抬頭看向兩人的方向。

    剛才她一直忙於生火,也沒時間去注意那兩人,他們當真是如此無聊,難道說無事可做了?曲靖卿還好說,虛弱連坐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但宮沛文卻是個男人,有力氣的男人,卻坐在一邊看著她費力的搓著手中的樹棍,也不幫忙,難道看著她生火就那麼的有意思?

    冷不丁對上水若伊突然抬起的眼睛,雖然洞內光線昏暗她又蒙著面,但只要一想到那張絕世容顏,他的心就一陣狂跳,臉上也一陣躁熱,為了緩解尷尬,他只得將眼光投向他處。

    不經意見瞧見放在一邊的果子,這才想起了幾人均是粒米未進,尤其是病著的曲靖卿,這樣下去的話,病沒養好,反而餓垮了身子。想著便拿起一邊的幾個果子,用力的在衣裳上蹭了起下。

    「靖卿,這山谷中也沒啥好吃食,你先吃幾個果子墊吧墊吧,一會我去獵幾隻野味來,再給你補補身子。」

    扶著曲靖卿坐了起來,又將果子遞了過去,看著他細細嚼了幾個果子又遞上水之後,照顧曲靖卿緩緩的躺了下去,宮沛文這才吐了口氣。曲靖卿吃完果子,便因身體虛弱,又沉沉睡了起來。

    靜靜在旁邊一直看著宮沛文細心的侍候曲靖卿這個病人用了果子,水若伊現宮沛文也是個粗中有細的男人,對朋友如此細心的照顧。原本還對他抱有些不快的情緒,在看見他這一面之後,那一絲不快也馬上煙消雲散了。

    宮沛文抬台猛然瞧見水若伊那探視的目光,有些不自然的轉過頭,拿起幾個果子站起來走到水若伊的面前。

    看著宮沛文伸出的右手掌中的幾個果子,水若伊在短暫的猶豫之後,便伸出手拿過他掌中放著的幾個小果。

    宮沛文看著水若伊拿過他手中小果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欣喜,面上故作鎮定的回到剛才的位置坐下,拿起果子看著坐在他對面的水若伊,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那樣子看來,彷彿他吃的不是幾個果子,而是滿桌的山珍海味。

    水若伊睇了眼宮沛文,也懶得說他,看著一臉傻笑吃得正歡的宮沛文,兩天未吃東西,她確實也餓了,拿起果子便慢慢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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