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高冷患者的心裡都曾住著一個死不拆遷的釘子戶,不同的是,溫軟在時間過了太久以後,將整座心城荒廢了。
那個釘子戶的男主人是一個叫做聞譽的痞子,他正是死於這場全面棄城。
「陛下,您有多久沒有攻人城池打人媽媽了,您不能這麼墮落啊,快點振作起來啊!」軍師小哥掬了一把辛酸淚,開口進諫道。
女皇陛下斜眼看了看他,然後認同的點頭,「是啊,朕得去爭取愛情,不能守株待兔。」
然後就策馬奔騰瀟瀟灑灑地前去找敵國的刺頭兒大將軍去了。
軍師被落下千里遠,邊揮手邊喊:「錯啦,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啊,愛情這種事情才是最墮落的,陛下您快點迷途知返啊!!」
女皇陛下的字典裡只有迷途,沒有知返,她像一陣風一樣快樂地駕著她的小馬馬入了敵國邊境,由於敵國的百姓並沒見過這位臭名昭著的淫君真顏,所以便裝後的女皇陛下就更加歡快地一路行至將軍府邸。
她遇到了一個難題,是應該大大方方敲門說「嗨你好,我是來泡你的」好呢,還是趁夜黑風高爬人牆頭直接入室把人睡了就好。
女皇陛下被選擇困難症折磨得欲仙欲死,結果這一踟躕,一把劍就已經駕到了她的脖子上,「什麼人?!」
哦,原來是將軍府的護衛,女皇矜持的回答道:「你好,我是將軍的情人,我來找抵侵大將軍一敘姻緣,麻煩小兄弟給帶個路好嗎?」
「不用你說,我也要押你去見將軍的,你這個淫人。」
擦,她隱藏地如此之好難道都被認出身份了嗎?她懷著疑心跟著護衛進了將軍房,裡面有兩個人,一男一女正溫柔互視,情意綿綿。
溫軟心裡暗罵了一聲:高諺入戲蠻快的嘛,抓著女配的手連放都不放很是爽吧。
「是你。」將軍發話。
將軍身旁的小女子頓時淚眼漣漣,「阿拓,她是誰,你快告訴我她是誰!」
「小柔,這是……」軍事機密,我不能說。
將軍大人還沒說完話呢,被稱作小柔的姑娘已經掩住雙耳,一邊喊著「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要聽」淚奔離去。
女皇陛下開始知道為何護衛要叫她淫人了,不是因為發現了她是昏淫皇帝,而是因為護衛把她當做了破壞人家伉儷情很深的小三兒。
「嗨,我如約前來泡———」
「你」字還沒說出口,一把劍就立在她脖頸上。
「……」媽的,敵國的男人怎麼動不動就拿凶器戳人啊,大家都是文明人,這麼暴力一點都不好啊(她選擇性忘記了自己暴力欺壓各國人民和各國皇帝的事兒),要戳就應該用自己與生帶來的胯間凶器來戳啊,你們這樣太不友好太不禮貌了真是!一點都沒有待客之道!
女皇帝憤憤然。
「你這淫君也太囂張了,竟敢入我國境挑釁,看來上次饒你的一命實在多餘,現下你還回來。」說著,就揮劍上腳打起來。
女皇陛下一個靈活閃身,從側面跳上雙腿一夾,就已經職業病的夾住了將軍的身,她趁勢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將軍的下巴,對著嘴就啃了上去。
一段充滿興奮點以及姿勢獵奇的吻戲被溫軟演的霸道之極,明明是兩個人的對手戲,卻打到了如火如荼的燎原之勢。
導演吞了吞口水,不捨的喊道:「卡!」
溫軟動作麻利地從高諺身上跳下來,然後瞪了他一眼。「劇本裡只說親嘴可沒說讓你摸我。」
高諺笑得漫天花開,「我女朋友這麼主動,我是不由自主。」
「……」溫軟只好再瞪高諺一眼,然後傲嬌地仰頭走了。
聞譽在遠處終於挖完鼻屎,順手對著高諺的方向一彈,「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