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睜眼,天還沒亮呢,寧盧拿出灰針用精神力一看,灰針不但恢復了精神,而且更加的通靈.
昨天像是條小狗,今天的智慧已經快趕上幾歲的孩子了,調皮而馴順。
不過讓寧盧擔心的它身上閃耀的既不是以前的紅光,也不是綠光,而是一種灰綠色的光芒。
寧盧想起來一件事,就是自己在用灰針吸收綠色水珠之前,沒有用假山煉化灰針上的紅光,這個大概就是原因了。
想到這裡,寧盧一點都沒猶豫就把灰針穿過背包,直接頂在了假山的底部。
昨晚在煉煞氣的時候,寧盧就現假山不但不熱,反倒是冒出一陣陣透骨的涼氣,所以他現在也不擔心那背包會被燙壞。
過了一會再看灰針,又蔫了吧唧的沒精神了。穿過背包吸收了那山頂的水珠以後,它就再次徹底昏了過去。
通過折騰灰針,寧盧好像也找到了點那假山製造者的樂趣,折騰人是件很好玩的事情,尤其是讓他自己過來求自己折騰的時候。
現在寧盧只達到了上趕著折騰的境界,還需要大大的努力啊!
等寧盧折騰完灰針,把它隨手放回了眼袋裡,天色已經大亮了。大學生沒有幾個不愛睡懶覺的,這也算是高考一大後遺症之一。
不睡到最後一分鐘,那就是巨大的浪費。和寧盧同寢的幾個現在是睡夢正酣,哈喇子都流了半個枕頭。
寧盧可不是愛睡懶覺的人,聽到外面士兵早早的起床號,他就起床,洗漱,疊好被子出門了。
昨天晚上教官已經教過疊被子的方法了,這個也是體現紀律性的一個好辦法。還好現在是夏天,學生們蓋的都是毯子,想疊一個合格的豆腐塊出來還不是太難。
尤其是寧盧那手勁,兩三下筆直的線條就出來了。在學校軍訓的時候,教官們嚇唬學生們,其中有一條就是疊被子。
據說有新兵疊了一周都疊不好,最後實在沒辦法,把棉被扔進水缸裡泡了一下,再拿出來疊,在沒凍上之前就掐好線條,一會就凍得筆管條直,比刀切的還直。
而到了晚上就只好拿出毯子來應景,凍得渾身哆嗦也不肯把被子化了。
他自己的毯子好疊,不過他可不想被那些懶鬼抓去當勞工,所以弄好了就出門了。
軍營裡那些普通士兵和低級軍官們開始了每天的晨練,對於**的鍛煉到了現在也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寧盧看了幾眼就沒什麼興趣了。
他現在還是對那些健美先生感興趣,他們的身體是光靠那奇怪的飲料和高強度的訓練鍛煉出來的還是有什麼其他的手段?控制五根合金針從地裡鑽向了昨天自己觀察的那些封閉訓練場。
一看,五個場館的情形和昨天的一模一樣,那些大塊頭早早地就開始了,由此可以推斷出科學院並沒有把什麼功法傳出來,只是那些怪異的飲料在起作用。
到了軍營裡,寧盧就沒有在學校裡那麼緊張了,現在的軍隊還是以機械技術為主。那些身懷功法的貴族高級軍官都呆在華都裡,這裡都是平民軍人和一些普通的貴族。
而且他敢打賭現在所有的貴族都還在睡覺,他可以沒有顧及地使用精神力。
一大幫人在周圍,寧盧也找不到地方打拳,只好走到訓練場上很隨意的做了幾個熱身動作,不過他的熱身運動也和別人的不一樣,彎腰,後仰的幅度都很大,稍稍用力的幾個直拳,空氣中就出了「通通」的聲音,雖然不大,還是吸引了有心人的注意。
一位還在整隊的軍官面帶微笑就走了過來,看服色是個少尉,年紀比寧盧大,但也就是大幾歲。
身材不高卻是細腰乍背,一看就是爆力很強的那種。臉上掛著微笑,長得倒是普通,不過讓人覺得這人很穩重,無論什麼事情都可以托付給他的感覺。
寧盧看到有人過來就停止了熱身,看著來人,心裡猜測這人的目的。
這年輕軍人到了跟前敬了一個軍禮,客客氣氣地說:「同學,是來軍訓的吧?」
這屬於典型的沒話找話,寧盧不知道這傢伙是過來做什麼的,不過人家畢竟是自己的教官一個級別的,自己還是學生身份只好鞠恭敬禮,
「是,教官。」寧盧心道:早知道還要給人敬禮就不出來了。
「練過吧?」那少尉上下打量寧盧,微笑著說到。
「有沒有興趣比劃比劃?」
寧盧最不怕的就是打架,在荒星上哪天不打上個幾架,對手還都是搏命的凶獸。好久沒和活物動手,手都癢了。
「聽教官指示。」
那少尉退後兩步,一抱拳。等到寧盧也退後兩步站穩,這軍官腳下一個箭步,瞬間就到了寧盧身前,人到拳到。
左手拳掛著風聲就打向了寧盧的臉。
這是明顯的試探,人的主要感知器官都在臉上,要是沒經過訓練的,一看奔自己的臉來了,就會不由自主的慌張。要是被打上,自然戰鬥力大減。
寧盧打獵的時候比這個殘酷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場,這個稍微的移動了一下腳步就躲開了。擺開拳架,使出了二成力量和那少尉就打在了一處。
在打鬥的過程中,寧盧現這少尉使用招數也是武術套路,大開大合,很是威猛,和自己的快拳倒是有點像,只是自己的更加陰狠。
隨著時間的延長,寧盧也看出這軍官也留了力了,對招之間還有功夫衝著寧盧微笑。寧盧心說:你笑啥?以為就你自己留力了?我才使二成力,現在給你說段單口相聲都沒問題!
兩個雖然在力量上有所保留,不過度可不慢。在外人看來只看見兩個人在翻翻滾滾地打鬥,一時間都看不出哪個是哪個。
時間一長,寧盧就沒有耐心了,又不能使出全力,這少尉的招數也開始重複了。他一個重拳把少尉逼開,抱拳認輸了。
這少尉有點氣喘了,知道自己不是這學生的對手,人家給自己留了面子。
自己剛才是見獵心喜,看到這少年熱身動作就知道是練家子,就像過來過過癮。現在的軍營裡流行的是體力流,對於技擊技巧倒不是很在乎,認為武術中的招數過於花哨,不適合在戰爭中使用,所以他也很久沒和人交手了。
想到這學生的身手和拳法,這軍官有點疑惑,就把自己家裡武館的卡片送給了寧盧,讓寧盧以後有空去那裡轉轉,就說是他張玉峰的朋友。寧盧接過了卡片就和這稍微告別了。
武館?這倒是可以去看看,參考參考其他的功夫對自己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認識幾個圈裡的人比光在虛擬網上搜索強許多。
說起來這年輕軍官身份頗為複雜,出身武術世家,平民。從小就開始在家里長輩的教導下練武,現在又因為其他的原因進了軍營。
他家裡的武館就是自己祖傳的門派,現在武術勢微,練的人越來越少,心裡十分的著急。
武人多直率,他們家對貴族和平民之間的差異非常的反感,在他父親那輩開始,加入了平民中的那個異能團體。因為他們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所以只是外圍。
而他進軍營就是平民團體安排的,在這裡尋找平民士兵中有特殊能力的人,至於怎麼從人群裡鑒別異能者,團體自有一套辦法。
幾年來,他已經為團體現了十幾個異能者,這些平民有的是剛剛覺醒,有的還沒有覺醒,都在他的遊說下投奔了那個團體。
寧盧只是個意外的現,他還不知道和自己打了半天的學生是個資深的異能者,而且也沒有使用團體教給他的方法去鑒別寧盧,把寧盧當成了一個純武者。
寧盧可不知道這些東西,只是覺得自己運氣不錯,隨便熱了熱身也能碰到武者,以後有地方以武會友了。
等到集合的時候,寧盧又開始了自己的分神行動。只是這次腦子裡想的卻是剛才那少尉的武術套路了。
分析來分析去也沒覺得有什麼好,還是自己的拳法適合自己的性格,那種大開大合的打法根本不適合自己。
等到了下午的時候,腰間一動,寧盧立刻感知到灰針醒了。用精神力把它包起來仔細的感知和以前的區別,現在灰針身上出的是那種比假山上的水珠淡了許多的綠色,不過以前的紅色和灰色光芒都不見了,整根針顯得活潑了許多。
只是綠色光芒老是在閃動,一收一縮的不是很穩定。寧盧覺得那應該是剛剛變化完,灰針還沒有完全的適應,需要一段時間。
在這個幾乎是精神力空白的軍營裡,寧盧的膽子也變得大起來。控制幾根合金針從地裡就竄向了展覽館,要是那裡沒人的話,自己可就要在大白天裡偷取煞氣了。
在軍營的時間不會很長,自己要是不趕快的話,恐怕那幾桿煞氣最重的老槍恐怕就來不及收取了。
不出寧盧意料,這裡在沒人參觀的時候,也就沒有人看管,甚至連一些最簡單的監控系統都沒有。
這軍營是外緊內松,無論是進來的人還是出去都要接受嚴格的搜查,所以這裡才會這樣鬆懈。
這也給寧盧這個與眾不同的賊創造了好機會,他可不知道,就那些煞氣,一般人和修煉者躲都來不及,哪裡還會想去保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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