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還是等以後相對自由的時候在訓練吧,還是回到剛才想的防守問題上。寧盧望著自己控制的在自己身邊旋轉地小鋼板出神,他控制小東西停下來,貼近自己的上臂皮膚,現如果不特意控制的話,它是不會緊帖自己的,總是留下幾個毫米的距離。這大概是下意識裡防止金屬對自己造成傷害,寧盧想。這樣的話自己關於只用一小塊合金來防護全身的計劃就可行了。
那麼一會兒就可以去找基地裡的鐵匠那裡按照自己的要求用最高級的合金打造一小塊護板就行了。雖然要花上一些信用點,不過因為重量小,想來是不會花多少的。
然後就是攻擊了。以前那把小能量刀只能做個輔助,以前的主攻手都是老湯姆,可寧盧打算改變現狀,短刀還得用。不過只能作為掩護工具了,真正的攻擊得由自己控制的金屬來進行。飛刀?太明顯了,飛棍,更明顯。飛針!寧盧一下捻起那根差點沒融化的針,然後馬上就扔了,雪雪的呼疼,那玩意還沒完全冷卻呢!捻起另外一根,寧盧開始動腦筋,這玩意隱蔽性好,穿透力強,是暗器中的暗器。就對準確性的要求很高,要是扎的不是地方傳個窟窿也沒用啊!看著徐徐飛動的長針,寧盧想自己恐怕得向老湯姆請教請教射擊的知識了。
長針就不用在另行打造了,反正現在自己只能控制一個。只能控制一個?寧盧現自己的一處大疏漏。攻防都要控制,自己卻只試驗過控制一塊金屬,那豈不是有了防沒了攻,有了攻沒了防?這讓他很沮喪。
試試同時控制兩個?只有這個辦法了。還是兩根針,寧盧想著同時控制它們,現精神力不怎麼配合。一會飄向那個,一會飄向這個。在努力了半個小時以後,那兩根針還是沒有同時動起來,寧盧放棄了,至少現在是不行了。自己還得穿上那套都是合金鋼板的防護服。不過也好,至少隱蔽性是好多了。可不是好多了,就剩下一根針了嘛!一根需要大大加以訓練的針。
等他頗有點不甘的結束了一天實驗時,晚飯的時間到了。這個基地只有晚飯是提供熱食,早餐和基本上在外捕獵的中餐都是食物棒。所以晚餐時候的食堂基本能看到所有的人,也是基地最熱鬧的時候。食物的缺少,讓廚師們變的很牛氣。供餐的時間是很嚴格的,過期不侯。他把那根長針放到口袋裡,走出了房間。
寧盧走進食堂現人還真不少,雖然現在是冬季,很多人還躺在冬眠箱裡。不過顯然春天快到了,大部分人都已經出來開始為新一年的狩獵做身體和精神上的準備了。
拿著自己的餐盒,從一個粗短肥壯的廚師那裡打到了晚餐,隨便找了個空閒的桌子坐下,寧盧打算盡快的消滅晚餐好繼續自己的試驗。不過他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的眼裡已經由冷酷的近戰戰士變成了一個實力大減,精神還有點呆的軟蛋。軟蛋想的事情都不大可能順利完成。
幾個餐盤裡都沒了多少東西的火虎團的成員打寧盧進來就盯著他了,琢磨著給寧盧一個新春的開胃大餐,同時試探下寧盧的實力到底減弱到什麼程度了。一看他坐下就馬上就裝作悠閒地佔據了寧盧同桌的幾個位置,幾個人旁若無人的打起毫無營養的屁來,內容不過是互相吹噓自己在去年怎麼怎麼勇猛,打到了若干獵物而已。
寧盧平時就很討厭這種行為,不過人家也沒惹到自己,沒必要去當警察。所以只是加快了自己的吃飯度,本來就不多的食物很快就要見底了。那幾個人看看再不作就沒機會了。其中吹的最歡的兩個人互相遞了個顏色,嘴上互相爭執起來,兩三句話的工夫居然開始玩鬧似的動起手腳來。桌子不大,再加上另外兩個人不知所謂的勸架,這個桌子上可就亂了套了。寧盧一開始並沒有注意,但他也不是傻的,那幾個人也不是影帝,拙劣的表演讓寧盧有點反胃。晚餐已經消滅的差不多了,再有兩口就可以走了。就在這個時候,桌子底下突然有人看似無意的卻很重的踢了寧盧一腳。基地裡沒有同意著裝的要求,狩獵者的鞋更是五花八門,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鞋頭和鞋跟都有大小薄厚不等的輕巧堅硬的合金板。這玩意要是加大力量,踢到鋼板上都是一個坑,何況人身上?
寧盧馬上就知道了,這幾個傢伙就是奔著自己來的。吃了一個小虧的他反倒不想馬上就走了,慢慢地吃那兩口飯,倒是要看看這幾個傢伙到底能耍出什麼花槍來。其實這幾個本來的計劃是寧盧被踢了一腳後要嘛站起來指責他們,那他們就聯合起來群毆寧盧,再不然就是寧盧灰溜溜的逃走,那就更好辦了。卻沒有料到,寧盧拿筷子夾著最後一點晚餐,一邊慢慢的往嘴邊送,一邊看戲一樣的看著他們。有了觀眾,他們還有點演不下去了,心裡無不大罵寧盧,你小子這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好像是幾個人裡帶頭的傢伙,一看,不走啊?那就繼續演吧。嘴裡不乾不淨的咧咧,手上抓住了對面那個人的手臂,桌子下面可就開踢了,看似亂戰,幾個人十腳裡倒有七八腳踢向了寧盧。早就看破了他們把戲的寧盧自然早就加以防備,早把腿挪到了桌子的外面,同時下意識的放開了精神力到桌下。腿倒是沒感知到,不過那幾隻鞋子的合金板動向卻清清楚楚反映到了寧盧的腦子裡。寧盧不禁心裡一樂,原來自己的精神力感知控制金屬並不需要自己的視力引導,既然這幾個人這麼配合,那就那他們做做試驗吧。
想到這,他臉上沒什麼變化,這種小打小鬧在食堂裡也是經常的事情,其他人也就掃了兩眼,再就不去關心了。
這幾個人的腳踢空之後,一愣之下,又開始踢了。這次沒亂踢,幾個人都奔著寧盧來了,最狠的一個就是帶頭的那個居然掛著風聲踢向了寧盧的椅子,顯然是想把寧盧放倒。
他一邊踢一邊注意著寧盧的表情,看到寧盧還是那麼鎮定,心想:讓你裝,一會就讓你滿地打滾!
就在他感覺自己的腳都碰到了寧盧的椅子時,突然感覺一股大力拽著自己的鞋,把自己的猛踢轉向了,橫在了寧盧的身前,正奇怪呢,那幾個直接攻擊的寧盧的合金頭大腳可就到了,幾個人都是全力踢出,如果這個時侯有人朝桌子底下看,就會現小頭目的小腿上均勻地分佈著幾隻大腳。尤其是踝骨上的那只最猛,愣是用腳尖把突出的骨突給踢癟了。
得腳的幾個人得意地用期望的目光看著寧盧,寧盧配合地朝他們笑了笑,眼睛卻是看向臉色轉瞬之間變地雪白的小頭目,抬了抬眉毛,小頭目在寧盧表情裡看到了驚歎,哀歎,幾分憐惜,好像看了一場電影,卻不怎麼滿意的樣子,然後寧盧就拿起餐盤走了。當他走出食堂時候耳朵裡才傳來了小頭目淒慘的叫聲和對那幾個莫名其妙的手下的爆罵,嘴角的弧度明顯的向上翹了。
開心之餘,寧盧又想到了自己的能力在和人戰鬥的時候是多麼的變態和強大。只要對方身上有金屬,那就是死**啊!儘管現在機械文明展到了可以製造以公里為計量單位的亞光宇宙艦的地步,可對於金屬的依賴確是越加的嚴重了,雖然有很多地方應用了各種各樣的性質不錯的替代品,但主流還是金屬,而且隨著宇宙開的不斷進行,很多地球上不存在的,或者存在卻因為各種原因沒有大量使用的金屬和各種合金即廉價又使用,而且不虞資源短缺,在回收的時候也更容易。一想到這裡,寧盧趕緊鍛煉自己的精神力,盡快形成自己的戰鬥方式的心情就更加的急迫了。
至於火虎團對自己的小心思,他早就忘到腦後了,只要自己掌握了足夠強大的力量,自己就可以離開這個到處都長滿了霉斑的荒星,回到文明世界,找回自己的身份。眼望群星的人,又怎麼會在乎腳下的小石子呢?
回到自己的小房間後,寧盧又放出了那根針,讓它像蜜蜂一樣繞著自己轉圈,度越來越快。突然他眉頭一皺,顯然是精神高度集中的表現。「奪」的一聲,那根用肉眼已經捕捉不到的針脫離了軌道,扎進了用本來是做宇宙艦外部裝甲的合金牆壁中,只露個短短的尾巴在外面,其他的都進去了。等寧盧費了好大力氣把它弄出來後,現只有針尾了,剩下的都已經碎在牆壁裡了,看來充分加的和金針穿透力是十分強的,不過自己還得到鐵匠那裡去打造合金針。
幸虧針的重量輕,自己的積蓄實在是不多了。不過等自己掌握了這種力量,那開春後狩獵就容易了。獵物的皮再厚,也厚不過宇宙艦吧?大氣層外和大氣層裡的生物無論是攻擊力和防守都不是一個等級的。要是自己能控制金屬進行變形就好了。這個念頭只在他腦袋裡轉了一圈就溜走了,並沒有去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