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面面相覷了一番。最後見凌羽昕和牧辰的表情有異。時之澈三人心中也是立馬瞭然。心道。肯定是前幾日。他們三人集體沒來店裡。店裡只有凌羽昕和牧辰時。這些人前來找過茬。
只是後來他們都沒有聽凌羽昕和牧辰提過。也就並不知曉這件事情。
如今。這些人找上門來了。他們自然不會輕易妥協。
挺直了脊背。林巖勾了勾唇角。語氣堅定不卑不亢地說道:「不知。我們的人。是因為何事。打傷了你的人。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那天。就是他打傷了我。」一個一頭黃髮的洗剪吹男生。來到了金項鏈男人的旁邊。伸手指向牧辰。憤恨地說道。
凌羽昕和牧辰都認識這個男生。這男生正是那日來找茬的兩人中的一人。態度格外囂張的洗剪吹男生一名。
那日牧辰被這兩個洗剪吹男生給惹急了。便出手傷了這個男生。早知道他今日會糾集這麼些人來找麻煩。那日他就給打得狠一點。
不過。今日補上也沒關係。
眉頭蹙得更深了。林巖微微回頭看向牧辰。低沉著聲音問道:「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牧辰的性格為人。他們都是一清二楚的。牧辰極少發火。性格溫和平易近人。能讓他動手傷人。想來定是這些人太欠抽了。
但話雖如此。他還是必須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這樣才知道該如何對付這些小混混。
牧辰也沒有隱瞞。便將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交代了出來。
聽完了他的講述。幾人紛紛一怔。但大家的心情也都是相同的。那就是……恨不得將這些人海扁一頓。
敢在他們店裡來找事。還讓每個月交給他們三萬塊的保護費。這簡直是天方夜譚。癡人說夢。不怕把人大門牙給笑掉呢。
時之澈和韓澤錫都忍不住一陣失落。早知道那日他們就應該來店裡。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狠狠地扁那兩個洗剪吹男生一頓了。
見時之澈幾人的神情突然變得猙獰可怕起來。金項鏈男人頓時一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他們這是要做什麼。
「既然事情都已經說清楚了。那你們也給個准話吧。」金項鏈男人強作鎮定。擺出一付高高在上。俾睨天下的樣子。傲慢地說道。「每個月三萬塊的保護費。保你們在這條街上平平安安。還有我兄弟的手被你們的人打斷了。這醫藥費。總得你們來支付吧。」
唇邊勾起一抹陰測測的笑容。不等林巖有所反應。時之澈已經率先邁出步子。朝著那金項鏈男人走去。冷笑了一聲說道:「三萬塊的保護費。還要支付醫藥費。想得倒是挺美好呢。」
他的週身籠罩著一層讓人不寒而慄的冷冽氣息。金項鏈男人不由地打了一個寒戰。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有些緊張地看著他。甚至還悄悄地嚥了嚥口水。
明明眼前站著的。只是一個還沒長大的毛頭小子。想他馳騁道上的時候。這些毛小子還在吃奶呢。可偏偏此時此刻。他卻被這個毛頭小子給嚇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