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她的耳朵。似乎已經看透了多多的心思。「季……夫人。會讓季堯蘇娶她。」
池多多咬著唇不言不語。一顆心結成了疙瘩。就算如此。這樣的小婼會幸福嗎。
「湯還沒好。」白辰岔開了話題。
她點點頭。「好了。可以開飯了。」
「哦。」
「機長先生。麻煩您鬆手。我要盛湯。」池多多關了火。對著掛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動了動身體。想要讓他鬆手。
哪知白辰卻依舊環抱著她。雙手十分有力地繞過她的身體。輕輕地環住她。宛如溫暖結實的堡壘。「盛吧。」
池多多沒轍了。只好伸長了手。拿了兩隻碗盛了湯。「求你了大哥。你快去洗手。吃飯了。」
多多抓著他的手試圖將他拉開。白辰卻耍起無賴。嘟噥一句。「你幫我洗。」
池多多不禁錯愕。見白辰手鬆開了環著她的手橫在兩側。探到了龍頭下方。多多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機長這是再跟他撒嬌嗎。說出去的話。還真是沒人相信。
「快點。我的手好酸。」甚至還無賴地催促。催促她有所動作。
多多在腦子裡打了好幾個彎。才回到了原地。白辰的笑容。孩子一般的神情。她不自覺想起曾經希煙說過的話:
當一個男人不愛一個女人的時候。往往把這個女人弄得神魂顛倒。覺得他特man。特夠味兒。特浪漫。特霸道特酷特能掌控大局。女人喜歡甚至崇拜這樣的男人。因為她們覺得有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
但是事實上男人真正投入愛情的時候就會變成男孩。當你認為哪個男人特別耀眼的時候。對不起。他還沒愛上你。
「想什麼。我肚子餓死了。」
多多笑笑。打開水龍頭。按了洗手液替他洗手。白辰的手。比起她的手真得要大上許多。手指修長、骨節分明。這雙手握著操縱桿。帶她飛翔。帶她遨遊。但也是這樣一雙手。承載著多少人的性命。
她認真地揉了下。撫摸著這樣一雙手。白辰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除了你所想到的。這雙手還能讓你『快樂』。」
他、他怎麼能這麼直白的說出這種話。
池多多差點吐出血來。一巴掌拍開白辰的手。取過毛巾繞在他收上:「自己擦乾淨。」
白辰一臉無辜。抬了抬手。「看不見。」
果然多多沉默了一下。紅著臉開始給白辰擦手。就像是在對待一個孩子。
「好了。現在你坐在這裡。」
白辰坐下。微微一笑。表情十分歡愉。池多多無奈地睨了他一眼。立刻將飯菜擺上餐桌。
「多多。李總最近照過你嗎。」吃完飯。多多收拾碗筷準備洗碗卻聽白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沉聲問道。
池多多狐疑。反問:「沒有啊。怎麼了。」
手裡的力道加緊。白辰凝著眉。良久才緩緩道:「沒什麼。要是他單獨約你出去。你……別去。」
「誒。為什……」
「我會吃醋。」白辰抬頭。抿抿唇。目光似乎是定格在多多的臉上。他這樣的神情和話語讓多多再次驚愕住。片刻。噗嗤笑出了聲。
「收到。機長。」
白辰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才放開了她的手。
如果我不能違背我的承諾。那麼從未被禁錮的你是否可以帶著我飛翔。
剛剛飛回的劉宇桐在門口被蕭婼攔住了腳步。
劉宇桐還是保持著皮笑肉不笑的狀態。冷淡地說:「蕭小姐好像很清閒。」
蕭婼憤恨地咬了咬嘴唇。眼神透出萬把刀子。「劉宇桐。看到我你居然什麼都不說。」
劉宇桐皺皺眉。狀似遺憾地道:「我該說什麼嗎。」
蕭婼冷哼一聲道。「你真有臉。」蕭婼毫不掩飾此刻她對劉宇桐的憎厭。「怎麼。讓我這種人當棋子。你的收穫又有多少。還不是被af壓了下來。」
與她擦肩。劉宇桐上前一步卻又止住。「我要的又何止這些。」
蕭婼怔住。看著他的側臉滿是疑惑:「你不是要af垮嗎。除此之外你還想要什麼。」
劉宇桐霍然轉過身。隼鷹般銳利的眼光釘入對方瞳孔之中:「我要他們的償命。」
緩緩瞇起的雙眸中。他緩緩地續道:「我原以為是那樣的。其實不然。」痛苦的神情開始在劉宇桐臉上蔓延:「我父親做錯了什麼要成為這樣的替罪羊。」
蕭婼沒有答話。雖然他們同為失去了親人。但是比起被人陷害含冤死去。自己的父母歸於了意外和不幸。
「我只想告訴你。我現在不會允許你再做傷害季家的事情。」蕭婼眉目清冷。尖銳道:「你之前的所作所為我已經全部告訴了季堯蘇。所以你別想再有什麼動作。」
「呵呵。」劉宇桐笑得嘲諷。「你以為告訴他這些他就會感激你。愛上你嗎。」
蕭婼震住。
「季堯蘇是從來不會輕易愛上的人。給了池多多的心臟。已是他的全部。」
作者有話說
對不起小夥伴們!作者君真的想去水庫釣魚啊!特別好吃的啊!可惜老天現在又下雨了啊!不知道我碼下一章的時候會不會停,要是碼完了才停就更了再去,要是沒碼玩就停了那就晚上回來更新~~~~~~~原諒我這一身放蕩不羈愛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