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劍君此話冉,當下幾個化神期長老便疑惑起來心派核心圈裡頓時炸開了鍋。
「等?難道是等待其他兩個盟友的援兵來麼?且不說其餘兩個盟友情況如何,但他們都遠在幾千里甚至上萬里之外,訊息根本傳不出去也傳不進來,他們如何與他們取得聯繫?他們不知道我們在這裡,如何支援營救?」一個長老說道,滿臉皆是擔憂之色。
話剛說完,另外一個長老也就是縱橫劍派掌門則說道:「這一次我們援救中部地區,剛一進入天都嶺就被天狼組織埋伏,我懷疑。恐怕這次是天狼組織早就設計好的圈套。那個什麼中部地區門派陷入危境求援,根本就是個幌子,中部地區早就被天狼組織攻陷了。其餘兩個盟友現在的情況,恐怕與我們縱橫劍派都差不多,肯定也遭受到了天狼組織的埋伏掉進了敵人的陷阱之中了。他們現在也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哪裡來的心思和人手來救援我們?。
眾人聞言皆是沉默了下來,隨即齊齊將目光移向縱橫劍派的頂樑柱縱橫劍君,希望能夠從他這裡得到答案,畢竟縱橫劍君不是隨便胡亂說話的「領導」。此中深意,他們猜不透也讀不懂。
看著幾雙疑惑不解的目光,縱橫劍君心中微微感歎。如今被天狼組織設計,深陷重重包圍之中。突破又突破不出去,堅守也堅持不了幾天,局勢對他縱橫劍派而言,十分不利。想當年在東北地區打天下之時,什麼樣的風浪沒有見過。什麼樣的困境沒有經歷過,可惜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他也是老旗伏楊。雖然志在千里但終究是烈士暮年不行了。
縱橫劍君很清楚,他現在就是一隻已經被拔掉了牙齒的老虎,沒有了當年的雄風和氣魄,但他也多了些當年所欠缺的深沉。這次援救中部地區之前他就隱隱感覺到不對,這是一種個人的直覺,只是一閃即逝他當時並沒有在意,現在想來才恍然大悟。可是後悔也來不及了。天下並沒有什麼後悔藥可買的,這一點一十分清楚。老謀深算如他也失算於天都嶺,讓整個縱橫劍派深陷敵人陷阱之中,情況十分危急。但他千餘年大風大浪過來,其定力已經深不可測,他依舊是平靜如水,如風中的老松坐懷不亂。他十分清楚,整個縱橫劍派若是連他這個太上長老也大失方寸的話,那縱橫劍派也就真的完蛋了。他要給這些長老們以及餘下千餘名弟子以生的信心,事實上他也真的做到了。眾人見他智珠在握很有信心的樣子。也都不由大鬆了一口氣。對於戰局的失利也就放心不少。
縱橫劍君平靜如水的臉遙望著遠方,耐心的給長老們解釋道:「天狼組織這次設計十分成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大祭司所帶領的巫族和高陽帶領的嘯劍聯盟,也都進入了敵人的陷阱之中,而且他們所受到的「待遇,與我們相片也差不了多少,恐怕他們現在也受到了天狼組織的「熱情款待,呢
說到這裡,縱橫劍君少有的露出一些幸災樂禍的表情。眾人聽言,也都相視大笑了起來,整個氣氛也都輕鬆了不少。
乾咳了兩聲,縱橫劍君讓周圍都安靜了下來,繼續說道:「可以說。我們整個大東北聯盟都陷入了險境之中。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縱橫劍派能夠堅持幾天沒問題的。但情況也只需只要我們堅持幾天就行了足夠了,因為嘯劍聯盟的高陽會來救我們的。呵呵!咱們只是與他嘯劍聯盟平平常常的聯盟關係,說到底並沒有什麼過命的交情,你們肯定會問人家為什麼會來救我們呢?。
其餘幾咋小長老都沉默著點頭,不敢說話。只是耐心的聽著縱橫劍君的下文回答。
「不為別的,就為我這一輩子將近兩千餘年以來看人的眼光。老夫活了也快要兩千年了,自認為看人還是有著獨到的眼光的,一輩子閱人無數走眼也有,但是一隻手也數的過來。所以老夫我在看人這方面還是有些自信的,高陽這人除去什麼修真天賦,大運氣大機緣也撇開不說,單是說高陽這個人,老夫也覺得結交了他這麼個人是真值了。老夫眼光不差,信得過他,也深信他有這個能耐從天狼組織的嘴巴裡逃脫出來救咱們。」
「小呵呵,你們也別這副將信將疑的模樣,老夫我著了堵得慌。
說實話,你們不相信我也能夠理解,但是我心裡就是有些不好受,看著不爽。高陽這個人吧,按著本心為人處事我從第一次交往中看出來了,你們也許是感應不到。等你們達到了歸心期境界了,就自然而然的能夠感應到他那顆赤誠之心了。好了,多說無益,傳該翼芹由飽書凹四日據峪。咖書上傳勿,方,保持好陣型,我們死計對方也不會再傻省町估「擊我們了,但下次進攻的時候,很有可能就是我們滅亡的時候。所以你們得小心小心再小心!抓緊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休息,拯救傷員。再次。陣型不能亂!去吧。」
縱橫劍君大手一揮。隨即閉目養神。幾位長老也領命下去,開始部署起來,該拯救傷員的就拯救傷員,該調整陣型就調整陣型」整個峽谷頓時在慘烈大戰之後又變得忙碌起來。在這些核心人物將將會有援兵來援的消息放出去之後,眾修士心中希望更甚,不論是治療傷員還是調整陣型。都熱情高漲。積極性加強許多。
高陽來到天都嶺,已經是幾個時辰以後的事情了。他將紫金葫蘆裡的黃泉精靈釋放出來,便給了他一條命令,「去天狼組織那裡,搗蛋。」
黃泉精靈一聽,頓時歡呼雀躍起來,其表現出來的形象完全沒有平日裡高陽那副安然如山的氣質小反而像個得到新玩具的小屁孩。這個小屁孩屁顛屁顛地飛身而起,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看著黃泉精靈飛遠了,高陽無奈搖著頭道:「還真是個小孩呢!」
收拾好心情面對即將面對的危險情況,高陽這才緩緩潛入地底,運用土遁術遁入天都嶺。
在飛近天都嶺之後,高陽就不敢再用神識。雖然利用神識或許能夠撥索出縱橫劍君他們所處的位置,以及現在的情況,但也同樣會暴露他自己。畢竟天狼組織這邊是有歸心期高手坐鎮的,他可沒有神通廣大到能夠躲過歸心期高手神識的探查。
所以收攏心神,將自身氣息以及神識波動壓制到最這才有利於他潛行進入天都嶺之中。他之所以將黃泉精靈釋放出來,也是為了能夠借助這只精靈的神奇之處破壞天狼組織的行動,再不濟也能夠幫助他吸引天狼組織的部分注意力,好使他自己趁亂收集到自己想要的情報。
黃泉精靈到底是受到了高陽深重的影響,也知道主人話裡的意圖,於是他看似大大咧咧實則小心翼翼地飛向了天都嶺。他的模樣一開始還是原來高陽的模樣,不過他轉念一想便變成了一個化神期修士的模樣。這個修士正是在救援巫族之時被高陽殺死的幾個化神期修士之中的一介」白臉黑,妖異的黑瞳鮮紅的嘴唇,整個人看起來有一股說不出的邪異。
對於這個模樣,黃泉精靈還是比較滿意,輕輕揚起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大大方方地飛進了天都嶺的山門。這個山門原本就是小門派,並不怎麼顯眼,但是現在守衛卻是頗為森嚴。一個巡邏小隊十來名金丹期修士。領頭的是一個元嬰期高手,坐在籐椅上吃著水晶葡萄,見到黃泉精靈大搖大擺地朝著這裡飛來,立刻彈跳起來恭恭敬敬地迎了上去。來到黃泉精靈身前,這名修士原本冷峻的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對於黃泉精靈所幻化之人他自然認識。作為看守大門的,對於天狼組織所屬的各門各派有頭有臉的人物若是不認識,他自然也就沒用命活到今天,更沒有這個福氣坐在籐椅上享受著美味的葡萄。早就被人給劈死了。給人當看家狗,也是需要一定的眼力和功底的,不然早就給那些前輩高手們給活舌了。
元嬰期守衛隊長獻媚道:「嘿嘿!裕烈前輩不是跟著媚姬尊者去執行任務去了嗎?怎麼一個人回來了?」
「諸烈」邪意突生,讓對面的隊長遍體生寒,他冷哼一聲道:「這些事情也是那個知道的?。
隊長立刻集頭哈腰連忙稱道:「是是是小的以後再也不問了,小的該死,該死!還請豬烈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小的這一回吧他一邊說著,一邊煽著自己耳光,出響亮的聲音。沒幾下子,他的臉已經變得通紅凸了起來。
那些金井期守衛見狀,一個個更是噤若寒蟬,看得膽戰心驚的,不敢吱聲。
黃泉精靈見狀心中竊喜,心說這種事情還真是好玩,過癮啊。不過他不敢忘記主人高陽的吩咐,連忙裝作不耐揮手道:「好了。這次就算了。但下不為例。現在天都嶺的情況怎麼樣了?你給我一五一十的說來聽聽,不然的話。哼哼
「禱烈」眸子裡釋放出一道寒光,猩紅的舌頭探出在紅唇上添了一圈,露出一副殘暴狀。那種感覺看得隊長後背冷汗涔涔,簡直就是在說,一若是說假話或者不滿意。就會淪為盤中餐口中肉。
其模樣十分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