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德興將築基丹收好過後,這才嘿嘿笑道:「多謝大師兄了。高陽,還不快多謝你師伯。」楊德興馬上對著高陽一副嚴肅的樣子,高陽不禁心道:「師傅變臉還真是夠快的。」
雖然是這麼想,但是高陽可不敢說出來,他恭恭敬敬的給張俊逸道謝道:「多謝師伯的丹藥,弟子定會築基成功的。」
張俊逸點頭撫鬚道:「師侄不必多禮。作為蒼松派的掌門,老夫要提醒你,從今以後你就是我蒼松派的人,可要謹記門規,為人處世都要想到我蒼松派,不可為惡。」話說到後面,變得嚴厲起來。
「掌門師伯放心,弟子不會胡作非為的。」高陽卻是想到,原來眼前這人就是我蒼松派的掌門,想來真是出門遇貴人了。高陽自己也覺得太過幸運,出來第一天這麼輕易就加入了一個修真門派,而且還知道了不少東西。
其實,對於蒼松派這樣的小門派而言,也是希望有高陽這樣達到先天極限的弟子加入的。畢竟每增加一份實力,在殘酷的修真界就多一份生存的希望和話語權。高陽得到築基丹,以高陽二靈根資質築基已經十拿九穩。也就是說,蒼松派即將多增一名築基期中堅力量,對於只有十二名築基期修真者的蒼松派而言,的確是十分可貴的。
楊德興帶著高陽出了別院,御劍飛行不久就來到了楊德興自己的別院,其別院與師兄張俊逸的幾乎是一模一樣。感受著周圍濃郁的靈氣,高陽覺得自己很舒服,就像是寒冷的冬天溫暖的被窩裡似的。
楊德興帶著高陽來到左邊的屋子裡,隨手一翻,禁制也隨即消失,高陽走了進去。楊德興轉身說道:「徒兒你就在為師的練功房突破,這裡靈氣充裕,十分適合突破。這是築基丹,你服下了之後再進行突破。記住,突破築基期是在運起你所修功法的時候,在丹田里將靈氣壓縮成液態。你千萬要記住,是壓縮。好了,為師出去了,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的。」將築基丹給了高陽,楊德興就出了練功房。
看著師傅楊德興消失在練功房,高陽小聲的答道:「是,師傅。」
四下看了看這間練功房,除了一張挨牆的木榻之外,就只有木榻上的圓形蒲團了。來到木榻之前,高陽盤坐於蒲團之上,凝神靜氣,服下築基丹,開始運起《青火功》煉化藥力。
體內丹田里,幾股手指大的藍色靈氣不斷的產生,與此同時外界的靈氣也瘋狂湧入進來。也不知過了多久,丹田終於達到了它的最大容納極限,高陽也覺得脹痛起來。「壓縮!壓縮!」高陽心裡不停的念叨著,同時也在運用靈力不斷的壓縮靈氣團。
藍色的靈氣團不斷的被壓縮,漸漸地,由大變小,高陽也不再感覺脹痛,但是隨即丹田里沒有靈氣的地方又馬上被新產生的靈氣填滿,那種脹痛的感覺隨之又出現。就這樣,高陽將靈氣團壓縮,等到靈氣團縮小了一些又被靈氣填滿,然後高陽再壓縮,如此持續了一個時辰,這一次高陽將靈氣團壓縮過後就再也沒有新的靈氣產生,高陽知道,自己的極限已經到了,只要自己在講剩下的這團深藍色靈氣比之開始不知濃郁了多少倍的靈氣團壓縮成液態,築基也就成功了。沒有停留,高陽繼續運氣靈力壓縮靈氣團。隨著時間的推移,高陽的臉上也漸漸的滲出了汗珠。壓縮靈氣的過程由簡而難,越是到後面就越難以壓縮。
隨著高陽臉上汗珠落下的越來越多,高陽體內丹田里的靈氣團也變得越來越粘稠,靈氣團的體積也越來越小。這一切都還在進行著,高陽只感覺這像是小時候父親對於自己的耐力跑訓練,越是跑到後面就越感到無力、痛苦還有疲憊。但是高陽也知道,只要突破了自己的極限,一切就會變得好起來的。所以他一直都在堅持著,所施加的靈力並沒有減少,反而隨之增加了。高陽有恆心有毅力,能吃苦不怕累,這是他從小就從父親的極限訓練法之中學會的精神品質。這種精神品質是高陽從痛苦之中學來,也將會給高陽減少許多痛苦。
隨著時間的推移,高陽已經滿頭大汗,而丹田里的靈氣團也達到了液態與氣態的臨界點。達到了這個臨界點,也就是說,高陽突破成功與否就看接下來的表現了。高陽也知道此時乃是突破的關鍵時刻,因為他試了幾次加大靈力,而靈氣團卻是沒有什麼反應,由此而推測得出的。
成敗就在此一舉,高陽心裡大喝一聲,爆出全身靈力,靈力徒然增大了三倍,由此而知這高陽的爆力是多麼的驚人!如此巨大的靈力施加在靈氣團上,果然收到了良好的效果,靈氣正緩緩的向著液態變化著,高陽相信,只要努力堅持這種狀態到最後,就一定會築基成功的。
然而意外在此刻突然的生了!
丹田里,突然憑空出現一道火紅色的流光,這道流光一出現就朝著丹田中心的那團靈氣衝去,其度很快,高陽還來不及阻止就已經撞上了靈氣團。這樣情景就像是哈雷彗星撞地球一樣,「噗!」出一聲悶響,藍色的球體團被火紅色的流光擊中,隨即化成無數靈氣小團潰散開來。隨後,那道火紅色流光夜消失不見。
高陽睜開眼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失敗了。居然失敗了。都是那道火紅色流光搞的鬼。要是師傅知道了我突破失敗,不知道他會怎麼想。」高陽有負師父所托,自己失敗倒是沒有什麼,但是卻是讓師傅楊德興失望,這倒是讓他心裡不安起來。
也不管自己滿身是汗,高陽無力的走出練功房,迎面而來的正是他的師傅楊德興。楊德興開始臉上還掛著笑容,以為自己的徒弟突破成功了,然而等他放出神識在高陽身上一掃,才現自己寄以厚望的徒兒還是先天極限,並沒有突破成功。楊德興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沉聲問道:「這是什麼回事?你突破失敗這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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