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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四十一章 :出兵定陽 文 / 假面傾城:亂世不為妃

    宮裡人去高府宣旨的時候,高長恭人並不在府裡,李木便領著宣旨的公公去了安府,恰巧安蝶悠和長恭准

    備出去,一出門就迎見了他們,

    「王爺,奴才可算找著您了,快些隨奴才進宮吧,皇上急召您呢,」,這公公急的額頭冒汗,上前也顧不

    得行禮了,

    「皇上急召本王什麼事,」,跟他相比,高長恭淡定多了,

    「周國攻打咱們定陽了,皇上召您進宮商議此事」,公公著急的回道,

    高長恭眸光一沉,安蝶悠也是一驚,周國自高演登基之後到現在都沒興起過什麼戰事,這次又突然抽什麼

    瘋了,齊國開國之後一直主張南和陳國,北御突厥,西戰周國的軍事政策,但幾乎每次都是周國先挑起戰事,

    齊國守護被迫迎戰,好在齊國猛將多,周國次次也撈不到什麼好處,所以已經多年未戰過了,許是這次覺得休

    養好了,準備充實了才又重挑戰事的,不過有蘭陵王在,周國也是討不到什麼便宜的,

    「長恭,你快點進宮吧,別讓皇上等急了」,她收起心思說道,

    高長恭點了點頭,就騎馬走了,

    「公公,可聽說這次敵國的主戰是誰嗎,」,安蝶悠問向被長恭撇在後面的太監,

    「是大司馬宇文護」,太監知道眼前的是安公子,自當有問必答,

    宇文護,倒是沒想到他權傾朝野,居然還會親自領兵打仗,這個接連殺了三任皇帝的人究竟長什麼樣子,

    還真是有點好奇,現在周國的皇帝應該是叫宇文邕吧,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反正周國的皇帝也就他最出名,自

    己也只記得宇文邕一個名字,這也是個不得了的皇帝,能在宇文護的眼皮底下瞞天過海,韜光隱晦多年,最終

    殺了他親政,委實有過人的本事,要是有機會她倒也想見見這個皇帝,不過又想到自己現在是齊國子民,要見

    的話那也一定在戰場上,還是算了吧,反正也沒她家長恭長的好看,

    此時的安蝶悠,並不知道自己同口中誇讚的人已經有過數面之緣,且未來的日子裡也會跟自己上演一出剪

    不清,理還亂的愛恨情仇,

    「安公子,要是沒其他的吩咐,奴才就先回宮了」,公公見她不再問話,告辭道,

    「哦,公公慢走」,安蝶悠回神隨口道,

    「李木,你也先回府吧,有什麼消息要及時通知我」,太監走後,安蝶悠轉頭對李木說道,

    「公子放心」,李木俯身應道,

    待李木也走了之後,她自己又不知道幹嘛去了,本來打算跟長恭一起去郊外溜溜馬的,現在嗎,就去各個

    生意點轉悠轉悠去吧,陸晴為杜濟達生了大胖小子,這段時間一心就撲在老婆兒子身上了,生意上的事情又落

    在自己肩膀上了,比起天天看賬本,巡視店面來說,她更喜歡的是躺在臥榻上,喝喝茶,賞賞花,數數錢,

    河清二年八月,周國大司馬宇文護率十五萬大軍壓境定陽,定陽頻臨失守,皇帝高湛命蘭陵王高長恭為驃

    騎大將軍,斛律恆迦為都尉,領兵七萬,助守定陽,

    接了聖旨之後,高長恭和斛律恆迦不敢怠慢,即刻去軍營點了七萬大軍就出發前往定陽了,連跟安蝶悠道

    別的時間都沒有,等到安蝶悠收到李木的消息之後,長恭已經踏上去定陽的路了,雖然沒跟他當面告別有些失

    落,但想想這次打仗回來,他就能東山再起了,心裡又有點期待看到他重新散發光芒的樣子,

    晚上高湛召她入宮,她來的時候,見高湛坐在窗前,撐著額角,臉色帶著淡淡的憂慮,心想他一定在為定

    陽的戰事著急擔心,輕腳走上前,問道,

    「皇上是在擔心定陽嗎,」,

    高湛聽到她的聲音,眉宇間的憂慮稍稍淡去了幾分,點了點頭道,

    「嗯,希望長恭和斛律恆迦能早日抵達定陽」,

    安蝶悠也不等高湛賜座,很自然的就做到了他對面,寬慰道,

    「皇上就放心好了,長恭一定能替皇上守住定陽的」,

    「你就對他如此有信心,」,高湛聲音不覺冷了幾分,

    「難道皇上對長恭沒信心嗎,」,安蝶悠不答反問,

    高湛不語,他對高長恭有信心那是一個皇帝對臣子的信任,不然他又何必派他前去打仗,可你不一樣,每

    次你說道長恭的時候都會習慣性的露出笑意,雖然很淡,可他卻瞧的清楚,他又想起那個晚上,他們親密的舉

    動,心裡又泛起酸疼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皇上既然派了長恭去,就且相信他吧,」,見他不說話,安蝶悠又接著說道,

    他心裡越發有種壓抑的怒,她每說一次長恭,都讓他覺得心痛,長恭,長恭,她是如此親密的叫著他的名

    字,可對著自己的時候卻只能叫皇上,一聲皇上隔了多遠的距離,千山並上萬水,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他

    多想跋山涉水,從天涯走到她身邊,執起她的手,與她相偕一生,

    「安逸,長恭之於你而言是不是比別人重要,」,終於,他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可話一出口他又有些後

    悔,他怕聽到肯定的答案,那會將他推入更深的地獄倍受煎熬,

    安蝶悠心中一驚,為何會問這個問題,長恭對於她而言,自然是很重要很重要,沒有人能比的過長恭對自

    己的重要性,可這些她怎麼可能說呢,更何況,對於眼前的人,她更不能表現的很在乎長恭,心中打定了主意

    ,她笑著回道,

    「那要看跟誰比較了,要是跟那些關係不熟的人比,當然是長恭佔得份量大些」,

    對於她模稜兩可的回答,高湛生出一種即使痛也要追問到底的衝動,

    「那跟熟悉的人比呢,」,

    「熟悉的人,皇上是說孝琬,恆迦還有我大哥他們嗎,」,安蝶悠反問一句,

    「難道你跟朕也不熟悉嗎,」,高湛感覺心在抽痛,她所熟悉的人中既然沒有他的名字,

    安蝶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解釋道,

    「皇上怎麼能跟他們相比呢,他們都是我從十四歲開始就一起玩的哥哥們,就像親人一樣」,

    身份,又是身份,他多想她能忘記自己的身份,他們在你十四歲的時候就認識了你,我呢,我也是從十四

    歲就看著你長大的,過去你顧忌我長廣王的身份,如今又顧忌我皇帝的身份,時間流逝,身份變換,無論怎麼

    變,我們之間都始終橫亙著一個皇位的距離,也正是這該死的身份,才讓他永遠都只能將心底這不被世俗容許

    的禁錮之戀塵封在心底,慢慢的發酵,膨脹,這種痛苦,他還能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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