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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徐景安的開導 文 / 國罰

    川湘與李示清關係不淺,紋是誰都知道示清當師口瀾劉湘還有團部了幾個人去食堂吃飯了,至於余少陽和另外兩個,佐官,以及那三個市政府派來的翻澤人員,雖然也是跟著一起去食堂吃飯,但自然是沒辦法與那些高層坐在一張桌子上的。余少陽這邊六個人也沒在意什麼,隨便就挑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等食堂的炊事兵送來標配的早有

    這時,那三個市政府工作的翻澤人員,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了一番余少陽一眼。他們三個人早先就知道余少陽也是來擔任翻澤的。而且據說還懂得好幾門外國的語言,這到是讓他們感到不服氣了。一個鄉下的土軍官,能懂得洋文已經是稀奇的,還能說上好幾門?那豈不是天方夜譚了嗎?

    在他們看來,說不定這余少陽壓根就懂得不多,無非是幾個國家的語言裡,會懂得「你好你叫什麼名字你從哪裡來」以及「是」或者「不是」之類最基礎的語言。並且還因此號稱精通各國語言。所以在他們心裡,打一開始就是看不起余少陽的!

    也許在他們心裡不是不相信余少陽,而僅僅是一種城市裡面的人瞧不起鄉鎮上人的心理作祟而已。他們三個人坐在一邊。自顧自的吃著東西,先是用中文交流了一下今天早上怎麼怎麼樣、市政府那個領導要搞什麼什麼的。沒過多久,他們覺的說中文似乎有點掉檔次,索性有一個人打頭。竟然說起了英文。當然,他們也許是認為英文還不夠顯示自己的水平,偶爾還會加入兩句德文和俄語。

    與余少陽坐在另外一邊的兩個佐官。聽得對方三個,人唧唧哇哇的講個不停,頓時有些鬱悶不已。一個佐官向余少陽問了道:「余大人他們在講什麼呢?亂七八糟的,又不像日本國的又不像是什

    那三個翻澤自然是聽到他們的談話,頓時都忍不住好笑起來,每個,人都用一種看土包子的眼神瞥了佐官一眼。

    余少陽只是淡然的笑了笑,說道:「快點吃你的東西,你管人家做什麼。」

    聽了這番話,那三個翻澤更是決定余少陽是個半斤八兩了。他們

    於是,一個,翻澤忽然轉過身來,對余少陽笑了笑,問道:」出切叩汐」

    余少陽淡然的笑了尖,說道:「兄弟,英國人的語言就這麼好?讓你們都不稀罕老祖宗的語言了?咱們都是中國人,你自以為懂得外國人的語言,就是一個外國人了嗎?」

    那翻澤聽了這番話。一點也不生氣,相反倒是大笑了起來。另外兩個翻澤也跟著哈哈嘲笑了一番。因為他們都覺得這余少陽果然是浪得虛名,一點都不懂得外文,還跑過來打腫臉充胖子。其實現在很多人都知道,只要上面有關係,哪怕你沒有真才實學,跟在其他人的屁股後面,照樣是能招搖撞騙的。

    現在看來,這余少陽便是這等貨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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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一個翻澤肆無忌憚的指著余少陽。用自己自以為很純正並且很快的英文,直言不諱的說了道:「饑吼山叭心晰機!」

    另外一個哈哈笑著說道:「五山如。

    余少陽沉了沉氣,但是臉色卻顯的越來越冷沉,先前那傢伙說自己是騙子,不懂得一點英文,而第二個傢伙更是明明自得,用法語回答他很贊同這個觀點。他不得不承認。民國時期的留學生在國外學習都是很玄苦的,縱然專業學不好,語言還是能很快就學好的,這一點比二十一世紀魯學生要厲害的。二十一世紀留學生回國之後,只怕也說不來幾句外國話。

    那三個翻澤員又哈哈笑了一陣,然後準備繼續吃飯。

    余少陽深深吸了一口氣,忽然對那個說自己是騙子的翻澤說了道:「些幾吐甲舊加山從媽燦噪汕唔扣兒吐山叭。唔扣心扒。」

    是的,我是騙子,但是我懂得說英語。當然我的澗書曬細凹曰迅姍不一樣的體蛤,閱讀好去外懷幾山許比你差大遠,不討應付幾個洋鬼子壞是綽綽有餘小」

    那個說余少陽是騙子的翻澤一下愣住了,他沒想到余少陽一下子真的回答上來了。當然,他僅僅是愣了愣,會說英文又怎麼樣,大不了剛才就是一場誤會,自己照樣看不起這個土包子。

    他冷冷的哼了一聲,回答了道:「比叫四腆叼山

    余少陽見對方語氣依然不好。只是冷冷笑了笑,轉而看向那個說法語的翻譯,說道:「山相拋如?」

    你同意他的什麼觀點?

    那說法語的翻澤愕然半晌。他自己其實也只會說英文,法語只補過略略懂得一點,當即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余少陽等了一會兒,見對方窘迫的樣子,鄙夷的又說道:「加呻虹四!」

    老老實實做你的中國人

    這是,最後一個。翻澤顯得有些不服氣了,他立刻就想為自己兩個同伴打抱不平。可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余少陽已經轉而看了過來,張口就用德語說了道:「吐比純知吐;加。

    你的德語很不錯嗎?你在德國待了多少年了?

    最後一名翻澤雖然是學過德語的,也聽得懂余少陽的問話,可是這時他卻半天回答不出口。因為他壓根就沒去過德國,而且聽余少陽的口吻。似乎對方是在德國留學好幾年了!

    當即,三個翻譯不敢再吃東西,連忙起身灰溜溜的跑開了。他們這時才認識到,余少陽這個人果然是有真才學干,而且還真是太誇張了。年紀輕輕竟然就能懂得這麼多國家的語言。

    吃過早飯,時間還早,李元清與劉湘就坐在食堂裡閒聊。余少陽和另外兩個。佐官也百無聊賴的坐在隔壁一張桌子上,等著下一步的任務。這時,余少陽忽然看到李元清拍了拍坐在身邊的一個參謀官,說道:「景安兄是老人了,當年跟周統制的,以前還是咱們成學堂的教官呢。」

    劉湘呵呵笑了笑,說道:「徐總參我當然認識了,雖然徐總參擔任成學堂教官的時候,我還沒進去,但好歹我那屆成學堂開學時,徐總參還是去講話過了。後來周統製出任團長。我與徐總參也是有過交情

    李元清哈哈笑了笑,說道:「好歹咱們幾個都是成學堂的人,不管是師是生,日後相互自然是要多親近親近的

    那個被李元清拍了拍肩膀的中年參謀官哈哈笑了笑,說道:「這是自然了。如今四川是四川人自己的事情,所以大家也不用見外。如今也看得出來,成都那邊是武備系的舊臣們掌權,咱們這些成學堂的字輩,只能精誠團結,方才有出頭之日呀

    一眾人都跟著笑談了兩句。

    余少陽頓時就精神了起來,這中年參謀官分明就是徐景安了,正是張培安的那個老熟人。他暗自欣喜。前天聽說要來團部住上幾天。自己便已經準備趁機與那徐景安取得聯繫,因此張培安送給自己的那奶大洋的寶鈔還有介紹信,都是隨身帶著的。不過這個時候人多口雜,他也不能直接跑過去就對徐景安說:總參,我是張培安的某某來找你!

    於是只能現在等候時機了。

    這時,李元清又看了一下手邊。時間差不多是十點半了,於是說道:「咱們先去準備一下吧,那些洋鬼子指不准已經到資陽地頭上了。咱們可不要在這些洋鬼子面前把人給丟了,給這些鬼子好好展示一下中**人威武的一面。」

    一眾官員馬上齊聲幕答:「好!」

    接著,李元清等人便要返回團部大樓,劉湘也示意余少陽這邊跟上來。來到團部大樓之後,大家先各自去準備,十分鐘之後再來先前三樓的會議室集合。而就在這個空當。余少陽看到徐景安去上廁所了。於是也匆匆的借口去小便,跟著一起過去了。

    網來到廁所門口,余少陽叫住了徐景安:「徐總參留步。」

    徐景安怔了怔,回過頭看了一眼,見是那跟著劉湘的連長,於是問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余少陽走到徐景安面前,說道:「徐總參,卑職是劉營座的麾下余少陽,我大哥名叫余文華,他的岳丈便是內江的張培安張先生

    徐景安聽到了「張培安」

    聳,眉頭微微挑動了下,連忙集看了看擊廊前後,確生其他人之後,壓低聲音說道:「你等下去我辦公室,在二樓走廊盡頭。我先去上個廁所去。」

    余少陽點了點頭,說道:「卑職明白了。」

    徐景安走進廁所之後,余少陽便下樓來到了二樓,在走廊盡頭果然看到參謀室。參謀室是三個房間。第一個房間自然是作戰指揮室了,另外一個房間是參謀官的文案工作室。最後一個獨立的房間就是徐靜按總參辦公室了。

    此時參謀官們都在三樓會議室閒坐休息,等待著洋鬼子的到來,所以這裡除了文案工作室有幾個文案官在說笑話之外,並沒有其他人。余少陽沒有妄想私自潛入徐景安的辦公室,參謀室的三個房間都是相通的,萬一被現了恐怕還會被當做特務。於是他乾脆就站在參謀室的門口,等著徐景安過來。

    沒過多久的時間,徐景安就下樓來了,他看到余少陽,向他招了招手,讓他道這邊一處休息室來。

    余少陽匆匆的就過去了。

    來到休息室,這裡沒有人,徐景安便關上門,讓余少陽坐下來。他先嚴肅的說道;「以後不要在高層面前提起張先生的名字,下級面前就無所謂了,明白嗎?現在張先生在高層影響比較深,而且高層暫時還是對張先生持敵對態度,咱們這些與張先生有舊的人,已經明顯受到壓力了。」

    余少陽能明白這一點,他點了點頭。說道;「卑職知道了。只是徐總參,上面給你們施壓了嗎?」

    徐景安嘲諷的笑了笑,說道:「你難道還沒看出來?李元清依然是我的學生,現在他當上了團長,我還只是一個團部總參,只是什麼原因?周統制調任獨立旅的時候,是明明白白讓我跟過去做旅部的總參,這與團部總參完全是兩個級別。哎,也沒辦法,武備系那些舊臣就喜歡搞官僚主義這一套。」

    余少陽見徐景安雖然說自己因為張培安的關係所以沒有得到陞遷,但是看上去對方也沒有什麼情緒上的不滿呀?也許,徐景安是早已經知道如此了,對於一個旅部和一個團部的級別也只好自欺欺人利成等號。

    他想了想之後,將張培安交給自己的一份信以及那心口大洋的寶鈔取了出來,一起遞給了徐景安,說道:「徐大人,這是張先生讓卑職交給您的信文和寶鈔,請您過目一下。」

    徐景安一邊接過信文,一邊問了道:「張先生近日可好?」

    余少陽搖了搖頭,歎息的說道:「臘月的時候有人綁架了張先生的小女兒,不過好在事情順利解決了。有線索說這次綁架時第三師和第四師一起暗中搗鬼。張先生對在這件事上很是擔心受怕,有可能會決定離開四」避一避。」

    徐景安聽到了張培按女兒被綁架了,立刻震驚了一番,問道:「有這種事?」不過說完之後,他也露出了一副無能為力的神色,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他先取出了信文,仔仔細細讀了一遍,看完之後。神色稍微舒展了一番。

    余少陽等著徐景安說話。

    徐景安在思考了一番之後,說道:「張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其實無非是對你多加照顧一番,這是再簡單不過的問題了。這犧寶鈔是張先生拿來打點的東西,完全足以把你調到團部來。不過,你自己要考慮清楚,我現在確實可以幫你疏通疏通,只是如果你現在調任來到團部。只怕會有人嫌疑你呀。」

    余少陽起初聽徐景安說幫自己提拔提拔一下一點不難,而且直接是從營部跨級跳躍來到團部,團部軍官的級別那都是少校以上了。不過剛剛準備高興的時候。卻又聽到徐景安還有另外的話。頓時心頭又冷靜了下來。他連忙問了道:「徐大人,嫌疑我?這是什麼意思呢?」

    徐景安淡然的笑了笑,說道:「這你還看不出來嗎?眼下是什麼情況?成都馬上就要與重慶用兵了。這用兵的節骨眼上你從前線部隊調任到團部。你以前的同袍會怎麼想?你調任來之後的新同袍又會怎麼想?如此一來,反而對你日後的陞遷會有影響了!這是得不償失的!」

    余少陽吸了一口氣,仔細思考了一番。覺得徐景安所言極是,於是又問道:「既然如此,那徐大人教導我該如何是好?」

    徐景安說道:「我建議你,先在前線打一仗,不管有沒有多麼顯著的戰功,哪怕就是在打仗還沒結束之前,我這邊都能把你調出來。到時候,你有了戰鬥資歷,上面也有我照應,說不定還能獲得更高的陞遷,做一個實職的副營長也是有可能的。」

    余少陽點了點頭,雖然明白了徐景安的意思,但是心中卻更彷徨了起來。如果是這樣,那自己到底還要不要去軍校?或者說,是戰前去還是戰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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