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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局勢問題 文 / 國罰

    晝培安集本邁打算循環漸講,步與余女華談此閒話,嘿舊什慢慢把話題轉移到婚書上來。這樣一來,對張家也有面子,對余家也過得去,兩邊都是好的。

    不過余文華自然知道在婚書這件事上,自己拖得很久了,讓張家夫婦都很尷尬,所以一下樓便向張培安和張夫人道了一些謝罪,說道:「世叔和伯母見諒了,今日一早起來的太勤快,下午犯困了,就在房間裡了睡了一覺,卻忘記了還沒有把婚書寫好,真是罪過呀。」

    張培安見余文華主動提出了婚書的事情,心中憋屈了一整天的事情。總算是暢然了起來。他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原來是這樣,不礙不礙,張家與余家是什麼關係呢?哪怕就是沒婚事,難道我還信不過世侄你嗎?只不過婚書是個傳統。人生大事自然是要把過程都走過,日後就算回想起來,也不會遺憾嗎。」

    張夫人在一旁也連連的附和說道:「是呀是呀,大侄子看來你昨日還真是操心了不少,下午竟然也困成那個樣子了。」

    余文華見張培安夫婦如此慇勤,心中的疑寞愈厲害,不過既然已經與余少陽商議好了,自然現在不會再推辭什麼。他笑著說道:「世叔。伯母,婚書早就準備好了,一直沒有拿出來。呵呵!」

    既然是來提親,婚書自然在昨天就準備好的。

    先前在書房的時候,余文華將婚書交給了余少陽拿著,也好推脫一下自己下午忘記帶在身上。此時余少陽取出了婚書,雙手遞給了張培安。張培安僅僅是簡單的看了一眼。便令下人去把毛筆和墨、硯取出來。片匆之後,下人研好了墨水,準備妥當了毛筆,請老爺落字。張培安在婚書下簽了字,然後將毛筆遞給余文華,余文華也簽了字。

    婚書解決了,自然是皆大歡喜。

    張培安也不與余文華多客套什麼了。直接邀請余文華上了餐桌吃晚飯。張夫人讓下人去把房間裡的張嫣然請下來一起吃飯,當然這個目的便是要張嫣然多與余文華親近親近了。

    張嫣然一點也不害羞,十多歲的時候,家裡的奶媽、保姆等等的老人。就已經告訴過她女孩子早晚就要嫁出去,越早嫁越好,能多生幾個,孩子,給夫家臉上添光。

    如今前清王朝雖然去了,但是封建禮教依然濃厚,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張嫣然對這一點也是很清楚的。不過她下樓來的時候,臉上卻沒有多少傷心,群漸是顯得有些害羞和深沉。看來這個小蘿莉的性格正如余文華所說的一樣,膽子到真是不小呢。

    晚飯的時候,即將成為一家人的幾個人,自然是有說有笑了一番。不過倒是張嫣然只是偶爾會與余文華談了兩句,大多的時候還是埋頭吃飯。

    在一旁的余少陽看著了張嫣然一眼。下荊焉然似乎並不是因為害羞才寡言少語,如果猜得不錯,卻是因為張嫣然實在沒什麼話可說罷了。這也不難理解,張嫣然才十五歲,余文華都二十四歲了,年齡上卻是有些隔海,代溝存在也是清理之中。

    不過他相信,只要這兩個人洞房花燭夜之後,感情慢慢培養一番。勢必還會有共同語言的。

    倒是張培安很是熱情,拉著余文華和余少陽他們兩個。聊了很多,他是有見識的人,肚子裡的話又多,自然是詣治不絕。晚飯的時候,他還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紅酒,好在余文華在外面的時候見識過這種酒,並沒有鬧出什麼尷尬了。至於余少陽,這個身上附看來自二十一世紀靈魂的人,更是不在話下了。

    要說紅酒在舊口年這個時候,嚴格的來說,也不算是百分之百的洋酒了。

    早在蛇年,一位名叫張弼士清朝駐外時節,在山東煙台創建了中國第一家葡萄酒公司。這家葡萄酒公司生產的產品,幾乎在外國都享譽斐然。八國聯軍在入侵中國的時候,葡萄酒聖地鼻祖的法國曾經謠言。戰後一定要割據山東煙台,因為這裡有非常美妙的葡萄可以釀製葡苟酒。由此可見,煙台這家葡萄酒公司確實有不小的實力。

    正是因為這家葡萄酒公司的成真。讓葡萄酒不再是洋人的專利、外來的舶來品。

    而這家公司的名卓,就是鼎鼎有名的「張裕」釀酒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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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飯過後,張家夫婦陪著余家兩兄弟在後庭院裡閒坐聊天,這個,時代的娛樂是比較匿乏的,尤其還是封建王朝的結束,新中華民國的成立。在往年的時候,富貴人家都會養著戲班子,張家現在雖然有這個資格,卻

    余少陽趁著這個時候,將張培安請到了庭院一處假山的地方,說是有一些事情想要請教一番。余文華自然知道二弟是要問自己探探張家口風了,於是就故意與張夫人、張嫣然親切的攀談,讓余少陽與張培安有多餘的空間。

    來到假山處,張培安先前高興喝多了一些紅酒,顯得有些疲憊,索性就坐在了假山的一座石墩上面。他歎了一口氣,暢快的說道:「唉,人上了年紀,最高興的事情莫過於能一家團聚在一起。今日雖然不算團圓,但是好歹是張家與余家結親了,大家日後都是自家人,也算是滿添丁員,實乃一樁幸事呀。」

    余少陽陪著張培安笑了笑,說道:「張叔果然好興致呀,聽張叔如此一說,倒是也能看出張叔你已然是夙願以償,別無他求了似的。」

    張培安歎了一口氣,他聽了余少陽這番話,心中倒是有一些感想,說道:「是啊,人如果容易知足。嘗了夙願之後,便好好享受餘生便走了,何苦還要繼續為名為利這些蠅頭的小事來困擾不已呢?」

    余少陽微微有了一些想法,看張培安現在的樣子,似乎是在懊惱什麼事情了。他走到張培安旁邊,在張培安附近的一座石墩上坐了下來。試探的問道:「張叔叔,你似乎心中還是有所芥蒂呀?」

    張培安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說道:「這都怪我呀。我已經是年過半百的人了,軍、政、商、民四界,也算是各有所通,卻還是不知足。妄想著繼續擴大買賣。到頭來。可好?兩邊都得罪了,卻還是脫

    余少陽怔了怔,他知道張培安所說的「兩邊都得罪了」是指成都與重慶兩方面。他仔細的想了想。如果說愕罪了成都軍政府是因為賣了刃。支快槍給熊克武,那得罪了重慶鎮撫府是什麼原因呢?難道是因為重慶鎮撫府邀請張培安,張培安卻猶豫不決,所以才會被視為眼中釘?

    這個可能到不是沒有,革命黨人就是一群激進分子,做出一些激進的事情來也是情理之中的。更何況。張培安可是一座大山,既然能驚動到政府級別的擔憂,可以想像張培安的實力有多深厚了。

    余少陽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張叔叔,你既然都說了自己在軍、政、商、民各界都能通達,何必還要在乎這些政治場上的事情。」

    張培安苦澀的笑了笑,說道:「古往今來,都有一句俗話,那就是「民不與官斗」我縱然家財萬貫,在政府裡的關係也不少,可是若是在太平的時候,我自然是瀟瀟灑灑做一個社會賢達、商界魁。可是現在不一樣,現在夫變馬上就要生了。這是各方勢力的權力鬥爭了。有了權才能有所有東西,所以在得到權之前,這些人也是可以放棄所有東西的。」

    余少陽點了點頭,他覺得張培安這句話說的很對。張培安關係再多又如何?這些關係平時不過是吃了張培安的賄賠,大家心照不宣而已。可是一旦戰事起來了,這些人要在戰爭多擴大更多的權力,而得到了這些權力之後,也會獲得更多的財富,此時會在乎一個張培安嗎?

    張培安忽然緩過神來,不是余少陽有事請教自己嗎?自己怎麼了半天的牢騷?於是他恢復了一下神色。笑著說道:「少陽,你有什麼事情要向我請教嗎?」

    余少陽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其實小侄想請教的,也正是眼下」內局勢的暗湧。」

    張培安微微精神了起來,他知道余少陽雖然是一個小軍官,但是好歹是一個軍政界的人,他提出這個問題,可見基層士兵們也是很關心這個,問題。

    余少陽接著說道:「自從重慶和成都兩個軍政府合二為一之後,其實南北雙方只不過是更改了口頭上的稱號而已,實際上依然兩股不同的政治勢力在分權。以至於到了今天,共和民國成立了,卻還是慘不忍睹的一盤散沙,列強正捲起袖子坐視我們中國人內鬥,然後趁機進一步竊取利益。真是一一唉!」

    張培安怔了怔,說道:「少陽,你不覺得你想得太遠了一些吧?」

    余少陽搖了搖頭,說道:「並不是我想的遠,這些一直都是聯繫在一起的事情而已。」

    張培安點了點頭,沉默了一下,又問道:「那少陽,你出這番感歎。意欲如何呢?」

    余少陽說道:「其實,我只是想提醒一下張叔叔,張叔叔你是一個,有實力的人,亂世中能生存下來的人,都必要有實力。只是張叔叔你眼下卻還是這片苦惱的樣子,這就說明張叔叔你有實力,卻沒有力量。」

    張培安吸了一口氣,這余少陽拿走在請教自己問題,明明是在開導自己嘛。不過他覺得余少陽的話很對,簡直是一針見血。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廣驅你所言極是呀。不過聽你泣麼一說,你似乎到是對弘仙嫩惜了?」

    余少陽笑了笑,說道:「這是自然了。我大哥馬上就要迎娶嫣然妹妹了,張家與余家將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自然不說兩家話。張叔叔你現在有了困擾,早晚也就是我余家的事。小侄自然是希望能幫張叔叔排憂解難了

    張培安倒是並非不相信余少陽。只是余少陽僅僅是一個小連長,能幫自己什麼忙呢?他想了想,決定先聽一聽余少陽的話,於是問道:「少陽,你有什麼法子?」

    余少陽正色的說道:小侄確實有一個想法,但是這個想法只怕會很大膽

    張培安說道:「我能有今天這番成就,自然是經歷了一番風風雨雨。你且說來聽聽

    余少陽微微的笑了笑,立亥問了道:「張叔叔,你以為」內未來十年,會是如何局面?」

    張培安怔了怔,略略沉思了一下,卻不好下定論,他是一個商人。不是一個時局分析家。最終。他把這個問題反推回給余少陽了,說道:「少陽,那你以為會是如何樣子?」

    余少陽滿是自信的說了道:「很簡單,戰亂不斷

    他做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穿越者。自然是能預知到四川未來十年的情況。當然,如果自己這個穿越者沒有改變歷史軌跡,那麼二十年、三十年的情況自己也是知道的。

    四」自從辛亥革命之後,一直到喲年,一直都是各派勢力紛爭的局面,雖然中間也有幾年的時間是消停的,但那也不過是緩和一下氣息而已,就好比是打得累了中場休息。直到,喲年,劉湘將自己的小叔叔劉文輝趕出了四川之後,才算是徹底結束了四川幾十年的軍閥混戰。

    張培安皺了皺眉頭,他雖然知道成都軍政府和重慶軍政府此時此刻是針鋒相對的局面,也很明白戰事馬上就要起來了,但是卻不能肯定未來十年整個四川都會紛爭不休。他神色顯得有些凝重,戰爭對於一個搞實業的商人來說可是具有很大影響的,尤其自己在川內有那麼多的產業。只怕倒賣軍火所賺的錢,也彌補不了其他產業的損失呀!

    「少陽,你這話,是不是有些誇大了他緩緩的問了道。

    余少陽微微的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張叔叔,你已然是一個世故的人,卻為何連眼下川內大勢的走向都看不清楚?成都軍政府雖然擁有重兵,然而重慶鎮撫府卻在國內亦有不少聲勢。單單這兩方勢力,一旦交起手來,一兩年之內只怕也不得安穩。」

    張培安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但是依然說道:「即便如此,也不至於十年之久的混戰呀

    余少陽繼續說道:「成都軍政府與重慶這兩方面的勢力,一旦分出了高下,張叔叔你會以為接下來會是如何的情景?」

    張培安覺得如果成都和重慶的矛盾解決了,那四川理所當然應該太平盛世了。不過他看到余少陽的樣子,覺得余少陽既然能故意問出這番問題,那就表示余少陽肯定是有下文的,自己如果貿然的說了,只怕還會讓人貽笑了。於是他只顧著沉默,沒有開口回答的意思,而是等著余少陽接著說下去。

    余少陽見張培安沒有說話,於是也不客氣什麼,繼續說了道:「成都軍政府勢力雄厚,不用多想,一旦南北交鋒起來,成都軍政府一定會壓倒重慶這邊的勢力。但是成都軍政府能瓦解重慶的政治力量,卻無法完全根除重慶的軍事力量,這原因張叔叔你應該懂得。」

    其實四川軍閥的混戰,往往都是高層之間的博弈,手下那些作戰的士兵,無非就是打工仔。如果一方的領弓被另一方打敗了,這些打工仔要麼是不收編,要麼就分散開來隨著小領導們混日子。這些小領導一般會向戰勝自己的領導屈服,然後退居到小縣城裡,當一個土霸王。而一旦老領導東山再起的時候,這些舊部必定會從四面八方從新聚在一起,聽候老領導的調遣。

    這也許就是為什麼,四川軍閥這存多年混戰,卻一直無法徹底解決問題的原因了。

    很多戰敗的將領退出四川,在外面避避風頭、養精蓄銳一番然後又跑回四川來,繼續參與征戰。打來打去,軍閥就是那麼幾個人,可就是誰也打不死誰。

    四川軍閥混戰中,除了少數軍閥頭目是在戰爭中被流彈打死之外,大部分都是活到了解放之後。甚至就算在兩個軍閥交火中,一方頭目被俘虜了,基本上也不會被殺死。

    張培安雖然不是軍旅中人,但是這一點還是很瞭解。最起碼他瞭解近代中國人不是那麼好殺,沒必要把有生力量全部殺抹得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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