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以為快要成功之時,上官浩明卻停止了吼叫,突然身體一軟就倒下了,
「別急,沒事的,繼續,」林萬松見上官祈急得要收掌時,急忙阻止他,
無法,再急,上官祈也不敢掉以輕心,馬上又強迫自己全神慣注繼續運功,
又過了片刻,上官浩明的臉色終於恢復了正常,慕雲曦和上官祈同時收掌,凝氣,
還沒等上官祈歇口氣,林萬松就催促他,快拿出玄玉冰蓮,
因為玄玉冰蓮和斬劍現在是連為一體的,當初不知道是怎麼的就脫離了斬劍就落入了羅剎手裡,不過現在上官祈等人誰也不知該怎麼取下來,只能整把劍給取出來了,
現在上官祈也學會了如何隨心隨意控制劍,只見他心裡默念幾句口訣,居然從他心口處湧射出一道金光,金光一出,便以極快的速度化成劍形,
上官祈手裡握住斬劍,輕撫了下劍柄處的玄玉冰蓮,玄玉冰蓮套在斬劍上原本那淡黃色的光暈更加燦爛了,
「該怎麼做,」上官祈問道,心裡有些急切,
「具體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利用玄玉冰蓮的寒氣來激化方纔你們輸入的真氣,」
開始連上官祈都很疑惑明明玄玉冰蓮就是寒氣逼人的,為何就可以和灼陽的斬劍合為一體,而不相斥,
原來是因為玄玉冰蓮的寒氣就是專用來壓抑斬劍的陽氣,陰陽相調,才不免陽氣過剩,
「靜心,將氣凝聚於玄玉冰蓮之中,鎖住斬劍的劍氣同樣凝於冰蓮中,最後再以心將這股氣通過冰蓮激射於你爹的心口處,」慕雲曦說出自己悟得的看法,
「嗯,」上官祈聽了覺得有幾分道理,就照著這般做,
只見從玄玉冰蓮裡射出一道奪目金光射入上官浩明心口處…………可是過了許久卻沒有半點反應,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方法用錯了,」上官祈徒然收回斬劍,以疑問的口氣問向林萬松,努力了這麼久,難道都白費了嗎,
而只有慕雲曦在大家把注意力都放在上官浩明和斬劍上時偷偷注意到林萬松的眼裡閃過的不自在還有心虛,她心裡驚疑了,難道林萬松在隱瞞了什麼嗎,
「其實我對武功不瞭解,只是依照古籍上看到的,」
林萬松這時卻怎麼說,分明把責任撇得一乾二淨,心裡卻把裝死的某人罵得狗血淋頭,居然就丟了個爛攤子給他收拾,叫這群晚輩怎麼看待他,他神醫的名號也有損了,虧啊,
「之前你不是信心滿滿地說玄玉冰蓮可以救我爹嗎,還有那本古籍呢,」
上官祈有些惱了,敢情是耍著他玩啊,這人還是神醫、還是他姨父呢,所以他對林萬松是全然信任,結果就是這樣,
林萬松把早已經準備好的書籍從懷裡掏了出來,書冊的紙張發黃,還有些破殘,看得出年代久遠了,
上官祈翻了幾頁,看到有一頁是對玄玉冰蓮有提過,但是卻只是一筆帶過,就像林萬松所說的那樣,上官祈也看出來,哪裡不對勁,只是就覺得怪怪的,說不上來,
慕雲曦見了,也接過看了看,還用手摸了摸紙張,細瞧了墨跡,突然勾唇一笑,
她這時不經意間好像瞥見昏迷中的上官浩明唇角好像劃過一絲笑意,慕雲曦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再定睛一看卻什麼都沒有,上官浩明還是昏迷著,
這怎麼回事,難道是她的幻覺,慕雲曦揉了揉眼睛,輕歎口氣,她知道不是她的幻覺,她清醒得很,
突然之間她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她也感到這股陰謀卻是對他們無害的,所以她決定且走且看吧,擾人的事太多,她無法每樣都去追根究底,
慕雲曦看得通透,無害的事,早晚都會水落石出,她也不想去操那些無謂的心,
最後慕雲曦只對上官祈投以同情的眼神,好吧,不是她不幫他,而是有些事情得靠他自己去發覺,局外人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況且她只是憑藉著感覺罷了,
「你看出什麼了嗎,」上官祈看見慕雲曦的表情變化,有些不確定地問,他自己突然很緊張,好怕聽到說他爹已經沒救的話,
「我看不出,這書沒問題,林神醫說得也沒問題,對吧,林神醫,「
慕雲曦搖了搖頭,突然把問題丟給了林萬松,笑了,笑得有些神秘莫測,不過,著急的上官祈卻沒有注意到慕雲曦的表情還有林萬松的不對勁,
「對,你說得對,」林萬松心裡一陣咯登,直發毛,這丫頭心思細密,不好糊弄,
「那怎麼會這樣,我爹怎麼不醒,」上官祈急了,口氣有些沖,
「會不會不是玄玉冰蓮的問題,而是體質的問題,咦,黑白雙怪不是中了陰寒的劇毒、是陰寒毒體嗎,試試可不可以救他們,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路紫心突發其想到,也虧她能胡想得出來,
「路姑娘所言及是,其實只要用祈兒和慕姑娘的兩種極端的真氣來逼出他們的毒氣,再配以我的獨門密法就可以救得他們,」
好吧,讓他們兩人練心靈相通之法,還是可以救人的,這回確實是真的可以救黑白雙怪,唉,只是從今天過後他在這些晚輩的心裡神醫的形象已經大打折扣了,
上官祈無奈只能試試看,慕雲曦了然一笑,和他一起扶起白怪,照著對上官浩明的做法對白怪也這般做,
最後見白怪氣息逐漸平緩,面色也恢復如初,並且還用不上玄玉冰蓮,他們鬆了口氣,還真讓路紫心這丫頭給蒙對了呢,
如此他們再依樣對黑怪運功,這時的上官祈和慕雲曦已經耗費了太多內力了,最後幫黑怪輸完真氣後,他們雙雙精疲力盡地暈了過去,
「祈,慕姑娘,」南宮玉急叫道,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林萬松,
「我師父怎麼暈了,」路紫心也急了,直拉著林萬松的衣袖,
「放心,沒事,他們只是耗費了過多的內力,休息一下就好,」林萬松感到汗顏啊,有些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