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官祈無力閃躲之時,一道黑影闖入了他的視線,瞬間刀光劍影彼起彼落,本就暈眩的頭腦被刺激得更加疼痛,
「雷,住手,你幹什麼,」雨殘見來人是雷魄,氣得放聲大叫,衝入戰局想要阻止他別破壞了好事,
雷魄刀刀狠厲,毫不手軟,這些黑衣人本就是羅剎門的手下,哪裡可能是堂堂雷護法的對手,不到片刻的時間就已經被消滅了七七八八,
雨殘雖然加入了戰局,但她哪裡捨得真的和雷魄動手,只用赤手空拳想要阻止他罷了,
雨殘實在是很不解,雷魄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會幫忙上官祈他們,難道他想起了什麼嗎,這根本不可能的事啊,
「滾開,」雷魄現在其實還沒恢復記憶,對於雨殘還有幾許強迫性的愛意,儘管他已經知道了她的陰謀,可是他的腦中已經被下了必須迷戀她的指令,
所以雷魄還是不可能會傷害到雨殘,他的目光四下找尋著那個可以從靈魂深處牽動他的心的女子的身影,卻無半分痕跡,
「雷,你這是怎麼了,」雨殘側身避開雷魄揮舞得撲朔激閃的刀光,柔聲叫道,打算先動之以情再弄清楚原因出在哪裡,
「那個風噬呢,你把她怎樣了,」
雷魄一刀揮砍下最後一個人的頭顱,持刀逼視著雨殘,為什麼他好痛心,心裡一陣絞痛,他不明白這是迷情盅牽制著他,當他對下盅人失望時就會心痛,
「她啊,為什麼你這麼關心她,你別忘了她是怎麼欺凌我的,難道你看中她的美貌了嗎,」
雨殘聽到雷魄的口氣就知道他還沒記起慕雲曦,頓時鬆了口氣,她又似無骨般貼到雷魄的胸膛,嬌嗔道,又帶著濃濃的醋意,
「沒有,就是想知道她在哪裡,快告訴我,」
雷魄本想責問她,但他又想還沒問出風噬所在,和她鬧翻了,反而討不到好,他還有很多疑惑未解呢,
所以累魄口氣也溫和多了,收起刀,眼角掃過倒地的上官祈幾人,心裡卻有個聲音告訴他一定要幫助他們,不然她會不高興,她,為什麼他會顧慮到風噬的感受,
上官祈屬於半暈迷狀態,所以對於雷魄和雨殘的對話是聽得清楚了,暗暗祈禱可以聽出慕雲曦被捉到何處去,
「呵呵,還不是被李昭陽捉去了嗎,那傢伙可肖想風噬已久了,指不定現在已經把她給弄上床了,」
雨殘掩嘴嬌笑道,故意說給上官祈聽,也故意打擊雷魄內心深處對慕雲曦存有的那絲念想,
「該死,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做,」雷魄心裡如驚電,一股火氣突然就這麼襲向他,他一把推開雨殘,
「怎麼不可以,你是我的,別對她抱有什麼心思,」
雨殘又貼了上去緊緊環住他的腰,把紅唇迎獻了上去,在貼上紅唇的過程中她非常熟練而快速的咬破唇,呃,看來她經常這樣做,
雷魄對她的唇無法拒絕,也搞不懂為什麼每次看到她的血,頭腦就一片發昏,思維就被她牽著鼻子走,
一股腥甜的血味充斥著雷魄的口腔,頭腦對於風噬的印象又在漸漸減弱,湧上來的卻是與雨殘恩愛纏綿的片段,
這一幕看在上官祈眼裡,也記得真切,好擔心慕雲曦,可頭越來越重,
「放過他們,」雷魄雖然又被牽制住了,但僅剩的理智告訴他,這些人不可以有事,
「放心,他們是死是活對我關係不大,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雨殘嫵媚的舔了舔自己的嬌唇,
親吻過後,雨殘下身一陣燥熱,燒得她騷癢難耐,使勁的催促雷魄趕快和她尋個落腳處,
所以哪裡還會去管上官祈他們,再說或許他們可以和羅剎抗衡呢,她雨殘可不會甘願永遠臣服在羅剎腳下,
雷魄抱起雨殘,深深的看了上官祈他們一眼,眼神很複雜也很耐人尋味,然後飛身離開,
沒有去管上官祈他們,他知道一個時辰藥效過後他們自然沒事,這期間不可能會有人來傷害他們,
上官祈只能無奈地閉上眼睛,只等藥效散去,但願沒有不懷好意的人再尋來,他不相信還會有這麼好運了,
…………………………
李昭陽把慕雲曦帶到他在玄天國的別院打算過上一夜再趕回啟原國,他以防慕雲曦逃脫,運用銀針獨門密法封住慕雲曦的穴道,
期間李昭陽想要奪下慕雲曦不管從昏迷還是被封穴都死死緊握在手中不放手的天劍,但是奈何,他一碰上天劍就被一股劇烈的劍氣激到飛倒在地,
他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天劍被布包裹著,他根本碰都不可能碰上就會被傷得更重,
天劍威力如此驚人,讓他蒙生了想要私吞的想法,他很清楚,羅剎是可以拿到天劍的,但只要一想到還有一個白靈玉可能會和他爭奪羅剎門主之位,哼,只要他擁有天劍,還怕白靈玉威脅到他的位置嗎,
「快放了我,」慕雲曦厲視李昭陽,每次見到這個人,她就感到一陣想要作嘔的感覺,
「不可能,我可是對你日思夜想啊,現在老天終於讓我如願已償得到你,我怎麼可能會放你走呢,」
李昭陽憋屈極了,明明美人就在他眼前,他卻動不得,因為每次他一碰觸到她的身體,或是對她有那種想法,這天劍就似有靈性般透過白綢布發出刺眼強烈的白光激得他根本就無從靠近,
如若他沒有那個心思,天劍就沒有異樣和平常的劍一樣,還可以被他碰一下,只是最後還會被擊倒,
這就好比將一大桌美味佳餚放置在一個被捆綁著飢腸轆轆的人面前,看得吃不得,只能幹嚥口水,
美人近在眼前,寶劍也近在咫尺,卻無法將美人壓在身下好好疼愛,無法持起寶劍盡情揮舞,真讓他燥動不已,
李昭陽想到他運氣忍住天劍的劍氣對慕雲曦施銀針封穴時被震得心脈大亂的場景就有些後怕,也幸好那時他還沒有對慕雲曦有那種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