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要給這個女人治療,除非表哥娶我,」
林青青指著慕雲曦大叫道,都怪這個女人勾走了表哥的心,所以表哥才不喜歡她,原以為整日戴著面紗定是個其貌不揚的女子,結果沒想到居然長得如此狐媚,
「青青,不要無理取鬧,回房去,」林萬松有些頭疼了,這丫頭真是一刻都不讓人省心,
「不,爹你不疼我了嗎,」林青青拉長聲音吼叫道,
「喲,你是沒事吃得太飽了,還是春心蕩漾,人家都不喜歡你,還巴巴地貼上去,這女孩子嘛,要懂得自愛、矜持,矜持懂不懂,」
路紫心早就看這個刁蠻無理的女子不順眼了,整天只知道鬼叫鬼叫的,看到上官祈就粘得緊緊的,活似沒見過男人一般,
「你說什麼,說誰不懂得矜持自愛了,」林青青氣得滿臉通紅,整個人都跳了起來了,指著路紫心的鼻子大叫,
「哈哈,誰應就說誰,哎呦,有蚊子,」路紫心笑得很歡,用力地拍掉林青青的手,最討厭別人指著她的鼻子說話,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我要殺了你,」林青青氣死了,直衝上去想跟路紫心大幹一場,可是卻被她老爹死拉住了,只剩下手腳在不斷踢騰,
「來啊,來啊,我隨時奉陪,就你這樣,我一隻手就可以把你打得哭爹喊娘,」路紫心很得意的朝林青青勾勾手指頭,還不忘做了個吐舌的鬼臉,瞧那樣還挺欠扁的,
「你、爹不要拉我,放開我,我要跟她決鬥……………」林青青被她老爹給拉了出去,聲音漸漸遠去…………
「你看看你,就會搞怪,」南宮玉好笑地刮了刮路紫心的鼻尖,
「要你管,」路紫心白了他一眼,然後屁顛屁顛地跑到慕雲曦面前邀功,
「師父,你看我多厲害啊,幫你把討厭的情敵趕跑了,」
「…………」慕雲曦聽到情敵二字,臉都沉下來了,她現在跟上官祈是不可能的,那又算哪門子的情敵,
「紫心,我跟表妹沒什麼,我對她只有兄妹之情,所以哪來的情敵啊,」上官祈雖然話是跟路紫心說的,可眼睛卻只逗留在慕雲曦身上,這分明就是在對她說的,
「有沒有什麼,你自己心裡明白,都出去啦,不要打擾風風休息了,」白靈玉如臨大敵般,雙手大張擋在慕雲曦的床前,
「你好好休息吧,等傷好了,我們再去尋天劍,」
上官祈現在沒把白靈玉放在眼裡,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對他構不成威脅,反倒是有些同情他,深愛著慕雲曦,卻奈何連男人最基本的身份都沒有,
「你們都出去吧,」
慕雲曦無力地閉上眼睛,她真的太累了,所有的事情快把她壓得喘不過氣了,幸好是現在的她夠堅強,如若換成四年前未經世事的她,根本無法面對,
「那你好好休息,」
雷魄語氣有些落寞道,就在他看到一絲希望,一點亮光時,上官祈又闖了進來,他知道自己爭不過上官祈,因為慕雲曦心裡從始至終都沒忘過上官祈,
………………………
「說,我的玉珮是不是被你拿了,」李昭陽用力推開緊貼在他身上身無寸縷的女人,
「我沒有,我怎麼可能拿你的玉珮呢,」雨殘穩了穩身子,嫵媚的撫了撫自己誘人的鎖骨,心裡卻大罵道,莫名其妙,沒事拿他那塊玉珮幹嘛,
「沒有,我整日隨身佩戴怎會不見,最近也只有你與我最親近,不是你還有誰,」這玉珮可是那老頭給他的,要是讓老頭知道不見了,非罵死他不可,
「我怎麼知道,該不會你又和哪個女人親熱,人家看你那玉珮值錢就順手偷走了也說不定,」
雨殘嬌嗔道,她當然知道他有一塊羊脂白玉,看起來還挺值錢的,也不知這色心欲重的男人跟多少女人好過,現在玉珮不見了,反倒來賴她了,
「不可能,我最近只跟你,快交出來,」李昭陽可不信她這一套,口氣有些急促,聽老頭說這玉珮關係到一個重大的秘密,具體是什麼秘密,雖然老頭也不清楚,可玉珮是萬萬丟不得,
「我說沒有就沒有,我沒事拿你的玉珮幹嘛,」雨殘一聽就來氣了,她根本碰都沒碰過他那寶貝玉珮,
「不拿出來,對吧,那就別怪我翻臉了,」李昭陽大步上前作勢要揮掌出拳,凶狠狠道,
「哼,剛才在床上還恩愛纏綿,才一會的功夫就翻臉不認人了,真是狼心狗肺,」雨殘冷下臉啐了一口,瞪了他一眼,拾起衣裳披在身上,
「賤人,你……………」
咚咚咚…………李昭陽的話還沒說完,門外就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進來,」李昭陽吼道,也沒去管自己全身無一遮體,
「參見少主,稟少主,大事不好了,」一個青衣男子,進門後,單膝而跪,聲音卻有著幾許慌亂,
「何事如此慌張,」李昭陽見來人是他最得力的親信,不禁皺眉,
「回少主,門裡傳來消息說是門主受傷了,」這消息對青衣男子他們這些屬下來說太震撼了,在他們看來,他們尊敬的門主可是天下無敵的,
「你說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傷了門主,」李昭陽聽了大驚,以這死老頭的武功,誰可以傷了他,
「這個,屬下也不清楚,」
「你去準備下,我要去一趟羅剎門,」李昭陽匆匆穿上衣服,吩咐道,
「我也去,」雨殘一聽也趕緊著妝,門主受傷對她來說也是無關緊要的事,但作為一個屬下自然要適當地表現一下忠心了,
「哼,玉珮的事回頭再找你算賬,」李昭陽可沒因此忘了玉珮不見的事,
雨殘這次沒去理會他,她心裡已經猜測到這事定與慕雲曦脫不了干係,有慕雲曦在的地方就有雷魄,可惡,真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這才是她最關心的,
……………………
岩石山洞內,毒塘的高台上,一團巨大的黑氣將一道黑影團團包裹住,但依稀可辨認出那道黑影正盤膝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