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祈及眾人來到上官浩明目前暫住的院落,他急急推開房門,大步跨了進去。
入目的景象讓他這個頂天男兒很是心酸。上官浩明雙目緊閉,躺在床上。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上官浩明原本的黑髮已經摻夾著幾許銀絲,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面又如白紙,這真真是憔悴不堪啊。
「爹!」上官祈跑到床前,輕柔的握住父親的手,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見過他爹受過這麼重的傷。
「祈兒,回來了?」上官浩明聽到熟悉的叫喚聲,緩緩的睜開眼,聲音虛弱又嘶啞。
「爹,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這樣?」上官祈萬分憂心,他伸出手搭上上官浩明的脈搏,兩道俊眉全擠在一起了。經脈大損,體內有一股不明的毒素在吞噬著五臟六腑,很蠻橫,看來得去悠林谷找姨父林萬松診治了。
「他回來了,他回來了………他沒死!」上官祈老眼微濕,口裡不住的重複著這句話。
「是誰回來了?」這令上官祈微微皺眉,聽不出所以然來。
「孩子,這事就算了。不要追究了,造孽啊!」上官浩明搖頭歎息,臉上有的只是無奈,想到那個人,他的心苦澀不堪。
為什麼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他還不罷休,難道隱匿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報復他嗎?
「爹,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但不管如何您先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我作為傲龍堡的少堡主,作為您的兒子有權利知道。」上官祈聽由父親的口氣已然知道他不會把事情從實告與他知。
上官浩明又閉上了眼睛,明顯就在躲避這個問題……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他人。
「爹!」上官祈無奈的喚道,見父親不想說也不忍心勉強,只得替他掖了掖被子。
「讓伯父休息吧,我們去大廳商議。」南宮玉輕聲說,對於上官浩明這個和藹的長輩落得如此地步,他內心也很不好受。
「嗯。」上官祈幽幽歎了口氣又看了躺在床上的父親幾眼才不捨的踏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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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叫你監視他們,結果你居然對上官祈下媚藥。下了也就罷,還把風噬弄到他床上去,你明知道風噬是我看中的女人,我都還沒碰過一根手指頭,你居然………找死!」
李昭陽整張臉臭得像茅坑裡的糞石,兩眼冒著熊熊烈焰,高舉大掌毫不留情地揮向眼前衣著單薄且微微有些透明的女子。
「雖然你是………但是你還是沒有權利打我,而且你也別忘了我也是你的女人。」雨殘快手擋住李昭陽朝她嬌嫩的臉揮掃而來的手掌。她微瞇著眼,嚼著冷艷的笑意,抹得殷紅的唇瓣一張一合。在說到』你是』時停頓了,直接跳過。
「哈哈!憑你這副骯髒的身體也配!你只是我洩慾的工具而已,真不知你爬過多少男人的床。莫怪雷魄看不上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李昭陽嘲諷的撇了撇了嘴冷哼一聲,將不得逞的手用力捏住雨殘小巧的下巴。
「你說雷魄看不上我,而你卻屢次三番與我床榻上纏綿,每次都要不停,這說明你跟他一比就直接掉了份。」雨殘多少還是有些顧慮李昭陽的身份,隱忍著蹭蹭而起的怒火,就揀不冷不熱的說。
「哼!別忘了每次都是你這**引誘我的,別拿我跟雷魄比,他只不過是羅剎門養的一條狗,只不過這條狗一點都不忠心。」
李昭陽狠狠甩開她的下巴,嗤笑道,在他看來不僅僅是雷魄,就連眼前這個**的女人都只是一條狗而已。
「你…」雨殘面色煞白,卻說不出反駁的話,只得杏眼死命地瞪著他。
「我命你不管想盡什麼樣的辦法都要拆散風噬和上官祈,並且一定要讓他們反目成仇。事情辦成了我就不追究你設計風噬的事,指不定我心情一好,也會幫你把雷魄搞到手。」
李昭陽陰笑道,風噬、風噬,美人兒,我一定會得到你,就算你已經是上官祈的女人了,我還是得不到你誓不罷休。
「哼!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讓風噬過得順心的,但記住你今日說過的話你一定要幫我得到雷魄。」
雨殘聽到李昭陽說會幫她得到雷魄眼睛一亮,記起他可在西域待了不短的時間,學了不少秘法,說不定還真能幫上她呢!
「呵!只要你乖乖地聽命行事,少不了你好處。」李昭陽說話間一把將雨殘扯到懷裡,大手不安分的探向她的衣襟內,用力揉捏她胸前的柔軟。
李昭陽毫不憐香惜玉地大力把雨殘推倒在地上,強壯的身軀迫不及待地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