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風噬居然故意弄傷我完美無瑕的肌膚!」這是第幾次被她傷到了?以前訓練時被她傷了一次又一次,還有好幾次險些害她喪命,這輩子她倆注定沒完沒了。
「說,是誰指使你來接近我的?」慕雲曦認定她背後定有人在操控著,而她只不過是一顆棋子。
「嘻嘻,你還是想想該如何救他吧!」蘇雅兒得意的嬉笑道,說話間身子一旋,動作極快的拋出一顆煙霧彈。轟的一聲悶響,瞬間滿屋白色煙霧瀰漫,並散發出極其嗆鼻的異味。
待煙霧散盡,蘇雅兒已不見了人影。
慕雲曦並沒有追上去,而是快步走到上官祁身邊。
「嗯…曦兒?」上官祁眼神迷濛,嘴裡忍不住呻吟著,嘴唇已經被他咬得出血了。
「上官祁!」慕雲曦輕手將他扶起來,剛一接觸到他的肌膚,滾燙的溫度令她皺緊了眉頭。
她搭上他的脈搏,忍不住低咒一聲。這是雨殘配製的獨門媚藥,名喚』欲罷不能』。
中此藥者,渾身燥熱,**狂燒,口舌乾渴,如萬爪撓心………呃,反正藥效奇強無比。若一個時辰之內不行魚水之歡則欲爆七竅流血而亡,饒是心智再堅定的英雄好漢,也淪為**,堪稱江湖媚藥之首。
雨殘在羅剎門是司掌毒物的,善製毒使毒、易容、媚功了得。
如此說來蘇雅兒是雨殘假扮的無疑了。雨殘向來恨她入骨,她這般作為是自作主張還是羅剎授命的?
不,不可能是羅剎讓她這麼做的,即便是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使用她自己配製的媚藥了。
慕雲曦思到:她對羅剎來說還大有利用之處,目前絕不會輕易地跟她撕破臉皮的,莫不是雨殘自己憋不住對她的憤恨?也說不過去,雨殘也不是那種沉不住氣的人。
大費周張的假扮蘇雅兒來接近她,結果只為了給上官祁下媚藥,為此不惜洩出自己的身份?
不管怎樣,雨殘,呵!她是饒不了她的。
「你!放手!」毫無預照的滾燙的身軀緊緊地貼了上來,慕雲曦想拿開他緊抱住她纖腰的手,可理智漸失的他力氣大得驚人。
「你、唔…」使勁全身的力氣,他卻紋絲不動,還變本加厲的堵上她的小嘴。
她的唇涼涼的,好舒服,他將舌頭探入她口中渴望的允吸屬於她獨特的芳香蜜液。
慕雲曦掙脫不得,又不忍傷到他,畢竟這並非他所願,他現在神智也不甚清醒。
「啊!」慕雲曦被扯到床上去了,羞憤地驚叫道,臉上難得的出現驚慌失措之色。
撕、撕、布帛破裂的聲音驟然響起,更是刺激著他的感官,體內那股邪火更旺了,燒得他找不著北了。
「曦兒,曦兒…」慕雲曦的緋紅的嬌容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勾得他心癢難耐,口裡低喃著她的名。
慕雲曦見他如此痛苦,心裡也揪疼,咬了咬唇,豁出去了……她反被動為主動白藕似的玉手攀上他的脖頸,壓下羞澀的情緒主動送上紅唇。
就讓她放縱一次吧!曾幾何時她已變得不再是她自己了,一顆心淪入他柔情的漩渦裡難以自拔。
紗縵緩緩落下遮擋住床上無盡的春光,一件件衣裳歡快的飛出床外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門外一道黑影落寞的轉身離去,不願去聆聽屋內男女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與喘息聲。
「怎麼,心情如何?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歡好,是不是很過癮?」女人嘲諷的聲音至他身後響起,他壓下心裡噬骨的疼痛,深深吸了口氣,拔劍旋身劍尖直指對方的喉間。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雷魄暴吼,怒瞪著她的目光似要把她千刀萬剮,這都不足以緩解他心頭之火。
「為什麼?當然是為了你啊,我哪裡比不上她,為什麼你眼裡只有她?她明明不愛你啊,以前也就罷了,現在她愛的人是上官祁,看到沒,她現在是他的人了。而你為她做得再多依然什麼都不是,哈哈……」
蘇雅兒,不,應該是雨殘仰頭狂笑。幾乎是用吼的,伸手握住他的劍身,艷紅的鮮血止不住的流淌。她面不改色,似乎沒有知覺般。既然你愛她,那她就要毀了她。
「夠了,你瘋了!」雷魄狠狠地抽出劍,同時也加深了她手上的傷口,也若在她千瘡百孔的心撒上了鹽。她握緊受傷的手,失神了!他當真這般無情。
「是啊,我是瘋了,愛上你我瘋了。你也瘋了,愛你的人你視若無睹,不愛你的人,你卻死心塌地的愛著她。瘋了都瘋了、來啊!你不是要殺了我為她出氣嗎?」
雨殘逼近他,抓起他握劍的手,刺向自己。眼裡淌著淚光,她愛上他注定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