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軒手插口袋,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出現在教學樓前。
「哈嘍!大家好啊。」容軒抽出一隻手,對著他們揮揮手。
蔣馥雅一見容軒,喊了一聲『容軒哥哥』,立即撲進容軒的懷裡,哭了起來。
他身上的傷並沒有完全好透,被蔣馥雅猛地一撞,他的痛的齜牙,但是臉上卻依然保持微笑,摸摸蔣馥雅的頭,「傻丫頭,我不是來上學了,你哭什麼?」
周臣看著蔣馥雅投進容軒的懷抱,心裡免不了又是一陣刺疼,臉上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帶著笑意,走到容軒面前。
蔣馥雅揪住容軒胸前的襯衫,拚命的搖頭,哭的更厲害,從小到大,容軒都沒有像這次生過她的氣,幾十天裡,他不接她的電話,又見不到人,和她斷絕了一卻聯繫,這讓她惶恐。
現在容軒摸著她的頭,就像以前一樣,失而復得的感受,讓蔣馥雅把這些天來心裡對容軒的思念發洩了出來。
「怎麼越說越哭的厲害了?」容軒向周臣投去求救的眼神,在這種時候,蔣馥雅都是很聽周臣的話。
周臣受到容軒的求救,調笑道:「哎呦,馥雅,你不能再哭了,容軒哥哥的襯衫都被你畫上地圖了。」
果然,蔣馥雅聽到後,立即鬆開了容軒,回頭給周臣一個衛生眼,也止住哭聲,看到容軒白色襯衫上出現一團深色,又忍不住笑了。
周圍的學生看到他面前的『地圖』後,也發出一陣哄笑。
容軒則臉色鐵青,指著周臣叫到:「你小子欠揍不是,竟然這樣詆毀我的形象。」
地圖,另一個含義就是:小朋友小時,都會尿床,所以叫畫地圖。可想容軒有多生氣。
「是你讓我安慰馥雅的,你又沒說用什麼方法,這只能怪你沒說清楚,怨不得我啊,馥雅,你說是不是?」周臣拉過馥雅擋在面前,用挑釁的口氣對容軒說,臉上帶著得意。
容軒自然看出那小子是故意的,但是看到擋在他面前的馥雅破涕為笑,也只能忍了。
「容軒哥哥,你還生我的氣嗎?」馥雅站在日容軒面前,臉上還掛著淚水,配上她姣好的面容,惹人憐惜。
「我怎麼會生你的氣,你是我妹妹,當哥哥的怎麼會生妹妹的氣,你別哭了,眼裡哭腫了,就不好看了。」容軒伸手擦去她臉上的眼淚,小丫頭這次肯定被自己嚇到了,不過,做錯了事,就必須接受相應的懲罰。
容軒的溫柔的舉動讓周圍的女學生嚮往,眼裡充滿了羨慕很渴望。
蔣馥雅和容軒和好,周臣給容軒說起最近校園發生的事,大家一群人圍在容軒的身邊,說個不停,有的或許出於討好容軒,有的純粹是湊熱鬧,不管怎麼樣,氣氛卻是愉快而又融恰的。
莫夕霧剛轉過入口,抬起頭就看見這樣一副和諧溫馨的畫面,她愣愣的站在原地,進去,入口被人群堵住,隨即想到繞路進去,可偏偏有些人無聊,唯恐天下不亂。
「啊,快看!那是誰!」
聽見這樣的聲音,莫夕霧知道這次又避免不了成為眾人之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