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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二節 隔世的時候 文 / 界生界滅

    時間過得太久,思念漸漸變成了一種習慣。辛哲在這個世界蒸發了一樣,小雅大學第三和第四學年再沒有見過他,也曾到處找過一無所獲。

    常常安慰自己,辛哲有一天會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他現在因為某些原因不能出現,但他一直在陪伴著自己。不管這些理由是否幼稚可笑,也不管是否站得住腳,只要是小雅願意接受的理由,小雅都覺得很美好。

    李丹偶爾會問起這個男朋友

    小雅說,覺得不合適,分開了。

    雖然一提起他,小雅的淚珠就在眼睛裡打轉。

    然後李丹不再問,小雅也不再提起。

    抱著小熊,看著牆上的畫,那個和辛哲相似的男子,小雅常常在深夜淚流滿面枕巾被濕透,小雅一遍在心裡對辛哲說著: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從此什麼音信都不再有?至少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告訴你,我很愛你。

    愛上一個永遠沒有結果的人,也並非完全沒有好處。小雅開始熱衷烹調,為有一天辛哲出現在眼前的時候,會說你做得真好吃。開始考駕照,為的是有一天和辛哲去郊外追逐風的去向。學習禮儀,注重外表,為了有一天和辛哲出去的時候,人們會說這真是一對璧人,而不是覺得這個男孩子怎麼找了這麼一個女孩。一點一點的努力背後,是深藏內心的秘密。

    辛哲哪裡也沒有去,就在小雅的幻念裡,和她時時刻刻在一起。

    因為和辛哲在一起,現實中沒有男孩可以再走進小雅的心裡,又彷彿那場戀愛太過投入,小雅再也沒有熱情去和另外一個男孩共赴愛河,曾經的激情已經變成了波瀾不驚。

    當畢業來臨,熱鬧的校園裡大家憧憬著未來,又不忍分別,小雅久久地站在操場邊。一直到離開的最後一天,辛哲也沒有再出現。

    小雅閉上眼睛,辛哲出現在了跟前,微笑著對小雅說:「祝賀你畢業了!」

    小雅睜開眼睛,對著空氣說了聲「謝謝!」

    過去的總要過去,小雅決定去開始自己的新的生活。

    李丹開始珍惜親人,每週都去看老於,開始大大方方的站在他一眼能看見的地方。雖然老於不能溝通,但李丹現在覺得守著這樣一個曾經熱烈愛過自己把自己視為珍寶的男人平平和和過日子,也不是一件什麼悲哀的事情。

    拿到畢業證書,小雅去了西州,那個圍著美麗的湖泊建設的城市。

    李丹沒有阻攔,年輕的時候去外面走走也不是一件壞事,等累了就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辛哲醒來,琪雅正在旁邊關切地看著他。只記得一陣恍惚後,就陷入了昏迷,以前發生了什麼事情記不起來了。而眼前這個女人,直覺告訴自己這就母親,關於以前和母親的種種記憶卻沒有。

    琪雅把兒子抱在懷裡,「你終於醒過來了,我守了你整整五百個日日夜夜。」

    「媽媽,我怎麼了,好像我想不起來以前的很多事情了。」

    「沒事的,你練功太著急傷了自己。一切都會恢復的,媽媽在這裡,不用害怕。」

    推開籐門,外面的太陽熱戀地照射過來,辛哲想起自己的宮殿在500米的高度,飛馬呼嘯而來,辛哲轉身騎上飛馬,在明國飛翔,宮奴和士兵們緊跟在後面。

    辛哲想起自己是這個王國的王子,記憶慢慢地恢復。

    琪雅把自己的宮殿降到了500米的高空,和王子的宮殿很近,辛哲什麼時候都可以找見自己的母親。這種感覺很好,這次受傷如果不是母親日夜地守護,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明國其他人看到女王在一夜間變成了慈愛的母親,給了辛哲無微不至地呵護,將明國打理地井井有條也不再議論,這一切都在昭示著明國在走出上一場戰爭的陰影,走向另一個興盛。

    落族的選拔已經結束,龍然成為了辛哲的未婚妻。辛哲除了努力補上以前的功課,閒暇的時間總是喜歡舉辦舞會,和法層的少年們在一起狂歡。女王總是囑咐宮奴們準備好所有的細節,各族的少女為了成為未來王子的女錦都拚命練著歌舞,好讓王子注意到自己。元玫常常帶了瓊獸血和王子一起喝,辛哲被女人曼妙的身材和無限的風情所吸引享受這種熱烈帶來的美妙。龍然看著這一切,總是默默地守候在辛哲身邊,防止女人們為王子激烈爭奪過分傷害到王子。

    註:在明國,王族除了只有自己的妻子外,可以有無數的女錦。一旦被王子或國王確定為女錦,就可以在其允許的時候,和他一起共度愛河。女錦可以再嫁人,丈夫卻不能因此對妻子不忠,並以自己的妻子能成為王族的女錦為榮。但生育後代只能是和王后。現在王族的男性只剩下了辛哲一人,而辛哲又剛剛成人沒有父王的身傳事教,對明國女子的熱戀誘惑顯得有些定力不足。卻又沉迷於此,有些流連忘返。

    琪雅女王看著這一切心裡暗暗著急,為了轉移辛哲的注意力,防止他進一步迷亂,琪雅就會帶他去一個王族的神秘幻界,這裡的一切都和明國截然不同,媽媽告訴他這裡叫做人界。琪雅知道辛哲遲早會自己找到這個地方,還不如自己帶他來這裡,在自己的指引和控制下認識人界的一切。

    辛哲來到人界,發現極界的規則顯得簡單呆板,而人界的規則變化無常,在同一時空可以有無數個規律存在,人和人之間的關係由不同的文化調整。每個文化都可以獨立運行,又在不斷地融合之中,在不同的時間推崇著不同的信仰。只是人界的女子遠沒有極界的女子那麼美麗,更驚奇的是,人界的人類平均只有幾十年的壽命,卻在這短短的生命裡一代代演繹著不同的精彩。

    相比之下,極界人有9000年的壽命也沒有疾病的困擾,生存的難度要比人界小得多。似乎極界就是人界的香格里拉,學習著人界的知識,領略著人界的風采,辛哲總是覺得有些熟悉,在什麼時候見過或者經歷過就想不起來了。

    母親囑咐過自己永遠不去一個叫做北京的地方,為什麼?母親沒有說。辛哲遵從母親的意願,在人界的各個國度旅遊,卻從來不去那個地方。這一年來到叫做西州的地方,這也是母親非常喜歡的一個地方,並按人界的規則在湖邊買下了一幢別墅,時不時會陪辛哲在這裡住幾天。

    辛哲覺得這個城市有一種說不出吸引力,讓他把這裡當做了自己在人界的常住地。這裡風景很美,有時候走在路上,心中會有一陣地悸動,卻找不到原因。

    直到那天,在湖邊散步,天開始下小雨。自己匆忙地往回趕,路邊迎面走來的一個女子,看見自己的那刻,手中的傘掉在了地上,呆呆地看著自己。走近的時候,辛哲看見了女子臉上除了雨水外還有晶瑩的淚水如此地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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