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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節 月色朦朧 文 / 界生界滅

    晚上回到學校,小雅迫不及待地來到操場上。她心裡並沒有把握一定可以見到辛哲,甚至於辛哲是哪個系的哪個年級都不知道。凡是看見小雅的人,都以為看見了仙女下凡,尤其是男孩子,眼睛恨不得就直接長在小雅身上。在夜幕的朦朧下,小雅精緻的五官和苗條的身材在暗暗地吸引著所有人的注視。

    就在小雅在樹林邊走來走去,東張西望的時候,

    突然,有一雙手伸出來,一把把小雅拉進了樹林,小雅猛的一驚,看見是辛哲,雖然有些生氣但也不好發作,只是撅起了嘴。

    「你幹嘛打扮這麼漂亮?!太惹人注目了」辛哲問小雅

    「你不是也打扮地很帥嗎?不怕人注意?我為什麼不能漂亮?」小雅反問辛哲

    「我不是刻意的,你這樣太讓人注意了」辛哲回答

    「那我為什麼不能被人注意呢?」小雅覺得辛哲說的話很是的奇怪。

    辛哲聽到這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心想:「也是,她可以變的,她本來就是很漂亮的姑娘?」

    「我們這樣太惹眼了,不能讓太多人看見。」辛哲囑咐小雅

    「為什麼不能讓太多人看見,我們在一起見不得人嗎?」小雅有些莫名其妙地問

    「也不是這樣,總之不能讓太多人看見我們。」

    小雅聽到這話有些淡淡地失落。

    「那我今天漂亮嗎。」

    「很漂亮。」辛哲答道

    小雅聽到辛哲這樣回答,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不過同在路上遇見的那些男生一樣,辛哲有些過於鎮定了。小雅有些淡淡的失落。

    「你怎麼了?!」辛哲問

    「沒什麼。」小雅鎮定了一下情緒,夜更深了。他們開始沿著僻靜的小路走著。

    自然而然,辛哲拉了小雅的手。她的手柔若無骨,小雅卻發現辛哲的手似乎是用鋼鐵做的,生硬地幾乎沒有一點彈性,也許男人的手都是這個樣子吧。

    心裡覺得這樣似乎有點不對,但是神經卻越來越興奮。

    幾乎沒有了時間的概念,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池塘邊的椅子上,小雅和辛哲背對背坐著。依靠著辛哲,很踏實,很寬闊,在小雅靠著的時候,辛哲一動不動。小雅覺得心裡有一種很堅實的感覺,就彷彿在空中飄了很久,終於踩在了堅實的土地上。小雅抬頭望著天上的星星,月光灑下來,周圍一片靜謐,這一刻真的很美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晚風輕輕吹過來,有些涼。小雅打了個噴嚏,辛哲發現已經很晚了,脫下外衣披在小雅身上,送她回去。

    那天究竟談了些什麼,後來小雅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就好像把兩個人的前生和這生都聊完了。但是辛哲究竟是誰?她依舊不知道,很多年後,小雅覺得那天可能他們什麼也沒說,就是一起在那裡看池塘水面上的星星閃耀。

    回到宿舍樓前,卻發現整個樓的燈都已經關了,得叫醒宿舍管理員,詳細登記後才能進去。小雅覺得很丟人,執意不肯進去,哪怕就這樣在校園裡晃悠一晚上。

    於是辛哲就帶小雅去了一家酒店,登記的時候,辛哲的身份證沒有拿,用小雅的登記了一間,進了房間覺得暖和多了,小雅蓋上被子很快就睡了。在朦朧中,她覺得這樣和一男人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妥,但內心又隱隱有一種期待。早上醒來時,身上覺得很沉很沉,頭暈暈的,呼吸很沉很沉。小雅睜開眼,辛哲正關切的看著她,看她醒了過來,拿過一杯水和藥,小雅感冒了。

    吃過藥,小雅又沉沉睡去,再醒過來已經到了中午。辛哲拿了些飯菜,一口一口喂小雅吃下去。這時小雅才發現,一整夜,辛哲都是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辛哲很細心地照料著小雅。小雅覺得好些了,就起身去洗臉,看到鏡中的自己,昨天畫的妝已經褪去,現在臉上暗黃,神情疲憊,辛哲一直在看這樣的自己,太恐怖了。

    小雅有些不敢往下想,看著小雅在那裡洗漱,辛哲站在窗前望著外面。小雅突然生病了,轉眼間一個鮮活美麗的女孩,就變得那麼柔弱。自己這樣一口一口地餵她吃飯,看她慢慢好轉,心底是滿滿的溫柔。

    小雅發現辛哲看自己的眼神和昨晚一樣,沒有因為這會自己卸了妝就有任何不耐煩的神情。很欣慰,但還是拿出化妝盒補了妝。

    這時電話響了,是媽媽打來的。早上已經去中心看過爸爸了,一切都還好。

    小雅接完電話,才想起今天一天都沒有上課。看著辛哲,反正一天都沒有去了,明天再去也不遲。正想著是不是晚上繼續和辛哲去看電影。

    辛哲走過來,摸摸她的額頭。感覺她不發燒了,就拍拍她,說

    :「我該回去了,你先回學校吧。過幾天再來看你。」

    小雅本想留住辛哲,可是發現自己不由自主按照辛哲說的去做。直到看著辛哲遠去,小雅才想起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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