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雲賀聽後。使勁的掙扎著。但是那繩子卻越掙扎越緊。死死的勒進了皮膚裡。鳳炎纖長的手指來到封雲賀的小.穴處。沒有潤滑一下就進去了。疼的封雲賀大喊了一聲。鳳炎鄙夷的搖了搖頭。把手指抽了出來懶洋洋的笑道:「嘖嘖。果真放蕩呢。這一哼哼定讓許多人心猿意馬。」
鳳炎拿過桌上茶水。洗了洗自己的手指。然後再拿出有著花香味的帕子輕輕擦拭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封雲賀道:」不過。若是你這都受不了了。那麼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不得把你送上西天嗎。」語畢。鳳炎打了一個響指。只見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進來。朝鳳炎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後。壞笑。
鳳炎朝他使了使眼色。那人便走過去。一把摟住封雲賀的腰。讓他像狗一樣站立在地上後。脫下自己的褲子。一把把那大而堅.挺的東西送入了封雲賀的小.穴裡。封雲賀身體一顫。隨著那男人的粗暴進攻。不停地大聲哼著。
鳳炎走過去。一把抓住疼的死去活來而低著頭的封雲賀的頭髮。慢慢松下自己的褲子。露出小鳳炎後。把封雲賀的嘴強行打開後。一把塞了進去。封雲賀的嘴頓時鼓了起來。鳳炎低聲輕笑道:「若是你敢做出什麼事來。你這條狗命就別想要了。乖乖舔。舔的好本教主可有獎勵。」
封雲賀感受著小鳳炎卡在自己喉嚨處的噁心的感覺。但是又不敢咬下去。只好慢慢的吞吐。伸出小舌慢慢的舔著。眼角的淚水越來越多。不停地滾落下來。想他封雲賀也已過不惑之年。現在卻為了命被一個男人如此羞辱。
鳳炎像摸小狗般揉著封雲賀的頭髮冷笑道:「真是很乖。就是技術不行呢。」語畢。鳳炎把小鳳炎從封雲賀的嘴裡抽出過後。不緊不慢的穿上褲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後。讓那個男人從封雲賀的身體裡出來。然後把封雲賀衣服脫光。
見到男人脫著自己的衣服。封雲賀一陣惡寒。忍不住乾嘔。鳳炎接過那男人從身後拿出來的軟鞭。輕輕扯了一下。妖媚的舔了舔乾澀的唇瓣。猛地把軟鞭狠狠打向封雲賀光溜溜的身體。那白皙的皮膚頓時被打出一條長痕。鮮血立馬從皮膚裡滲透出來。
鳳炎人畜無害的笑了笑。紅眸微微彎著。故作天真的摸樣道:「紫軒堂主的身上有蒼蠅呢。讓本教主幫你一一趕走呵。」語畢。鳳炎不停地揮動著軟鞭打向封雲賀。封雲賀的嗓子都喊啞了。他都沒有停止。越來越多的殺戮充斥著那雙令人歎為觀止的紅眸。
過了許久。鳳炎總算是停了下來。伸了個懶腰。舒活舒活筋骨。坐在椅上看著封雲賀低著頭。滿是傷痕的摸樣。封雲賀猛地抬起頭來。腥紅的雙眼裡充滿了憤怒。冷冷笑道:「哈哈哈。鳳炎賭不賭。遲早有一天我會讓漆敖殺了你。然後把你的屍體拿給狗吃。」
鳳炎睨了封雲賀一眼。嘴角挑起一抹別有意味的笑容。懶洋洋的朝旁邊的男人點了點頭。男人從袖裡拿出一瓶白色的顆粒狀的東西。徑直走向封雲賀。然後把白色的顆粒慢慢的倒在封雲賀的傷口裡。只見那白色的顆粒立馬就開始滲入封雲賀的傷口。把封雲賀痛的死去活來的。
那白色的顆粒不是其他東西就是鹽。
鳳炎站起身來。冷冷的看著他道:「我說過。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碰他。你竟然有膽量挑戰我的忍耐極限。你真是有勇氣。不怕死的勇氣。最後奉勸你一句。他始終都是本教主一個人的。其它人。若是想奪走他。就拿命來見我。」語畢。鳳炎與男人徑直走出了屋子。留給封雲賀一個可怕的背影。
封雲賀忍痛嗤笑了一聲道:「漆敖。我算是知道你為何如此喜愛他了。你們都是一群魔頭呵。臭味相投的魔頭。」
只聽一聲邪魅的笑聲。從屋頂上跳下來的漆敖毫不憐惜的看著封雲賀。走到鳳炎坐過的椅子前坐下道:「當然。只有鳳炎這樣的人才配得上讓本宮去愛。像你這種貪生怕死的人。根本入不了本宮的眼。不過。本宮也不喜歡有人碰他。而你卻這樣做。我該如何懲罰你好呢。」
封雲賀暴怒道:「你別忘了。我們現在的關係。我要你殺掉鳳炎。」
漆敖慵懶的笑了笑。微微閉起眼道:「抱歉。不能。」
「你以為你有跟我講條件的資格嗎。我說的你必須完全服從。」
漆敖揉了揉黑髮。故作煩惱輕笑道:「你真是讓我為難呢。若是現在把你殺了。你該如何跟我提要求。」
封雲賀氣的一張臉發紫。加上身體的疼痛讓他表情十分猙獰。惡狠狠道:「你與鳳炎都是畜生。沒心沒肺。殺人如麻的畜生。」
「你說的不錯。所以我才會如此的愛他。愛他到可以為他拋棄一切。」
「哈哈哈。」封雲賀大笑起來。不顧臉部的疼痛。大聲道:「魍魎宮主這個魔頭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若是讓世人知道了定會被嘲笑吧。我倒是想看看。兩個殺人如麻。極其陰險自私的人怎麼做到拋棄一切。」
漆敖瞥了他一眼。眼神似乎是在說「這不是你應該管的事情」。走過去。摸了一下那條繩後。那繩便鬆開了。漆敖想也沒想就為他穿起衣服。然後橫抱起他。封雲賀靠在他懷裡。那種莫名的熟悉感讓他不自禁的放下戒備。
他多想推開漆敖。推開那充滿溫暖的胸膛。但是他做不到。他雖年齡比漆敖大得多。但是他就是想依賴依靠漆敖。可是。能讓漆敖心甘情願依賴的人只會是鳳炎。不可能是他。所以。他恨鳳炎。搶走他。更恨漆敖。總是做出令人沉溺的事情。
漆敖的白髮被微風輕輕吹起。面無表情的抱著封雲賀走著。他的眉毛緊鎖著。似乎是在想事情一般。他低頭朝封雲賀冷冷道:「本宮自然會幫你。不過。至於怎麼幫。你沒有說話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