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的漆敖揉了揉太陽穴,臉色有些蒼白,煙樓看見了有些擔心的問道:「宮主,近幾日來,你的氣色都不佳,是不是應該找大夫看一下,」
漆敖嘴角揚出一個漂亮的弧度,朝煙樓看了一眼,低聲笑道:「我是得了相思病,這病只有他能治好,先隨我一同去紫軒堂,我倒是要看看那藥為何要做那麼久,」
煙樓點了點頭,緊隨漆敖身後,
紫軒堂裡還是一如既往的昏暗,燈台上躍動著的點點火光照耀著漆敖那張精緻的臉頰,漆敖朝守門的屬下點了點頭後,屬下把門打開,恭恭敬敬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漆敖走進去後,只見老翁還是搗鼓著藥,蠟燭已經燃燒了一堆了,
老翁聽到腳步聲,驚慌的轉過頭,再看到是漆敖的時候,瞬間又鬆了一口氣,漆敖徑直走過去,低頭看著壺裡像泥漿似的東西,皺了皺眉道:「我想最近應該沒有人來打擾你了,何時才能做好?」
老翁低頭想了想道:「這個屬下也不能確定,要想在極快的時間裡就製出讓內力重新恢復的藥,就算華佗再世也是不可能的,而且魑魅教主的身體多次受傷,更是不容易,所以還請宮主多多等候,老夫一定加緊製出來,」
漆敖一下掐住老翁的脖子,把老翁提了起來,腳離開地面,冷笑道:「給我一個時間,我可不會毫無時間的等下去,當然不是我等不得,而是他等不得,他的病隨時都有可能死亡,若是他死了,我絕把與你相關聯的人全部殺了去陪他,你說這樣可好,」
老翁一張臉發紫,都快呼吸不上來了,他顫顫抖抖的說:「最遲兩周,兩周之內,老夫一定,一定把藥製好,」
漆敖挑了挑眉,一下放開掐住老翁脖子的手,老翁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漆敖一腳踩在老翁的臉上,不重不輕的用著力蹂躪著老翁的臉,輕笑道:「一言為定,兩周之內做不出來,你的頭便會被本宮拿去餵狗,」
語畢,漆敖對煙樓使了一個眼色後,逕直走出了屋子,而煙樓則監督著老翁製藥,
漆敖走出紫軒堂後覺得莫名的舒服,他呼吸了一口林間的新鮮空氣,然後就朝熱鬧的市集走了過去,
當然,漆敖並非是要買東西,而是來這條街上最有名的花月樓,當他腳步剛一邁進花月樓時,老闆娘便興沖沖的走過來,一張肥臉笑得比菊花還燦爛,臉上的皺紋都能把蚊子夾死,漆敖禮貌回應她笑了笑,然後走到自己最愛坐的位子上,
此時台上的舞孃看到漆敖來了過後,更加賣力,各個都朝漆敖暗許芳心,暗送秋波,可是漆敖看也不看一眼,只是靜靜地喝著酒,一壺又一壺的,
這時,一個穿著艷麗彩裙的美麗女子走了過來,坐到漆敖的身邊,臉頰微微發紅,有些不好意思,漆敖抬頭看著女子,然後把女子擁入懷中,嘴角挑起邪魅的笑容,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道:「真是個尤物,」
女子見漆敖誇獎她,一張臉更是像熟透了一般,台上的舞孃各個都羨慕嫉妒的要死,多想自己就是被漆敖擁在懷中的那個女子,
這時,只聽「砰」的一聲伴隨著眾人的尖叫聲,女子的腦袋就從身體上掉落下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白生生的腦花也濺了出來,漆敖淡笑著丟下女子的身體,正準備喝下一口酒時,自己的下顎便被別人抬了起來,然後就是一結結實實的吻,
漆敖像是習慣了般,摟住那人的腰,要回主動權後,加深了那一吻後,推開了眼前人,鳳炎妖媚的舔了舔嘴角的唾液,冷笑著看著漆敖道:「嘖嘖,魍魎宮主可真是好閒情,剛與本教主賭完就來這花月樓**,」
漆敖伸手摟住鳳炎的腰,在他唇瓣上舔了一下道:「本宮調不**似乎與魑魅教主毫無關係,魑魅教主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當然,你也可以捨身陪君子,拿你誘人的身體來討我歡心,但是,魑魅教主總是跟著我,讓我很是頭疼啊,」
突然,鳳炎一把掐起漆敖的下顎,紅眸微微瞇著,散發出危險的目光,他惡狠狠道:「與我回家,」
漆敖故作意外地挑了挑眉,甩開鳳炎的手道:「抱歉,我不認識你,」
鳳炎朝後面的圍觀者瞥了一眼後,圍觀者各個都嚇得不得了,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後,只剩下鳳炎與漆敖兩人在空蕩蕩的酒樓裡,
鳳炎猛地運用內功,漆敖毫無防備的退後了幾步,背一下撞在了牆上,只見鳳炎走過來,伸出手,抵住牆壁,把漆敖禁錮在這狹小的空間後,右腿卡入了漆敖兩腿之間,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最後說一遍,與我回家,」
漆敖冷笑了一聲,微微歪著頭道:「若是我不回去,你準備怎樣,」
鳳炎同是冷笑了一聲道:「若是你不回去,我就把你魍魎宮掀了,」
漆敖笑聲越來越大,突然,他踩住鳳炎卡在自己雙腿間的膝蓋,跳了出來後,邪魅的舔了舔唇瓣,手指一下戴上了鋼指,朝鳳炎挑釁似的挑了挑眉,鳳炎拿出軟鞭,不給漆敖反應的時間就朝他揮去,漆敖後退了幾步,躲過了軟鞭的攻擊後,右手輕輕一吸,鳳炎的軟鞭便朝漆敖飛去,
鳳炎及時用內力阻止住了,一把拽著軟鞭的一頭,袖裡飛出千萬顆毒針朝漆敖用著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射去,漆敖彎了彎眼,拿起旁邊的桌子就朝鳳炎丟去,順便抵擋住了毒針,鳳炎再次用內力阻止住了木桌,漆敖也開始用內力控制,那可憐的木桌便在兩人之間飛起,
突然,兩人同時用力,那木桌便從中間朝四周裂開,爆炸一聲,成了木屑,
漆敖輕輕踩了一下地面,頓時升起白煙,然後一扯軟鞭,直接把鳳炎扯到了自己懷裡,漆敖挑起鳳炎的下顎,鬆開軟鞭道:「鳳炎,徹徹底底的結束了,你終是敗給了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