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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95.結束了 文 / 教主如此多嬌

    木和連忙朝他擺了擺手。一張小臉蛋羞得通紅的。想解釋但又不知道怎麼解釋好。鳳炎瞇眼笑了笑道:「嘖嘖。堂堂魍魎宮宮主去威嚇一個小男孩。若是讓世間的俗人知道了。定嘲笑你不可。」

    突然。周圍死一般的寂靜。本是亮著的蠟燭頓時被熄滅了。一陣腳步聲從屋頂上面傳來。不大不小。但是在靜謐的空間裡卻能讓三人聽得清清楚楚的。

    猛然。一把利劍筆直的插在了地上。漆敖大聲道:「是誰。」聽到這話的屋頂上的人。冷笑了一聲。然後輕踩了一下屋頂。一會兒便沒有了聲音。

    漆敖皺了皺眉朝鳳炎道:「鳳炎。不要跟來。不然我敢保證。我立馬就會消失。」

    就當鳳炎還沒來得及說話的時候。漆敖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鳳炎暗罵了一聲。然後點燃蠟燭。只見木和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鳳炎瞥了他一眼。就朝屋頂上去。但是卻看不到一個人影。鳳炎嗤笑了一聲。搖了搖頭。站在那裡一直看著遠方。他實在不知道漆敖到底去了哪裡。

    今日的黑夜。似乎非常的長。

    晚風吹拂著鳳炎的紅絲。就如慈母在溫柔的梳理一般。突然。鳳炎聽到了一聲碰撞聲。只見木和艱難的爬了上來。邊走過來還邊揉了揉微微發腫的額頭。他走到鳳炎身邊。傻呵呵的笑了笑道:「我不會武功。只好搬梯子爬了上來。」

    鳳炎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不會武功還上來幹嘛。找死。」

    聽到這話的木和尷尬的揉了揉自己後腦勺的細發。臉蛋微微發紅。鳳炎走過去。突然一把抱住他。彎著身子附在他的耳邊道:「你很像一個人。我喜歡過的人。不過是十歲那年喜歡的。他也一樣和你有著溫暖的笑容。」

    被曖昧的熱氣弄得臉蛋越發發紅的木和。挺著腰板。四肢十分僵硬。鳳炎繼續自言自語地說道:「我一直認為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個人。但是漆敖的出現。讓我徹徹底底的放下。他沒有那個人那樣的溫暖的笑容。沒有那人天真的心。更沒有那人笨笨的摸樣。」

    鳳炎輕輕笑了一聲道:「但我還是愛了。比任何人都還愛。可能他會認為我只是貪戀五百年前的那個他。但是。不管有沒有那五百年的記憶。我都會一如既往的愛他。」

    「雖別人都說。他的陰謀詭計甚多。冷漠無情。且嗜血如命。但是。當我看到他一次次身負重傷。不讓我擔心時。綻開的那笑容時。我的心就會更疼。他可是我的漆敖啊……」

    木和只是雙眼發紅。張了張嘴。卻始終沒有說出話來。

    鳳炎笑了笑。只是靜靜地抱著木和。木和也只是乖乖地靠在鳳炎溫暖的懷裡。享受著那一抹淡淡的花香味。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他們擁抱的時候。遠處有一穿著黑衣的人。靜靜地看著他們。努力的勾起嘴角。笑得很疼。

    清晨。是明媚的一天。漆敖自顧自的在那裡養著花。睡了一覺起來的榕棠。伸了個懶腰。慵懶的走到小亭子裡。一屁股坐下。撐著自己綁著繃帶的腦袋道:「喲。魍魎宮主如此有閒心養花。」

    漆敖挑了挑眉。也沒看榕棠一眼。喃喃道:「榕棠。你說有朝一日。我離開了……」

    話還沒說完。突然打開門的鳳炎。走過來。一把把漆敖推到柱子上道:「亂說什麼。閉上你的嘴。漆敖。你真的變了。以前的你。從來不會說這樣的話的。好啊。你走。滾遠點。本教主以後與你恩斷義絕。永遠不相往來。」

    漆敖一下抱住了顫抖著的鳳炎。用著自己身上散發出的令人安心的味道。讓鳳炎逐漸冷靜了下來。就當鳳炎冷靜下來的時候。漆敖輕輕地說道:「鳳炎。我們分開吧。」

    就是這一句話讓鳳炎有了萬念俱灰的感覺。別說他不信了。就連在旁邊的榕棠都驚得說不出話來。努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證實耳朵聽到的不是真的。

    「鳳炎。你想沒想過。跟我在一起的你。真的快樂。每日冒著被追殺的風險。一次次的為我丟掉尊嚴。一次次的為我失掉性命。這樣的你。真的讓我好心疼。心疼到想找一個籠子把你鎖起來。然後折斷你的翅膀。讓你永遠不參與這世間的紛紛擾擾。」

    漆敖更緊的抱住了鳳炎。用著令天下人沉醉的溫柔的語氣喃喃說道:「我愛你。比天下任何人都還愛你。但是。對不起。我不能自私的去愛你。我不想再看到你為我傷心。為我受傷的摸樣。」

    榕棠看見漆敖是認真的時候。連忙大聲說道:「可是一個月過後……」話還沒說完。就被鳳炎冷冷的制止住了。鳳炎吻了吻漆敖的眉心道:「謝謝你。給我一段如此美好的時光。」語畢。鳳炎轉身朝屋子裡走去了。背影顯得極其落寞。

    漆敖癡癡的看著那關上的門。終於是忍不住的流下了淚水。榕棠衝過去。抓住漆敖的衣服道:「漆敖。我不相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跟我說啊。我們可是朋友啊。」

    漆敖笑了。笑得很悲涼。心與骨頭的痛交織在一起。他道:「我無法給他安定的生活。我也不知道我到底何時才能坐上武林盟主之位。所以。現在的我。留在他身邊只會是一個禍害。」

    話音落下。漆敖深深地朝門看了一眼。然後朝著相反的方向走了。榕棠看著他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在她的眼底時。她才收回了目光。

    榕棠迫切的想搞清楚到底是為何。而鳳炎又是為何這麼輕鬆的就答應了。她門也沒敲。就直接走了進去。只見鳳炎麻木的坐在床邊。眼神空洞的看著眼前。他癡癡地笑道:「榕棠。他愛我。所以不願我受傷。而我何嘗不是。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分開。」

    過了一會兒。鳳炎一直笑著。直到笑出了眼淚。他才喃喃說道:「至始至終都是我演的一場戲。目的就是為了讓他跟我提出分開。我無法再忍受他為我付出生命。但他那晚已經想到了。他知道我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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