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端著酒杯,看著面前如花似玉的許慕遙,雖然這是一朵冷艷的玫瑰,不過對於劉堅來說卻有著足夠的吸引力,此時的劉堅在不斷地喝著酒,以試圖用這樣的辦法來壓制自己內心中的慾火,可是在酒精的催化下,這種慾火在不斷的蔓延上升,劉堅甚至渴望能夠快點擁有面前這個冷艷女子的**,一個月的時間,雖然自己的身邊並不缺少美艷的女人,可是卻難以滿足心中對於面前這個女子擁有的**。只要一想到起冷艷的面容,姣好如同魔鬼一般的身軀,都會讓劉堅感覺到內心中如同有人在搔,是那樣心癢的痛苦難當。
於是在忍受了一個月的煎熬後,劉堅終於準備鋌而走險,選擇用卑鄙的手段得到面前的許慕遙,雖然他對於許慕遙的家境多少有些瞭解,不過對此他卻並不無懼,因為他用樣擁有著深厚的背景,而且自己堅信就算到時候許慕遙選擇反抗也沒有用。況且自己想要得到的女人是沒有人可以阻止的。
「許律師,你怎麼不喝啊!這可是五十年的張裕解百納干紅,味道很不錯的。」看著面前的許慕遙遲遲沒有動酒杯,孫堅多少有些急切的說道。要知道許慕遙面前的酒杯可是被自己手下做夠手腳的,如果許慕遙不喝,哪麼自己今天的事情可定就要以失敗而告終,他可以對方,但是在對方清醒的狀態下,雖然劉堅也喜歡這種調調,不過感覺還是比較好一點,最起碼在催情藥的作用下,對方不管是多麼冷艷不可侵的女子,也會變成淫蕩的嬌娃。
「對不起,我不會喝酒。」許慕遙聲音很是冰冷的回應道。對於今天的應約,說起來許慕遙的心中很是不滿,面前的劉堅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流氓頭子,與這種為非作歹的人相處,許慕遙想想都會感覺到噁心,不過這次她應約也是出於無奈,必定面前這個傢伙苦苦糾纏了自己一個月的時間,如果再不進行一個合理的解決,哪麼自己還不會被糾纏下去,甚至因為這樣而傷害到自己周圍的親人和同事,怎們說這些無良的傢伙,很多時候做事都不考慮後果。
「呵呵,許律師難道是看不起我,再說了這也不是什麼酒,而是稍微有些酒精的飲料而已,總不是許律師你擔心我做什麼手腳吧!」劉堅見許慕遙執意不肯喝面前的干紅,不由微笑的說道。話語中多少帶著激將的語氣。
「不是,我只是不會喝,不知道這次劉老闆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情,如果沒有的話,哪麼我就告辭了。」許慕遙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表情冰冷的說道。完全沒有動面前酒杯的意思。
「呵呵,其實這次越許律師出來,主要是賠禮道歉的,上個月因為我一個兄弟的事情,多有得罪還請包含啊!」劉堅臉上帶著誠摯的微笑說道。不過心中卻因為許慕遙不肯動面前的酒杯而暗暗著急。
「道歉的事情就大可不必了,我也沒有將那件事情放在心上,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告辭了,對了,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既然今天劉老闆已經道歉了,哪麼就沒有必要再送花了,要不然也只是浪費垃圾箱的資源空間。」許慕遙站起身一臉平靜的看著劉堅說道,雖然自己很清楚面前這個傢伙的身份,不過許慕遙卻並沒有服軟的意思,因為她很清楚這些傢伙屬於那種蹬鼻子上臉的主,對付他就應該使用強硬的態度。
「許律師請等一下,其實我送花的目的並不是單單為了道歉,而是因為我喜歡你,當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被你美麗的身影所深深的吸引,所以我才會一不可收拾的做出這樣的舉動,在此給你帶來的困惑我表示道歉,不過我卻希望許律師你能夠給我一個機會如何?」見許慕遙起身就要離開,劉堅急忙站起身來說道,話語聽起來是那樣的中肯,卻不知道這已經是他事先所準備好的台詞而已,在來之前她已經算計好許慕遙將會說些什麼,並且以什麼樣的方式,哪麼是卑躬屈膝也要讓許慕遙喝下添加了強行催情藥干紅,只有這樣自己才可能得到對方那讓自己如癡如醉的身軀。
「呵呵,不好意思,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聽到劉堅的話語,許慕遙冷笑的回應道,這段時間劉堅的表現許慕遙是一清二楚,她又如何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男朋友,據我的調查,好像許律師你現在還是單身吧!甚至在大學期間都沒有過關係較為親密的男性朋友。」劉堅微笑的說道。臉上的神情就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一般。
「你調查我?」聽到劉堅的話語,許慕遙很是憤然的說道。
「不,我並沒有任何侵犯你**的意思,只不過我真的是太喜歡你了,喜歡到無法自拔的地步,所以我才會迫於無奈這樣做,還請你能夠諒解我的一片真心。」劉堅臉上的表情變化的如同翻書一般的快,頃刻之間便表現出了一副哀求的神情。
「對不起,不關你是真心也好,還是假意也罷,我只能說不好意思,我對此並不感興趣,如果沒有事情的話,哪麼我就告辭了,下午還有個官司要開庭。」許慕遙表情冷然的說道。對於面前劉堅的話語她真是嗤之以鼻,什麼真心喜歡自己,先不說自己答應不答應,就是以對於劉堅這種人的瞭解,那個不是玩弄女人的傢伙,喜歡那是因為沒有得到,得到了也就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感覺到厭煩。她許慕遙也不想成為這樣男人的玩物。
「許律師不要這樣的絕情好不好,必定我是真心的喜歡你,既然許律師執意要走,哪麼我也不加以挽留,必定我會在以後用行動想你展現我有多麼的愛你,並且值得你托付終身,不過在此之前我有個小小的要求,那就是許律師能不能給個面子,將面前的這杯紅酒喝了,也算是給今天的這次會面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啊!我想許律師你不會這樣的不給在下面子吧!」見一計不成,劉堅心中在生一計,見許慕遙質疑要走,他選擇使用欲情故縱的方法,多少在加上一點點激將,一定要讓許慕遙喝下被自己手下做了手腳的紅酒。
至於他自己所說的這些話到底有幾句是真的,想來也只有他自己清楚,而今天一定要得到許慕遙那讓自己朝思暮想一個月的身體確實千真萬確的,並且在劉堅的心中此時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對方還是執意不喝,哪麼就只用使用更為強迫的辦法了。必定自己是個爺們兒,在加上出去的兩名手下,想來制服一個弱小的女子還是可以辦到的。
「好吧!」從許慕遙的口中說出了足以讓劉堅欣喜若狂的兩個字。其實這也不能怪許慕遙,雖然她對於面前的劉堅多少保持著一定的戒心,不過卻並不會認為對方在光天化日之下會算計自己,甚至因為想快點擺脫這個難纏的傢伙,許慕遙連思考為什麼對方執意讓自己喝下那杯紅酒的心情都沒有。
「好,許律師夠爽快,不愧是女中豪傑,哪麼我敬你一杯,先乾為敬。」聽到許慕遙的回答,內心中可謂是興奮到極致的劉堅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口氣幹掉了滿杯的紅酒。
「謝謝,不過我希望從今往後,劉老闆不要在對我進行糾纏。」許慕遙拿起面前的酒杯說道。隨後便張開起性感的小嘴,將酒杯送到嘴邊輕輕抬頭喝了下去。入嘴的苦澀多少讓許慕遙皺了一下眉頭。
「好,好樣的。真不愧是許律師。」見許慕遙將酒杯的紅酒全部喝光,劉堅輕輕的拍打著手掌微笑的說道。不過這個時候他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是那樣的猙獰不堪。
「酒我已經喝了,哪麼是不是可以走了。」看著劉堅的表情,許慕遙多少有些有些不對勁,於是急忙說道。
「走,你認為你還走的了嗎?」這個時候劉堅臉上猙獰的笑容,更加濃重起來,此時此刻的他已經完全揭去了適才覆蓋在他臉上那虛假的面具,展現除了他真實的一面。此時此刻的他,在許慕遙喝下杯中紅酒的那一瞬間,內心中的慾火已經達到了極致,如果這裡不是飯店,他劉堅甚至已經準備撲上前去,撕碎許慕遙身上的衣服,然後用自己的嘴去盡情的啃咬許慕遙那稚嫩的肌膚,然後就是攻城略地,來宣洩自己內心中積壓已久的**。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這酒裡面有問題。」此時多少感覺有些不對勁的許慕遙緊張的詢問道。並且在此時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體內出現了一種莫名的燥熱。
「你倒是聰明,實話告訴你,這酒裡面被我下了最強勁的催情藥,許慕遙,你知不知道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在我的內心中你便留下了不可泯滅的印記,你那絕美的容顏和姣好的身軀讓我產生了強烈的**。可是你卻不識好歹,處於無奈我才會使用這樣的辦法,誰讓你這麼的吸引人。」劉堅笑著說道,笑的很是開心,必定此時此刻勝券在握的他如何笑的不開心。
「你、你無恥,難道你就不怕遭到報應嗎?」許慕遙大聲的說道,此時此刻她的內心中卻充滿了後悔,後悔為什麼要來應約,為什麼這樣的不小心,可是這一切都為時已晚,而且此時她只感覺到體內的那種燥熱更加的強盛。
「報應,如果能夠擁有你,就是遭到報應又如何?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劉堅樂呵呵的說道。並且緩慢的向許慕遙走了過去。
「你、你不要過來,劉堅如果你這個時候肯放過我,哪麼我絕對會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膽敢侵犯我,哪麼就不要怪我以後對你不客氣。」看到臉色猙獰的劉堅一步步的靠近,許慕遙神情略帶有些慌張的說道。不管她以往的表現是如何的強硬,是如何的一副女強人之態,但是在此時她卻完全是一個軟弱可欺的小女子。
「對我不客氣,你能怎麼對我不客氣,就憑借你自己這個小小的律師嗎?還是憑借你老子,他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法院的院長,我還不至於對他有什麼畏懼,況且你認為自己還有逃離我手掌心的能力嗎?放棄反抗,順從的成為我跨下的淫奴吧!我會好好帶你的。」劉堅淫笑的說道,並且一步步的向許慕遙靠近,他並沒有加快自己腳下的度,因為他喜歡此時此刻的感覺,那種強者的感覺。
「你、你滾開。」面對這樣的情況,許慕遙迅抓起面前的酒杯向劉堅擲去,不過卻被對方輕鬆的閃躲開了,清楚的知道在這裡苦苦反抗沒有任何的效果,而且一會兒藥效全部作自己的下場據對視苦不堪言的許慕遙,迅轉身向房間門跑去。不過很明顯劉堅已經在之前做好了準備,房門是從外面反鎖的,任憑許慕遙怎麼搬弄也沒有辦法打開。
「呵呵,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房門已經被我的手下反鎖了,你還是乖乖的投降吧!看到了沒有,這個房間是我特意選的,這裡面有個套間,是用來給客人提供休息的地方,同樣今天也是咱們歡愛的好地方,呵呵!」劉堅看著許慕遙此時的舉動更加狂妄的笑道。
「你、你做夢吧!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如願的。」面對這樣絕望的境界,許慕遙大聲的喊道。
「死,好好的人生為什麼要死呢?還是怪怪的做我的女人吧!況且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想你這樣漂亮的女人,我倒是不建議玩玩奸屍的遊戲。而且我可以找人把你做成標本,**裸的標本放在我的房間中。到時候我想你就是死了也不能安息。」劉堅淫笑的說道,當然這些話語都是威脅許慕遙的話,奸屍這種變態的事情他可做不出來,不過面對許慕遙的屍體或許他真的能夠這樣做,至於做成標本的這件事情,好像目前還沒有人經營這項業務吧!
「你。」面對劉堅的話語卑鄙無恥的話語,許慕遙已經無言以對,此時的她也在藥物的作用下,感覺到意識在慢慢的流失,同時身體也更加的燥熱。
「好了,不要反抗了,我會讓你舒舒服服的,再說這個時候是沒有人回來救你的。」見許慕遙的神情出現輕微的晃動,臉上出現淡淡的紅暈,眼睛也有所迷離,他知道藥效開始出現了。
「誰說的?」就在許慕遙準備咒罵劉堅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她的身後響起,她強打著精神轉身,便看到是緊鎖的房門被打開,走進來一個年輕的少年,而且這個少年看起來多少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