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和父母在一起溫馨的晚餐,正因為李和顏如玉的出現讓我感覺到少有些鬱悶,李還沒有什麼,必定這個傢伙也沒有在我家蹭飯,不過這次因為父親的關係,他倒是多少有些侷促起來,不過還好,到是沒有侷促到不動筷子的事情。
只有顏如玉,老媽可是喜歡的厲害,簡直就當是自己的親閨女一般,將顏如玉安排在自己的身邊,不時給如玉加著飯菜。如果說吃不言的話,也許這頓飯我吃的還算是穩當,但是偏偏有了如玉的出現,父母的焦點完全融會到了她的身上,不是的談著家長裡短。
還好老媽並沒有在說什麼讓我和如玉感覺到窘迫的事情,要不然天知道這頓飯到底還能不能讓我吃下去,縱使如此這頓原本只需要半個小時的晚餐,竟然吃了不下一個半小時,當然更多的還是在說話。不過他們說他們的,我是悶著腦袋吃飯,生怕將老媽的話題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在吃過晚飯後,稍事休息了一會兒,李和顏如玉便起身告辭了,當然送如玉會學校的事情落在了我的身上,當然在如玉離開的時候,老媽可謂是相當的不捨,並且不停的告誡如玉要常來家中坐坐。
在走出家門後,呼吸到外面清涼的空氣,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真的是輕鬆。
李選擇直接回家,只留下我和如玉兩個人默默的走在大街上。
「天宇,今天你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是因為我嗎?」走在我身旁的如玉表情平淡的對我說道。
「怎麼會,那有的事情。」我急忙微笑的對其回應道。
「真的?」聽聞我的回答,顏如玉轉頭表情認真的看著我。
「真的。」我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真的沒有不高興,點頭的力度之大險些將自己的腦袋甩下來。
「好了,你就不要在騙我,並且自欺欺人了,從我到你家,你臉上的神情便不好看,不要認為我是瞎子,看不出來。」顏如玉表情極為認真的對我說道。並且在她的眼睛中我看到的是淡淡的憂傷。
「那有,我只是今天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而已,必定連續兩天的考試,怎麼說都是夠傷腦筋的,在加上劉剛他們的事情,我多少有些累而已。」我微笑的對顏如玉解釋道。其實現在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種什麼樣子的心態,害怕顏如玉生氣是必然的,或許可以說是我多少有些虛偽,不敢直言不諱!
「呵呵,算了,咱們也沒有必要在這方面爭執什麼,你回去吧!不用你送我了。」顏如玉神情傷感的對我說道。
「為什麼?」對於顏如玉這突如其來的話語,我很是不解的詢問道。
「因為和我在一起,指揮讓你感覺到不高興,況且你的心中完全沒有我,你也不會喜歡我,強求你和我在一起又有什麼意義?你還是回去吧!」顏如玉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對我說道,此時的她眼睛中已經充斥著淚水。
「你怎麼就認定我的心中沒有你?」我微笑的對其說道。
「你的心中真的有我嗎?如果真的有我,那麼你為什麼不接受我?不接受我對你的愛!」如玉大聲的對我質問道。很顯然這樣的問題已經在她的心中壓抑了很久,直到今天,她才再次對我大聲的訴說出來,只因為明天她將會離開這個城市,回到父母的身邊。
「呵呵,這就是你認定我心中沒有你的理由嗎?如玉你真的讓我感覺到無話可說,我的心中有沒有你,其實你完全知道,只是因為愛這個東西,讓你迷茫了,如果我的心中沒有你,我為什麼會如此在意你的安危?其實真的說起來,面對你的告白,如果我真的沒有心動,那是假話,因為你漂亮、溫柔,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因為我不想傷害你,在我的心中你是我要好的朋友,我絕對不能虛情假意的接受,玩弄你的感情,這樣對你是不公平的,同樣我也不想對不起我愛的人。」我表情極為平靜的對如玉說道,即便適才她的話語完全是在無理取鬧,可是我卻沒有動怒的心,因為我自己清楚的知道,是自己辜負了一個愛自己的女人,一個真心實意愛自己的女人,但是同樣我不能接受,因為我不想辜負另外一個女人。
「天宇,我錯了,但是我的沒有辦法在控制,在忍受,因為明天咱們要分開了,除了在回來填報志願外,我真的不知道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和你在一起。」同樣感覺到適才自己多少有些激動、無理取鬧的如玉在這個時候,聲音顫抖的對我說道,淚水已經順著她的臉頰流落了下來,那眼神中多的是不捨和依戀。面對此時此刻如玉的表現,我迷茫了,因為我完全不明白到底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愛憐,會讓其如此這般,要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必定有著三年多的時間,完全沒有過通訊,那怕是一次也沒有。
三年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是我的不明白,三年的時間,彼此並沒有任何的接觸,顏如玉對我的愛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對於這種感覺想來我也永遠不會明白,只因為我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必定我和清鳳之間,雖然也是經歷了三年的時間,這三年中幾乎就是在我向其打賭的時候,才闡明自己的心,之前也只是暗戀,但是這種暗戀能夠見到對方,並且還能夠與對方多少有些談話,可是如玉的這種完全見不到我,在她的心中完全是沉浸在一種回憶和渴望之中的事情,說起來這種愛是一種夢,同樣也是最為真摯的。
做為一個男人,我想任何人不管你是做派多麼的正直,想來對於齊人之福,左擁右抱的事情也有著渴望,但是這樣的事情談何容易,現不說現在的社會法律和道德不允許,就是現在女性的獨立,追求與男性的平等,和受到文化教育的提高,那麼這樣有理想有抱負的女人,有如何會接受和別人分享愛人的事情。當然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只是很少。
雖然異能改造了我,讓我擁有了足夠笑傲一些的資本,因為力量和智慧帶給我的將是金錢上的財富,並且我也可以通過金錢得到相應的權力,在這樣強盛的基礎上,我也不敢妄想同時接受如玉和清鳳兩個人,必然要有一個割捨,只因為如果選擇兩個人,到頭來我會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沒有得到。
「呵呵,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任何時候即便是親人也有彼此分離的時候不是嗎?如玉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喜歡我,但是我還是那句話,我有了自己的愛人,所以我不想傷害你,長痛不如短痛,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忘記我,選擇向前行,到時候你一定會遇到真心對你好的人。」我苦笑的對如玉說道。其實在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心中也有著一陣陣失落,其實這是男人固有的通病,必定這樣一個美女自己完全沒有辦法擁有,轉而看著她投入別人的懷抱,也是難受的事情,況且我對如玉也多多少少又那麼一點點愛。雖然我們的再次相聚,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這個每天糾纏著我,每天中午給我買飯的女生,沒有任何過多的怨言,正是因為愛我,才默默的做著這一切,不感動,那是傻子,必定我的心也是肉長的。
「不想傷害我,難道你的回絕,就不是一種傷害嗎?為什麼你不能選擇我,而放棄你那個從來都沒有出現的愛人,如果你真的厭煩我,那麼就請直說好了,我還能夠承受的住,但是請不要在擁這樣的借口,這樣最起碼不用讓我報以夢想,讓我更好的死心。什麼愛人,你的愛人在那裡,為什麼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顏如玉大聲的對我說道。淚水流淌的更多,但是我卻沒有上前為其擦拭,我不想讓其在抱有什麼幻想。
「我真的沒有想到竟然給你造成這樣的傷害,我真切的希望你能夠原諒,至於我的愛人,她不是沒有出現過,而且說起來你還認識她,只是我不想過早曝光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因為我們兩個人高考結束之間,還有著一層比較尷尬的關係,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了,我可以如實的告訴你,我的愛人是林清鳳。」面對顏如玉此時痛苦的表情,加上臉頰上流淌的淚水,我很是心痛,不過既然已經決定要在今天兩個人的情感有個了斷,那麼我就要忍住這種心痛,讓如玉徹底的死心,忘記我,忘記我這個她夢幻中的人。
「林、林清鳳、林老師,怎麼可能?」聽到我的話語,如玉只感覺自己如同遭受晴天霹靂轟擊一般,頓時感覺頭昏目眩起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那個嫉妒的人,竟然是林老師。
「對於我這樣的答案,你還滿意吧!」我苦笑的看著面前驚愣的顏如玉,此時的她已經忘記了流淚,只是雙眼錯嚇的凝視著我。很顯然我的回答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不可置信的事情。
「不、你、你在說謊,這絕對不可能。」在我的話語中驚醒的如玉大聲的對我質疑道。
「為什麼不可能,我們兩情相悅,為什麼不能在一起?」我微笑的對如玉說道,此時在我的心中頓時有了一種舒暢的感覺,必定我和清鳳的事情終於在此時得到了訴說,擁有這樣一個美麗的女朋友,還要遮遮掩掩的,總是一種壓抑的心情。
「不,你們是師生,怎麼可以在一起。」如玉詫異的對我說道。
「師生怎麼了?難道師生就不可以相戀嗎?如玉這不是封建思想嚴重的古代,什麼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那個時候的師父是授業恩師,恩同再造,絕對有著父親一樣崇高的地位,可是現在卻不是那樣了,老師只是一個職業,一個通過教授他人知識,從而得到自己應有報酬的職業而已。況且我和清鳳的師生關係也在高考結束後結束了,她將繼續讀自己的研究生,而我上自己的大學,為了她我考北大,這樣我們充其量是學姐、學弟的關係。再說近代歷史上師生關係的夫妻也不少,就是咱們國家的大文豪魯迅的妻子,都是他的學生。」我微笑的對清鳳說道,我沒有想到清鳳的思想竟然是保守派的那種。
「哈哈哈。」就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如玉竟然放聲的大笑起來。
「你、你笑什麼?」看著如玉的大笑,笑的是如此的顛狂,這不由讓我很是擔心。
「笑什麼?我笑自己的傻、自己的癡,難道不行嗎?」如玉睜大自己的眼睛看著我說道,那神情多少讓我有些擔心不已。
「如玉,你完全沒有必要這樣,雖然我們不能走在一起,但是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我緊張的對如玉說道,我真的害怕現在的她因為什麼事情而刺激的大腦。
「朋友,朋友!難道你認為做朋友真的那麼好嗎?也許你沒有什麼,但是我呢?和自己心愛的人只能做朋友,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擁抱著別的女人談笑風生,而自己只是在旁傻傻的看著,你認為這樣對我公平嗎?合適嗎?」如玉大聲的對我質問道。
「這個?難道因為這些我們彼此之間就連朋友都沒有辦法做了嗎?」面對如玉的話語,面對她的苦惱的質問,我真的不知道還能夠說些什麼好,我真的不想這樣失去一個朋友。在我的心中朋友和愛人,以及至親的家人同等的重要。我絕對是那種為了朋友兩肋插刀,不是那種為了愛人插朋友兩刀的人。
「你我之間當然可以繼續做朋友,不過我的身份絕對不單單只是你的朋友,我要在朋友的前面加上一個女字,這是我想要的,陶天宇我鄭重的告訴你,你是顏如玉的,同樣我顏如玉也是你陶天宇的,我是什麼性格的人,想來你也清楚,對於自己認定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放棄。」顏如玉表情極為嚴肅的對我說道。那神情簡直就如同著魔一般。
「你、你這又是何苦呢?」面對可謂是蠻不講理的如玉,我真的不知道能夠說什麼,必定這一切都是她對我的愛造成的,我有能夠說些什麼,只是回應的一句無奈的話語。
「何苦?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自己對於你的喜歡,算了,我現在也不想在討論這件事情,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堅決不會放棄你的!北大是嗎?林清鳳是嗎?哪麼就讓我們兩個人在北大決一勝負好了。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最愛你的人是我。」顏如玉表情堅定的對我說道,隨後在我詫異的神情中,快步衝到我的面前,在我的嘴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這一吻雖然很輕,很淡,但是我還是能夠感覺到如玉對於我的愛,有多麼的炙熱。
「如玉,你為什麼?」我吃驚的看著如玉說道,此時的她臉上滿是羞紅。
「不要忘記我,我相信咱們會在北大見面的,呵呵!」如玉微笑的對我說道,完全沒有適才的憤怒,隨後便轉身叫了一輛出租車,離去了,只留下我靜靜的站立在那裡,回味著如玉的吻,回味著這種無奈的情感。
苦笑了一下,看來如玉是我真的沒有辦法推脫的人,她固執,固執的可愛,算了隨它去吧!就像之前一樣,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改變她的心。苦惱的搖搖頭,看到那輛出租車消失的視線中後,轉身向家的方向走去,當然家裡想來還要忍受老媽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