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脫離朱江手臂的我,迅的轉身,當然我的手並沒有放開他的手臂,致使他本來折斷的手臂,再次出現了嚴重的扭曲。
「啊!」緊接著充斥進我耳朵的便是朱江如同殺豬一般的慘叫聲,便隨著他的叫喊,我看到懸掛在頭頂上的燈管都在輕微的晃動。朱江的臉色變的異常慘白,疼痛而出的冷汗遍佈他的臉龐,整個臉龐變的猙獰和扭曲。
「感覺如何?是不是很舒服啊?」我邪笑的看著面前的朱江說道。看著他如此痛苦的表情,我的心中有著一種莫名的快感,這種感覺是我從來都沒有過的。
想來這樣的疼痛是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辦法忍受的,手臂嚴重的扭曲使朱江只記得叫喊,其他的事情完全忘記了,而我也並沒有準備放開他的意思,而是繼續就轉他的手臂。
「怎麼了?你不是要殺死我嗎?來啊!」我繼續邪笑的對朱江說道。
「你、你放開我。」朱江緊咬著牙根,聲音從牙縫中強擠了出來,當然現在的他並不敢說辱罵我的話語,因為此時我完全掌握著他的命運,如果引起我的不滿,那麼他的疼痛會更加的強烈。說起來我的心中也滿佩服朱江的忍性,在這樣的劇痛之下竟然沒有昏迷過去。
「放開你?我為什麼要放開你?」我表情陰冷的對其說道。
「求求你,求求你放開我,真的好疼啊!」見我並沒有放開的意思,朱江再次對我說道,雖然話語中有哀求的意味,不過在他的眼睛中我能夠清楚的看到憤恨的神情。
「哼,你也知道求人了?那就好好的求我!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然我會害怕的,而且我手一抖那就不好辦了。」我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變化,而是繼續陰冷的對其說道。同時手臂也抖動了兩下,同樣被我握住的朱江那已經扭曲折斷的手臂也隨之抖動,劇烈的痛苦讓其臉上的冷汗更濃。
「求、求你放過我吧!」此時的朱江已經被手臂傳來的劇烈疼痛磨滅了適才的憤怒,此時的他一臉可憐的神色對我說道。
「這樣才對嗎。」看到朱江此時的表現,著實滿足了我內心中的虛榮心,於是我微笑的放開了他的雙臂。
在我放開朱江的手臂後,他又叫喊了一聲,隨後他的兩隻手臂無力的垂在了他身體的兩側,並且還保持著那種怪異的扭曲,如果說適才被我攥著多少還比較舒服一些,現在雙臂垂在身體的兩旁,因為前臂的折斷,產生了一種脫離的拉墜感,這種感覺不但有著相應的腫脹和痛苦感,所以朱江的此時更為難受,輕輕的動一下手臂都感覺到劇烈鑽心的感覺。
「呵呵,感覺是不是很舒服?從一開始你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吧!說起來這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其實適才你再和黃三說話的時候,我已經在外面聽的清清楚楚,原本我並不想過多理會你們,但是你們最後的一句話激怒了我,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你們不單單只是為了錢,更將主意打到了我林老師的身上,那麼你們就該死。」我表情平靜的對他說道。其實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了適才那種戾氣的感覺,心中難免有些擔心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必定我將這兩個人可謂是廢了。當然現在我也不能表現出一絲的擔心,因為這樣會被對方抓住機會。我必須要表現出一種強硬的態度。
「天宇?這是怎麼回事?」就在我準備繼續教訓一下朱江的時候,試圖希望他從而給我閉嘴,不要將現在的事情說出去的時候,從我的身後傳來了林清鳳的聲音。
聽聞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我急忙轉身,只見在廁所的門外,站立著林清鳳、許慕遙、李叔叔,以及范國和馬屁,當然還有幾名法院的工作人員,此時在他們的臉上滿是詫異的神情,很顯然是朱江的叫喊聲將他們招引過來的。
「馬律師,你要幫幫我啊!這個傢伙將我打成了這個樣子。」還沒有等我說些什麼,在我身後的朱江已經開口了,只見他快的從我身後走過,向廁所門口的馬屁走去,兩個手臂無力的垂在身旁。
見朱江開口,其他的人此時也反映了過來,快的擁擠到了廁所中,就連林清鳳和許慕遙也完全無視這本是男廁所的概念,走到了我的身旁,在他們的臉上滿是不解的神色。而那個范國律師快走到趴在地上的黃三身邊,不過在其輕輕的碰觸了一下對方,並且將其翻轉過來的時候,范國不由大聲的叫喊起來。
隨著他的叫喊,所有人的目光都關注到了躺在地上的黃三身上,或者應該說是黃三的屍體上,只見黃三的眼睛瞪的異常凸出,但是已經失去了活人應有的光澤,而且眼角也殘留著鮮血,此時的他完全是七竅流血狀,總之死像很是淒慘就是了。
很顯然面對這樣的情況,女生的心理素質並不是很好,於是林清鳳和許慕遙都下意識的叫喊起來,其中林清鳳身體顫抖的撲到了我的懷中,對於這種突然出現的親密接觸,我當然是樂意享受,不多我此時卻只是僵硬的身體,因為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黃三竟然會死掉。
「天、天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起來這個時候還是男人頂的住,李叔叔急忙轉身一臉詫異的對我詢問道。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記得剛才他試圖享用匕刺我,我就下意識的踢了他一腳,結果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此時的我多少失去了一些冷靜,必定面對死人,而且還是自己製造的死人,我現在還能說話已經是不錯的了。
「他為什麼要用匕刺你?」李叔叔急切的詢問道,當然他的這聲詢問也存在著一定的技巧,因為他這句話,是用肯定的語氣來確定黃三是先用匕刺我,這樣看似不重要的一句話,其實是為我辯解的有利話語。
「因為我知道他和朱江的秘密,如果不是朱江剛才摟住我,我完全可以閃躲,也不至於一腳造成這樣的情況。」此時的我心情平靜了很多,並大聲的對李叔叔說道,當然我的目的是讓所有的人都聽到。並且在話語中表明,當時我所處的環境,並且著重說明我就是一腳,多於的沒有,我屬於正當性防衛,即便說嚴重了,也只是防衛過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