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的獸形香爐,裊裊香煙飄來,混合著**、沒藥還有甲香的味道。
貴重的波斯地毯鋪了一地,細軟的地毯上趴著一隻純種的波斯貓。
琉璃榻上,一女子裹在雪白的狐裘裡。
墨發光彩照人,散在雪白的肩膀上。潔白的手臂露在了外面,肌膚晶瑩賽雪。即使還在熟睡中,也是一個傾城的睡美人。
「王兄,把圖月那丫頭綁回來就可以了,為何還得帶上這個女人?」
東月氏國的二王子伊圖,話雖如此說,卻還是伸出手在女子潔白細膩的雙頰來回撫摸了好幾回。
「不過還真不錯,長的還真美!」
他的王兄,東月氏國的大王子伊特,將還未燃盡的香料換了出來,換成了合歡香。
「靖安王的女人能長的差嗎?」
伊特給自己倒了一碗馬奶酒,就著大塊的烤羊肉,開始大口的往嘴裡塞。吃完還不忘用自己沾著油膩的萬惡之手,去觸摸女子雪白的手腕。
這一觸摸,不僅知道了肌膚細膩水靈的程度,還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女子潔白的手腕上,嫣紅的櫻花印記鮮妍的彷彿要滴血。
「伊圖,快過來,你看這女人的手!」
「王兄?這不是傳說中的櫻花合印嗎?」
伊特哈哈大笑,又往腹中灌了幾碗馬奶酒。
「看樣子,我們撿回來了一個寶!」
伊圖只是對驚訝櫻花合印的存在,對櫻花合印背後的寶藏興趣倒是不大,對榻上的女人興趣倒是極大。
東月氏不缺美人,不過那些美姬要是擺在這裡和她並排一站,花容柳姿只怕都失盡顏色。
他的二弟不好別的,就是好色,伊特心裡自然清楚,此刻看到伊圖盯著女子甚至都要流口水,眸底有了慍色。
「王兄,有了這個女人,你的那群女人都賞給我吧?」
伊圖雖放縱,但在他王兄面前還是知道要收斂的,當即語氣雖然輕佻的像逛貫了花街的登徒子,卻極大的把握好了分寸。
「王兄要是得了天下,天下的女人任你挑,只怕你到時挑的手軟。」
「這可是王兄你說的,到時可不准反悔哦?」
伊特的神色緩和了下來,像往常一樣給他倒了酒。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行酒令,你一碗我一碗,不一會兒就喝了好幾大壇。
被酒灌飽了的伊圖看著還精神奕奕的王兄,無奈的笑了一下自己的酒量,沉沉的睡去了。
伊特輕拍了一下他的臉,大笑了一下,又往下呼呼的灌下了三大碗馬奶酒。
這幾碗馬奶酒一灌下去,伊特頓時覺得天昏地暗了。
難道是自己最近不勝酒力了?
眼前一陣發黑的伊特,死一般的沉睡過去了。
「倒!」
原本趴在桌上睡死的伊圖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了,猴急似的撲倒在了榻前。
榻上的女子安詳的睡顏中還帶著淺淺的笑意,彷彿有一汪清水從他的心間流過,水面還漂浮著幾朵鮮花。看的著迷的伊圖也不急著扯她的衣服,手指在她細嫩的臉頰上一遍又一遍的撫摸。
「玦。」
睡夢中的女子突然囈語了,帶著淡淡的羞澀。
一抹紅暈爬上了她的臉頰,白皙透紅的肌膚讓伊圖看的一時之間就獸性大發了。
掀開了薄衾,大力一扯就將她最外面的素袍給撕碎了。
女子微微皺了一下秀眉,清麗絕色的容顏似乎有些不悅。
在女人的溫柔鄉里呆的久了的伊圖,在一瞬間,竟然想到了這樣一個雅致的詞語,「純潔的美好」。
強忍住了下身的噴湧而出的熱焰,伊圖小心的解下了裡面的一件單衣。
指尖觸及到了頸間如水般瑩潤細膩的肌膚,強壓下去的**又瘋狂的湧了上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
佔有她!瘋狂的佔有她!
透過衣服的細縫可以看見精緻誘人的鎖骨,無奈手指太粗,無法探到深處,發了狂的伊圖直接撕下了裡面的中衣。
鮮紅的肚兜被他攥緊在了手心,胸前大片的如雪美肌一覽無餘,甚至還看到了豐挺的圓潤擠出的一條深溝。
心神還在蕩漾,手也還沒有觸摸到,身下的女子突然打了一個寒戰。
伊圖只是愣了一小下,又繼續探索了。
鎖骨間的肌膚被異樣熾熱的雙手觸及到了,女子的身體的顫抖了一下。
忍到極致的伊圖難耐心中的飢渴,餓狼撲食般壓了上去,只聽到了一陣劇烈的響聲。
最後一件肚兜被千謠攥緊了,遮住了胸前僅剩下的一點春光。
發出響聲的是伊圖,已完全清醒的千謠對準了他的要害,狠狠的踹了一腳,疼的他一下子從榻上滾了下去,滿地打滾。
逃出虎口的千謠,恐懼與混亂擾亂了她的思維,大腦的瞬間空白讓她停留在了原地。
外面不知為何有了很大的動靜,巨大的響聲一下子把千謠震醒了。
迅速的撿起被撕掉一大塊布的素袍,套在了身上就衝了出去。
還有餘力掙扎的伊圖一把揪住了她的腳不讓她走,差點將她絆倒,踉蹌的走了幾下,就聽到伊圖在大喊,「快抓刺客!」
營外放哨的守衛微微有些犯困,朦朦朧朧中聽到了二王子的呼喊,大腦十分清晰,只是站了很久早已麻木的腳不聽使喚,沒有及時的趕到。
等到一群人衝進來時,千謠已微微恢復了平靜,趁著全部的人都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倒在地上的伊圖身上,心一橫,將素袍的下擺迅速的扯了下來。
潔白修長**露在了外面,小腿的曲線優美緊致,半露的光潔大腿把衝進來的那群人的魂兒都勾走了。
千謠將素袍微微敞開,露出雪白的脖頸,還有優美的鎖骨,眼含秋水,淚光點點,一下子就惹的他們憐香惜玉之心氾濫。
「刺客他剛剛還**了妾身,還打暈了大王子,二王子也受了重傷。」
痛的滿地打滾說不出話的伊圖,只好死死的攥住千謠的腳不放,想要將這個女人就地正法,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恨的牙直癢癢。
「別怕,我們給姑娘做主,刺客往哪裡走了?」
千謠抹了抹眼角的淚光,伸出纖纖玉指,指了指左方。
「我看到他往那裡了。」
一群頭腦簡單的人,一股腦兒的往左邊衝去了。
走出營帳外才發現不對勁,左邊根本是此路不通,怎麼會往左邊呢?
左邊的也是營帳,還是主帳。
東月氏國的主帳內自然是月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