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秦空的親口回答。雖然有些小小的失望。總體上凌晨還是比較滿意的。親吻了戴上戒指的無名指。再次將還處在呆滯狀態的秦空擁進懷裡。
秦空傻傻地任由凌晨的擺佈。大腦還在外太空漫遊。完全不在狀態。
知道秦空是因為震驚還沒有反應過來。凌晨也沒有叫醒她。只是拉著她出門了。一走出家門。正好碰上了準備出門的秦暮聲。
「喲。這是要去哪裡呀。」秦暮聲看著有些狼狽地兩人。眼珠子轉了轉。立刻想到了某些不好的事情。摸摸下巴。秦暮聲笑得一臉狡黠。想不到兩人這麼熱情呀。
「回家。」凌晨很簡短地說出了目的地。
「昨天不是剛回去嗎。」秦暮聲有些好奇。怎麼秦空都現在都沒說一句話呢。難道是害羞了。這有什麼呢。都是成年人了嘛。
「有事情要宣佈。所以要回家一趟。」
「有事情宣佈。」秦暮聲一驚。試探性地說道。「你們要結婚了。」
「啊……」秦空突然叫出聲來。很大聲地說：「我願意。」
「哈。」秦暮聲有些摸不著頭腦。願意什麼。
凌晨勾起嘴角。拉起因為意識到現在的情形而羞得躲在了他的懷裡的秦空。無比愉悅地對秦暮聲說道：「如果你想去見證這個重要的時刻的話。可以和我一起回家。」他不介意讓更多的人和他一起分享這份喜悅。
「這個呀……」秦暮聲猶豫了一下。說道。「這麼重要的時刻。我還是不要攪和了。祝你們幸福喲。」揮揮手。轉身關上了門。
十指相扣。手心的溫度傳遞到彼此的手上。甜蜜而幸福。
直到上了車。秦空還沉浸在滿腔的喜悅之中。想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還沒有回來的宋綾。但是礙於愛人就在旁邊。不好意思打電話。只好按捺主就快要溢出來的激動。顫抖著給宋綾發了條短信：綾綾。晨向我求婚啦。求婚啦。
按下發送鍵。秦空的心跳就開始加速了。「撲通撲通」的聲響如擂鼓一般。隔幾秒就看一眼手機。生怕錯過了宋綾的回復。
「怎麼。等電話。」見秦空不停地看手機。凌晨問道。
「啊。不是不是。」秦空趕緊說道。「我是在看時間。看時間。哈哈……」秦空覺得自己這個借口好傻。有人看時間要看這麼多遍的嗎。
「現在幾點了。」凌晨不經意地說道。「不知道趕不趕得上晚飯。」
「幾點。」秦空無比心虛地再次看了一眼手機。說道。「六點半了。」宋綾還沒有回短信。難道都不為她高興麼。秦空有點兒鬱悶了。
「每天過得都一樣。偶爾會突發奇想……」手機終於響起來了。秦空悄悄地瞟了一眼凌晨。還在專注地開車。立刻放心地接起電話。只是。她忽略了凌晨那比平時上揚了很大弧度的嘴角。凌晨知道她現在是想要跟人分享此刻的喜悅。因為他也一樣。恨不得立刻向全世界宣佈：我要結婚了。我要和我最愛的女人結婚了。所以。他要在第一時間回到家裡。向家人宣佈這個消息。
秦空一接通電話。宋綾的聲音就辟里啪啦地傳了過來：「小空啊。你要知道。我現在給你打電話可是長途加漫遊。廢話你就別說了。給我挑重點。別浪費姐姐我的話費。我可不想給中國移動做貢獻。」
你不想做貢獻怎麼還用移動的電話卡。秦空翻了個宋綾看不到的白眼。好心情地說道：「沒關係啦。大不了到時候我給你去繳話費啦。」
「喲。這不還沒嫁進凌家呢。就開始擺有錢人的范兒啦。」宋綾鄙夷地說。「我真是以有你這樣好朋友感到無比的羞愧。」停頓了一會兒。宋綾繼續說道：「既然這麼有錢。到時候舉行婚禮的時候我就不準備紅包了。只去大吃大喝就行了。」
「綾綾你亂說些什麼呀。」秦空「假惺惺」地反駁。「八字都還沒一撇呢。」
宋綾繼續翻白眼。心想剛才你給我發的是什麼呀。現在又開始矜持了。
等秦空跟宋綾通完電話。凌晨的車已經駛上了那條幽靜的小路了。秦空發現現在她的心情。一點兒也不比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輕鬆。反而是更緊張了。車停下之後。秦空幾乎打不開車門了。因為她的手在顫抖。
「不用緊張。一切有我在。」凌晨握住了秦空那不住顫抖的手。
「嗯。」反握住凌晨的手。秦空閉上眼睛。感受著從愛人手心裡傳來的力量。睜開眼。信心百倍地說：「好了。我們下車吧。」
走進凌家的大門。秦空還是有一絲的緊張。深吸一口氣。她要表現良好。不能讓凌家的人看不上她。
蘇萬雲他們已經用完晚餐了。正在客廳裡休息。一見凌晨帶著秦空回來了。蘇萬雲趕緊起身。說道：「小晨吃過晚飯沒。如果沒吃。我讓慧慧去準備。」
「還沒有。」凌晨禮貌地說道。「媽費心了。」跟父親問好之後。凌晨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躲在他身後的秦空摟進懷裡。很認真地對所有的人說：「今天我回來是想爸媽和小曦宣佈一件事情。」
「大哥要跟小空姐結婚了。」還是凌曦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秦空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了。「恭喜啦。」說完。還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自己的母親。果然。蘇萬雲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凌曦在心底苦笑了一下。不再說話。
「真的。」
「這麼快。」
凌文思和蘇萬雲同時開口了。只是態度各不相同。
「是的。」凌晨很認真地說。「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了。」握緊了秦空的手。凌晨繼續說道：「希望可以得到爸媽的祝福。」
「祝福自然是的。」凌文思很高興地說。「只是……」邊說還邊打量秦空的肚子。似乎覺得自己的兒子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就結婚的。肯定是出了什麼意外。如果真的是意外。那還是不要反對了。速戰速決比較好。
「什麼時候。」
「年末的時候。」
「等得了嗎。」
「等得了。」
……
秦空莫名其妙地聽著凌氏父子的對話。不知所云。然後看了看蘇萬雲的臉色。雖然不怎麼好。但是也沒有說反對。凌曦則是很乖地在看報紙。似乎。大家都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