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羽過去摟住洛汐。「汐兒。別激動。交給我處理。」
洛汐顫抖著。緊緊的握著飛羽的手。
飛羽回握著她。讓她安心。不要太擔心。
「孔嘯天。既然你承認了。你覺得當年是白家虧欠了你。那我給你一個機會。公平比試。解決這件事。讓你證明自己有能力當這個盟主。如果我輸了。我願意把武林盟主的位置交出來。如果你輸了。那你就要任憑汐兒處置。」飛羽說出自己的想法。
「好。」嘯天覺得很公平。「很公平。公平比試。」
兩人手掌相擊。
孔家的擂台。
飛羽和嘯天一人拿著一把劍。站在擂台上。相互看著。
洛汐和翎雨坐在下面。翎雨很緊張。雙手握在一起。捏緊又捏緊。對于飛羽和哥兩個人的武功自己再瞭解不過了。兩個人都是武功高強。不相上下的。他們這樣打鬥。只會是兩敗俱傷。不管誰輸誰贏。自己都會擔心。所以特別的緊張。
洛汐也有一點點的緊張。飛羽的武功。自己很清楚。武功高強。但是孔嘯天的武功肯定也不低。飛羽既然答應了自己。就一定會贏的。但是結果到底怎麼樣。還不知道。所以有一點點擔心。
在兩人擔心之餘。飛羽和嘯天已經飛身打在一起了。只看到兩個身影在晃動。聽到乒乒乓乓的兵器相碰的聲音。
這場打鬥打了很長很長時間。從白天到日暮。翎雨已經站起來走來走去。緊張的不行。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大叫道。「哥。你沒事吧。現在什麼情況了。飛羽。你沒事吧。」
翎雨一開口。嘯天有一瞬間的失神。飛羽抓住這個機會。劍直接刺入了嘯天的肩膀。一腳將嘯天踹了下去。
翎雨嚇得立刻奔過去。扶起了嘯天。「哥。你沒事吧。」
嘯天恨恨的看著飛羽。
飛羽飛身下來。「孔嘯天。你輸了。願賭服輸。你要任憑汐兒處置。」
洛汐也走了過來。「孔嘯天。你是一個大丈夫。你應該為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負責。」
大丈夫。說得出做得到。我輸了。任憑你們處置。」
「「哥。你先別說了。你的肩膀一直在流血。我先幫你止血吧。」翎雨點了嘯天的穴。按著他的傷口。
「不用。小傷而已。」嘯天冷冷的說。「你們想怎麼處置。直接說吧。」
洛汐圍著他轉了一圈。手指捏的緊緊的。心裡滿滿的恨。「直接殺了你。實在是太便宜你了。你殺了我全家。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飛羽看了看洛汐。走過去摟著她。輕聲的說。「不如交給我處理吧。」
「孔嘯天。我會挑了你的手筋腳筋。廢了你的武功。當做對你的懲罰。」飛羽說出了懲罰。
嘯天臉色都變了。翎雨直接哭著撲到飛羽的腳邊。抓著他們的腳。「求求你們。不要這樣。習武是哥哥畢生的心願。他好不容易如今一身武藝。學武這麼多年。你要是挑了他的手筋腳筋。他這輩子就毀了。」
嘯天過來扶起了翎雨。「妹妹。不要為我求情。是我輸了。願賭服輸。」
翎雨推開嘯天。又跪了下來。「飛羽。洛汐。我願意以死謝罪。只希望你們不要為難哥哥。」
洛汐緩和了一下情緒。「孔翎雨。孔嘯天。當你們害死我的家人的時候。濫殺無辜的時候。有沒有人跪在你們面前求你們。肯定有人求你們別殺他們。那個時候你們有沒有想過刀下留情。有沒有想過饒過他們。你們肯定沒有想過。既然如此。你有什麼資格來求我們饒了你們。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洛汐說著搶過飛羽手裡的劍。直接插入了翎雨的胸膛。沒有去插要害。是因為自己始終是心軟。只是想要教訓他們一下。
翎雨范兒淒慘一笑。「我做了太多壞事了。這是我的報應。」說完。直接一用力。將劍插得更深。
嘯天跪下來。點了她的穴道。抓著翎雨的手。「妹妹。你不要嚇我。」
翎雨抬手回握著嘯天的手。「哥哥。我們一輩子活在仇恨中。我死了。希望你不要再這麼下去。好好的生活。」
洛汐沒想到翎雨會忽然自己這麼做。靠在飛羽的懷裡。飛羽摟著她。讓她不要擔心。
翎雨說完便嚥氣。嘯天哭吼著。「妹妹」轉臉恨恨的看著飛羽和洛汐。直接拔出劍。插入自己的胸膛。「我不會讓你們挑斷我的手筋腳筋。」
洛汐長吁了一口氣。這樣的結果是自己要的嗎。他們都死了。自己不是應該開心嗎。為什麼一點開心的感覺都沒有。看著他們在自己面前自殺。洛汐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這樣的逼死了兩個人。他們也是被過去的仇恨所負累。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自己和他們有什麼分別呢。為了報仇親自上門來。逼死了他們。
飛羽感受到了洛汐的顫抖摟著她。不讓她看。「沒事的。我帶你出去吧。」飛羽摟著她出去。
在門口。洛汐拉住了飛羽。「我想厚葬了他們。他們始終是因為我而死。如果不是我堅持要報仇。非要來孔雀山莊。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飛羽看看她。「你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就好了。」飛羽不想讓她再去面對這些東西。他看出了她內心的掙扎和自責。她在怪自己害死了他們。剛剛說要殺他們。也只是因為恨一時的意氣話。
飛羽拿出了武林盟主的身份。找了嘯天最信任的一個下屬。在山莊有一定威信的人。讓孔雀山莊的人相信莊主和小姐的死和他們無關。飛羽吩咐了一些事情。讓他們好好厚葬兩個人。交代好一切。才帶著洛汐離開孔雀山莊。
洛汐一路上都是心事重重。只覺得自己始終要付一部分的責任。飛羽一路上一直不停的給她灌輸一些思想。最後才能讓洛汐稍稍的緩和情緒。靠著飛羽。慢慢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