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汐抬頭發現不知道何時,清風已經離開了,只剩下自己和飛羽,飛羽坐在那裡,眼神遊離著,
「飛羽,你怎麼了,沒事吧,」洛汐推了推他,
飛羽回過神來,搖搖頭,「沒事,你沒事吧,」
洛汐笑了笑,走下了床,「我沒事了,很正常,我們什麼時候回山莊,」
「後天回去,你的身體有沒有問題,要不要找個大夫跟著,路上有什麼問題也好處理,」飛羽的語氣柔和很多,
洛汐搖搖頭,「沒事,我又不是要生了,一天時間就可以到了,不會有事的,」
「不行,肯定要帶著御醫的,」清風走了進來,端著熱水,「要走那麼遠的路,一定要帶個御醫,路上有什麼事也有個照應,」
洛汐笑了笑,坐了下來,「沒事的,你看我現在很健康,很穩定,不會有事的,」
「先喝杯熱水吧,」清風給她倒了一杯水,
「謝謝,」洛汐接過來,喝了起來,
「我你回去休息吧,」飛羽說著扶起洛汐便往外走,
「飛羽,你的氣消了吧,」清風對著飛羽的背影叫道,
飛羽回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但是眼神說明了一切,他已經沒了氣了,
清風笑了笑,也沒說話了,
「你們說什麼呢,」洛汐奇怪的問著飛羽,
「沒事,我們走吧,」飛羽沒有說話,
洛汐覺得飛羽的性格似乎變了,不再那麼霸道了,也沒那麼冷了,還是因為自己剛剛差點昏倒,他才會忽然有點轉變了,既然想不到就不要想那麼多了,洛汐不打算亂想,現在自己什麼都不想,只希望安安靜靜的把孩子生下來,飛羽可以記起自己,
時間過的很快,一切都準備好了,飛羽去天牢接了娘親,翎雨,趙陽,藍菲,還有眾兄弟,清風和藍諾將他們送出了城,
清風叫住了飛羽,「郭飛羽,雖然你年紀比我大一點,我應該叫你大哥,但是感情方面,我是不會讓的,汐兒的孩子是不是你的,還不一定,你若是對汐兒不好,我一定會過去山莊,把汐兒接回來的,」
飛羽挑眉,冷聲道,「汐兒是我的妻子,這輩子只會是我的妻子,孩子一定是我的,你已經沒了機會了,不要亂想了,當好你的皇帝吧,」這輩子只會是自己的妻子,這句話很熟悉,似乎曾經說過,
清風笑了笑,「希望你不要給我這樣的機會,」說完又走到洛汐坐的馬車邊,撩開簾子,「汐兒,若是她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我會親自去接你回來的,」
洛汐握著清風的手,「謝謝你,你一定要幸福,我一定也會幸福的,」
「你一定要幸福,」清風回握著她的手,
另一輛馬車的翎雨看到這一幕,又開始罵了,「賤人就是賤人,這個時候還不忘和男人亂來,」
老夫人瞪了她一眼,「不要亂說話,」
翎雨聽到娘親有些生氣了,不敢再說話了,
飛羽策馬過來,「我們走了,你當個好皇帝,否則我們還會回來的,」
清風點頭,「我會的,一路順風,」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了飛羽山莊,
藍諾拍拍清風的肩膀,「哥,我也走了,你要做個好皇帝,再找個好女子,洛汐已經是別人的妻子,是孩子的娘親了,你不要再想她了,沒好處的,」
清風眉頭皺了起來,「汐兒走了,我不強迫你當皇帝,但是你不可以留下來幫助我嘛,為何要離開,你要去哪裡,你還要去做殺手嘛,當個王爺不好嘛,難道殺手會比王爺好嘛,」
「殺手不好,但是自由,我不會再做殺手了,我不適合宮廷,不適合朝廷,不適合王爺,只適合江湖,哥,你若有需要我幫忙的時候就派人去找我吧,我知道你找得到的,」藍諾策馬,說了聲再見,便快速離開了,
清風看著藍諾的背影,歎氣,
路上有著御醫的陪同,洛汐有任何不舒服,御醫便立刻過來給洛汐治療,給予適當的處理,藍菲一路上都沒有多話,只是很不爽的看著洛汐,翎雨也是時不時的表現出對洛汐的不滿,要不是飛羽和老夫人在旁邊,兩個女人可能恨不得撲上去一起把洛汐打一頓,讓她孩子流掉,不管孩子是不是飛羽的,她們都覺得很礙眼,一行人,相安無事,一路順暢的回到了山莊,
回到了山莊,洛汐很疲憊,孩子可能也不舒服,一直在鬧騰,表明著自己的不滿,弄得洛汐一直吐個不停,御醫給洛汐治療,緩解了洛汐的不舒服,喝了點東西,便休息了,
飛羽一回來便開始處理事情了,皇宮的事情解決了,還有件事,在自己心裡還是個結,就是關於白府被滅門的慘案,背後到底是誰做的,
「主子,白府的滅門慘案是何人做的,還沒有查出後面操縱的人到底是誰,」趙陽低頭匯報著情況,
「還沒查出來,」飛羽挑眉,冷聲道,
「主子恕罪,屬下失職,沒有查出,主子,您再給我點時間,屬下保證查出幕後的人,」
「嗯,下去吧,我想靜一靜,」飛羽擺手,
趙陽猶豫了下,開口道,「主子,您真的不記得夫人了,」
飛羽回頭看著他,「怎麼忽然這麼問,」
「因為我覺得主子不可能不記得夫人的,夫人對您多麼重要,別人不知道,屬下很清楚,」趙陽始終不相信主子會忘記夫人,
「不記得了,最近腦子裡總是跳出模糊的畫面,但是卻看不清楚,」飛羽回答的很乾脆,
趙陽看著飛羽好一陣,相信了,跟著主子這麼久,飛羽說話向來是有一說一,不會騙人,「主子一直很愛夫人,屬下告退了,」說完最想說的一句話,退了出去,
自己一直很愛洛汐,很愛她,那為何自己一直不記得她呢,飛羽的腦中又開始跳動模糊的畫面,努力的想要看清,卻始終看不清楚,用力搖搖頭,甩掉這些東西,現在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找出兇手,為白家報仇,他也不知道為何這個想法這麼強烈,只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就該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