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羽山莊
武林大會一結束。郭飛羽便快馬加鞭的回來。只為見那朝思暮想。心心唸唸的人兒。回到山莊。卻得到消息。夫人失蹤了。失蹤了好多天了。自己一離開山莊的第二天。夫人便沒了蹤影。老夫人不讓任何人通知郭飛羽。派人出去找。找了好多天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郭飛羽一聽到這個消息便立刻去了老夫人的別苑。
老夫人看到他回來了。開心的握著他的手。」羽兒回來啦。累了吧。娘讓下人給你準備吃的。準備熱水。好好休息休息。「」娘。為何不告訴我汐兒走了。為何讓她走。是你趕她走的嘛。「」從何時開始。你來這裡。就只會質問娘。關於她的事情。「老夫人鬆開他的手。淡淡的開口。」娘。我從來不曾忘記過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責任。汐兒只是計劃中的一個意外。我可以處理好。您為何一定要趕走她呢。「」你有親眼看見我趕走她嘛。若是她不想要離開。我趕得走嘛。「老夫人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郭飛羽站在原地。久久為回過神來。回想起離開之前汐兒的表現。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她離開了這裡。她自己想要離開。到底是為了什麼。直到趙陽叫了一聲主子。郭飛羽才回過神來。
「立刻派人去找汐兒。一定要把她找回來。她一個人在外面。隨時可能遇到危險的。」
「放心。主子。」趙陽領命。便去辦了。
郭飛羽來到了靈溪閣。本就安靜的靈溪閣更顯荒涼。汐兒離開之後。這裡的一切沒人打理。沒人管。已經開始生雜草了。郭飛羽叫來管家。指著荒涼的靈溪閣。「為何不找人打掃這裡。」
管家看著莊主黑黑的臉。知道這個時候只能認錯。不能頂撞。低下頭。「屬下失職。立刻讓人來打掃。」
「滾。立刻叫人來打掃。」郭飛羽怒吼道。
管家嚇得慌忙向外跑。找了丫鬟。訓了一頓。並讓他們立刻去打掃。
接下來的幾日。沒有人敢靠近莊主。所有人都知道他因為夫人的離開。脾氣很暴躁。見到人就罵。沒人敢靠近他。
孔翎羽回來了。聽說洛汐離開的消息。心情很好。她自己走了。聽到飛羽因為洛汐離開的事情大發雷霆。怒火蔓延。眉頭又皺了起來。始終在他心裡。她是有一個不可代替的地位的。
孔翎雨走進靈溪閣的時候。看到的是郭飛羽抱著一罈酒。頹廢的癱在地上。身邊躺著好幾個酒罈。輕輕的走過去。蹲下來。拿出手巾。輕輕的擦拭他的臉。
郭飛羽猛地握住她的手。「汐兒。汐兒。是你嗎。你回來了嗎。」
孔翎雨的手頓住了。他的心裡就只有汐兒。一巴掌扇了過去。「你給我醒醒。看看外面的陽光。你在這個房間裡面待了幾天了。你看看你這頹廢的樣子。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武林盟主嘛。不就是一個女人嘛。是她自己要走的。沒有人逼她。若是她想回來就一定會回來。你以為你在這裡酗酒。在這裡頹廢。她就會回來嗎。」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郭飛羽皺了皺眉頭。睜開眼睛。迷糊中看到一張臉。「你是。」便醉了過去。
孔翎羽托住了他。歎了口氣。大叫來人。卻發現沒人反應。這才想到這裡是靈溪閣。平時都沒人在外面的。叫人肯定沒人應了。孔翎羽扶著他。將他弄到床上。出去找了下人過來。她親自幫郭飛羽清理。弄好之後。累得不行。癱倒在地上。側頭。看著躺在床上。眉頭緊鎖。嘴裡呢喃著汐兒的男人。為何他這般負我。我還對他那般的好呢。是傻嘛。
湖邊。洛汐連續打了好多個噴嚏。清風脫下外衫給他披上。「沒事吧。受涼了嘛。」
「沒事。可能忽然來了這裡。受了風。一時沒適應。」洛汐知道不是感冒了。跳入腦海裡的臉龐便是郭飛羽那張欠扁的臉。他知道了自己離開了嘛。他回來了嘛。是他在念她嘛。心裡某個地方揪了起來。
「怎麼了。很不舒服嗎。那我們回去吧。」清風看著她眉頭慢慢的皺起來。關心的問。
「沒事啦。這裡風景這麼美。都來了。怎麼能說走就走呢。」洛汐搖搖頭。抬起頭。扯出一抹笑容。
「喜歡這裡嗎。」
「很喜歡。這裡是你。」洛汐看著這裡依山傍水。清清湖水。一個小木屋。山上花草樹木。給人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怎麼發現這裡的。空氣清新。環境優美。」
「偶然發現。便建了房子。心情不好的時候。來了這裡。心情自然就好了。」
洛汐張開雙臂。深呼吸。腦袋瞬間清醒了好多。心情也好了很多。「確實。這裡讓人心情好。」
「喜歡。你有空也可以過來住。」清風說著遞了一把鑰匙過來。
洛汐沒有伸手去接。雖然只是一把鑰匙。他的本意或許只是讓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有個可以放鬆心情的地方。但她的心裡並不這麼想。接了鑰匙。有些東西就會變得。「謝謝。我是要離開這裡的。我想來的話。你可以帶我過來。」
清風手頓了一下。將鑰匙收了起來。「嗯。你想來。我便帶你來。」
「那現在帶我參觀一下吧。」
清風笑笑。拿掉面具。拉著洛汐邊走邊說。
郭飛羽做了一個夢。夢到汐兒回來了。握著他的手告訴他再也不會離開他了。開心的緊緊的握著她。
孔翎雨幫他擦臉。忽然被他握住了手。想要拿開。他卻越握越緊。嘴裡還說著不要在離開我了。孔翎雨氣不打一處來。醒著。醉了。睡了。都在想著那個女人。直接用力。甩開他的手。用力搖他。「立刻給我起來。」
郭飛羽睜開眼。看清面前的人。翎雨。夢醒了。原來汐兒沒有回來。
「醒了是吧。你看看自己的樣子。」孔翎雨拿了一面銅鏡過來。
郭飛羽看著鏡中的自己。鬍子拉碴。一臉的憔悴。頭髮披散著。若是再拄著枴杖。拿個碗。那就像極了街邊乞討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