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出賣
當即,他便發誓一定要為她贖身,娶她為妻,可是,無奈佳人怎麼也不理他,甚至,一見到他,就反射性的要逃跑,
雲卿一臉無語的望著青謹,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當初她以為這一定是一個淡雅出塵的男子,為什麼站在變得跟麻雀一樣,整個一話嘮,
放出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她還一臉緊張,生怕會被他看出來什麼,沒想到他不僅沒有看出自己的身份,反而一心要為自己贖身,甚至要娶她,
「你有沒有想過,面紗下,如果我是一個很醜很醜的女人,你會怎麼樣,」雲卿淡淡的問道,
「不,我相信能夠擁有這麼美麗的眼睛,你一定不會是一個相貌普通的女人,」青謹一臉正經的說道,那雙魅惑的紫眸,雖然他也在別的女人身上見過,但無奈那個女人已經是自己好兄弟的心上人,
兄弟妻,不可欺,這是他最基本的行為準則,好不容易他遇到了一個能夠讓他心動的女人,不管如何,他一定要把她娶到手,
「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雲卿無奈,只好放狠話,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門外響起,
「傾城,你在嗎,」是宮顏歌的聲音,聞言雲卿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立刻應聲道:「我在,」
吱呀一聲聲響,門應聲而開,宮顏歌挺著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走了進來,當他看到當中的人影,不由得猛翻白眼「你怎麼又來了,」
「姑娘好,是啊,我又來了,」青謹對宮顏歌問好後,就立刻回聲說道,
「我家傾城已經有了心上人,你就不要再糾纏不清了,」宮顏歌聞言,只覺得眼皮直跳,
「不,我不相信,姑娘就不要再用這種理由搪塞在下,如果傾城小姐真的有了心上人,那人又怎麼會讓她淪落紅塵,」青謹義正言辭得說道,
雲卿則因為宮顏歌得這句心上人,再次沉寂了下來,半個月來,她根本就不敢提那人的名字,腦子裡,潛意識裡拒絕任何關於他的消息,
雖然她現在待在琉璃閣裡,但她的心情的確因此變得愉悅了很多,她相信,假以時日她一定可以光明正大的提起他的名字而不在忍受痛苦,
宮顏歌見此,自然是明白她又想起了南羽殤,想著,她便看向青謹說道「青謹公子,你可不可以先回去,我和傾城有話要說,」往聞言看嗎搭
青謹立刻起身對二人告辭道「那兩位慢聊,我先走了,」說完便不再留戀的轉身離去,反正他就在這裡,又不會跑,
看著青謹離開房間,宮顏歌看著雲卿問道「你還要在這裡待多久,」
雲卿眼睛不自然的閃爍了一下,她嘴角勾起一抹輕笑道「什麼時候我的心裡沒有了他的影子,什麼時候你生了我的乾兒子,我就離開,」
「那就是說還要六個月,」宮顏歌聞言愕然,她不明白這裡有什麼好,經能夠讓她心甘情願的呆在這裡,
想著,她收集到的信息,南羽殤明日便可到達遼城,她的腦子裡突然精光一現,她知道該怎麼做了,
既然那個人沒有變心,這個人也沒有忘記,那麼,兩個人好好在一起就行了,只是,該怎麼將雲卿活著的消息發給南羽殤呢,宮顏歌那個愁啊,
「對了,歌,快過來我給你把把脈,我要看看我的乾兒子怎麼樣了,」雲卿說著,便拉過宮顏歌的手,把起脈來,
半晌,雲卿慢慢的收回了雙手,一臉喜色的說道「終於穩定了下來,放心很好,很健康,」
「那就好,」宮顏歌也笑了,沒有什麼比她的孩子健健康康更好的了,想起她剛剛成型的想法,她起身對雲卿說道「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一點事沒有處理,先走了,」
雲卿聞言也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將宮顏歌送出了門外,
翌日,遼城沸騰了起來,原因無他,他們的太子娶回了南焰國的昭華公主,一旦兩國聯姻,意味著他們又可以太太平平的過日子了,
因為是舉國同歡的日子,所以遼城內的城民皆是自發的來到城門口歡迎人的到來,
一輛輛滿載嫁妝的馬車緩緩的駛進了遼城,滿目皆是誘人的喜色,這是值得歡慶的日子,所以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歡樂和幸福,
馬車直直的朝驛站而去,道路的兩旁站滿了歡呼的人群,而就在這人群中,宮顏歌笑得一臉陰險,她從懷中掏出一封早已經寫好的信,交給身邊的魅在她耳邊悄悄的耳語了一番,
魅點頭,不一會兒就淹沒在了人群中,宮顏歌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不停的在心底安慰自己「這不算是出賣,這是為了她們好,」
城郊,清湖之上,雲卿看著桌子上的吃食和熱酒,無語的仰望天空,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這麼大冷的天約她出來遊湖,
偏偏她不來的話,那人就在樓下一直等著,無奈之下,她只好披著披風來到了這清湖之上,
天很冷,湖面上還是有很多的人,雲卿想著那應該就是所謂的雅致,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把她拉回了現實,
「傾城,嘗嘗這是梨花酒,很清甜適合女孩子喝,」青謹將燙好的酒遞到了雲卿的面前,
雲卿接過放在鼻尖輕輕一嗅,果然有淡淡的梨花香,端起杯子隔著那面紗就一飲而盡,
她只覺得一道熱流順著自己的喉嚨蔓延而下,那灼熱的溫度,讓她忍不住輕聲感歎「真的很好喝,」
青謹見此笑道「你別看它雖然清甜,但是酒勁卻是不小的,你喝的時候,還是注意一些,」
雲卿嬌憨的模樣讓青謹覺得心神一陣蕩漾,他暗自慶幸,幸好他昨天聽了那宮顏歌的建議,不然的話這麼特別的傾城,他怎麼可能看的到,
雲卿對他的話卻是有些不以為然,明明喝著就像是飲料,又怎麼可能有什麼酒勁,
就這樣,一個人勸著,一個人喝著,不大會的功夫,一瓶酒就見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