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身世之謎
我還記得那天她很開心的跑來跟我講說她遇到了喜歡的人,希望我能為他們主持婚禮。因為我心中已經有了最佳的女婿人選,故而拒絕了她的要求。
我記得那是她第一次哭的那麼傷心,那麼絕望。她說她恨我,再也不要見到我。當時我只當她是鬧小孩子脾氣,第二天就沒事了。
可是當晚,她就離家出走了。這麼多年來,我遍尋未果什麼法子都想過了,但是都沒有找到她。直到今天遇見了你,如果她跟那個男子在一起了,孩子應該也像你這麼大了。」
柳傑說著不禁老淚縱橫,他怨自己,如果不是他的頑固,那麼乖巧的女兒怎麼會這麼多年不肯回來看他一眼。也許…也許她已經…
南羽殤靜靜的聽著,沒有發表任何的語言評論。眼前的老人雖然讓人心酸,但有些事情在沒有確定之前,他不會做任何的反應。
「呵呵,讓王爺見笑了!」溜了擦了擦眼淚,對南羽殤尷尬一笑,兀自說著。
「哪裡…柳莊主客氣了。如果…柳莊主沒事的話,本王有事,先行離去…」南羽殤看了一眼漸漸平靜的柳傑,開口說道。
「是,王爺請!」
「莊主留步!」南羽殤制止了柳傑的步子,轉身朝自己的蘭馨苑走去。
南羽殤剛回到蘭馨苑便對著空中說了一句「速速去查,二十七年前可有一名名叫柳宛靈的女子出現在皇宮?」
「是!」一聲低沉的應答聲在房間裡響起,接著一道黑影飛快掠出,轉眼便沒了蹤跡。
吃過午飯,便有人來相請說是柳傑邀請眾人去參觀鑄劍的過程。
雲卿和和宮顏歌一起朝大廳的方向走去,當她們到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到齊了。柳傑見眾人到的差不多後,就出身說道:
「柳某人很榮幸各位貴客的來臨,故而今日願帶著各位參觀我聖鶴山莊鑄劍的過程,還望各位不要拒絕才是!」
「哪裡哪裡,柳莊主坦然大方,本宮佩服。那就多謝了…」南鑫碩笑著說道,眼中來不及掩飾的貪婪讓雲卿幾人一陣厭惡。
柳傑聞言笑了笑,看著北莫離和伽藍洛說道「二位以為如何?」
如此**裸的忽視,讓南鑫碩氣氛不已。他覺得大失面子看著柳傑的臉色也陰沉了幾分,心裡尋思著既然他不願意與自己合作,那麼就給他一個別的罪名。
想來他和柳承宣一死,聖鶴山莊的繼承權就在柳承澤身上,那麼自己坐上皇位的理會就會越來越大。想著南鑫碩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看著柳傑的眼神多了幾分幸災樂禍。
在他想些這些的時候,北莫離個伽藍洛已經同意了柳傑的建議,幾人笑著交談著,看起來相談甚歡。
人已到齊,柳傑酒起身邀請道」那…我們走吧!」說著便帶頭走了出去。
雲卿幾人,出了大廳跟在柳傑的身後,一起朝鑄劍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南羽瑤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偶爾的一兩句冷笑話更是引得幾人捧笑不已。
柳傑領著雲卿幾人來到一個山洞的面前,那山洞似乎是天然形成的。只見柳傑蔥衣袖中掏出幾個火折子點燃起來,分給了南羽殤他們幾個男子。
柳傑輕輕搬動機關,石門緩緩拔地而起而起,他高舉著火折子率先走了進去。雲卿幾人同樣跟在他的身後,小心的進入。
進入之後,雲卿才發現,裡面是有一層一層的階梯存在的,順著坡度蜿蜒而下。
南羽殤一邊小心的高舉著火折子,一邊注意著周圍的安全。他不能肯定柳傑的用意,如果真的有什麼陰謀,他也可以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雲卿感覺到南羽殤的警惕,轉頭看了他一眼,同樣警惕的注意著四周。階梯緩緩而下,雲卿撅的自己走了走一柱香的時間,終於聽到了打鐵的聲音。
隱隱約約間有燈光在閃爍如同黑夜裡的一盞指路明燈,眾人心裡同時舒了一口氣。雲卿大約估計了一下,現在他們所在的地方,與陸地大概有四五十米的距離。
隊伍還在走著,腳踩在青石板上發出咚咚的聲音。雲卿漸漸看清楚了,那規模龐大的工程讓她不由得歎為觀止。
喏大的洞穴裡面,放著幾十個大火爐。每一個爐邊都架著一個風箱。隨著加熱的需求,工人們一拉,那風箱會在平穩勻稱的節奏中加速。
風進入火爐,爐膛中的火苗隨著風箱的節拍跳躍,在勁風的吹奏中升騰。
要鍛打的鐵器放在火爐眾燒紅,然後移到旁邊的大鐵墩上,由年長的鍛造師傅握著大錘反覆進行鍛打,又是一番汗如雨下。
右手小錘左手握鐵鉗,在鍛打的過程中不停的翻動,使之能將不規則的鐵塊打成刀叉劍戟。成型後,師傅會將鐵器放入水槽內,隨著刺啦一聲,一陣白煙倏然飄起,淬火完成。
不知是因為景象,還是因為那震撼的畫面讓她聯想到了錚錚鐵漢。雲卿看著赤著上身,渾身黝黑的打鐵漢,掄起幾十斤重的大鐵錘輪番落下,就會有如注的汗水落下。
只是一個,可能會讓人覺得苦,但上千個人一起,那場面就不是一般語言能描述的了。打鐵的聲音聚集在一起,造成了雷鳴般的效應震徹人心。
柳傑一邊走著,一邊為雲卿等人介紹著短暫的方法和規格。打鐵的漢子看著進來的幾人新奇之餘也熱情的為他們介紹著。
南羽瑤看著這些驚奇的場面,對這一個年長的鍛造師傅說道「你們好厲害一塊簡單的鐵料在你們手強就能變幻莫測。真是厲害啊!」
「呵呵,小姑娘廖讚了。我們只能是一般的,要說鍛造技術最為出色的當屬莊主無疑可…」年長的鍛造師傅許是聽到南羽瑤的讚賞一時開心,緩緩的說道。
「莊主?他那麼溫文爾雅的直到長輩還會這些?」南羽瑤驚奇的問道。
這些話全部落到了雲卿和南羽殤的耳朵裡,二人對視一眼,幾乎同時走到鍛造師傅的身邊細細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