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的閨房了唄,你這個傻瓜弟弟!」雲桃仙女嬉笑著說道。
林寒點點頭說道。
「那,仙女姐姐我睡哪啊?」林寒尷尬的笑著說道。
雲桃仙子回頭很是好奇,「你不跟我睡床上你誰哪?」
林寒頓時渾身欲血和獸血同時沸騰起來,「不是吧,哇哇哇,看來今天要來大的了,真的要那樣了嗎?雖然我不敢跨域,不敢跨越人仙戀,可是如果說仙女姐姐執意讓我上,我有什麼辦法,唉,看來今天必須要獻身於仙女了,不知道仙女的身子是什麼感覺呢。仙女會不會比凡人更奔放啊?」
林寒盯著雲桃仙子的大mimi口水都流了出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雲桃仙子看,只見雲桃仙子給林寒將頭髮上的樹枝取了下來,胸口靠近林寒的一瞬間,林寒徹底嗨翻了,只見仙女裡面的內容更是磅礡不已,那個白皙啊,那個粉嫩啊,甚至差一點點就看到了裡面那精美絕倫的小櫻桃了。讓林寒的武器簡直就要撞破褲子了。
「謝謝仙女姐姐啊,那我們現在去睡覺嗎?」林寒故作不懂的問道。
雲桃仙女砸了林寒腦袋一下,生氣的說道:「那現在不睡覺,什麼時候睡覺,你不困繼續出去吃桃子去。」
「哦,好的好的,姐姐我們睡,睡覺吧!」林寒這麼說完雲桃仙女才露出會心的笑容。
林寒進了裡面才發現,這是一張會發光的床,還冒著小氣,林寒笑呵呵的說道:「仙女姐姐你可是很會浪漫嘛,這床還搞的這麼亮,真是浪漫之人。」
「別磨磨唧唧的了,上去睡覺!」雲桃仙子一下抓住林寒扔到了床上。
林寒哈哈笑道:「仙女姐姐,你怎麼這麼著急呢,我都沒急,呵呵呵」
不過林寒在接觸到床的一瞬間,就有想要哭的衝動,「啊!好好好!好!」
「好涼啊,仙女姐姐,這是什麼地方啊!」林寒被床冰的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
只見雲桃仙子取了一個非常精緻的長枕頭,「好了,睡覺吧我們。」
林寒躺在那個精緻的枕頭上,雲桃仙子和林寒面對面睡著,但是林寒身上不停的打顫。
「仙女姐姐,我不是很睏,我想再吃點兒東西。」林寒渾身都發抖,瑟瑟發抖。
雲桃仙子冷冷的說道:「有什麼事兒明天去做,今天給我乖乖睡覺。」
「我好冷啊仙女姐姐,真的好冷。」林寒嘴巴上已經結了一層霜。
於是雲桃仙子摟住林寒,林寒頓時感覺不是那麼冷了,可是還是很冷,眼睫毛上都是冰霜。此時此刻雖然雲桃仙子的胸口就衝著林寒,可是林寒根本被凍的一點兒性慾wang都沒有。
「唉,怪不得仙女姐姐讓我和她一床睡呢,這冰床簡直凍得我什麼都沒有了,更別說是什麼性慾了,看來我和仙人相比,真的是嫩了三分呢。」林寒歎了口氣心裡面說道。
林寒抬起頭問道:「仙女姐姐,你不冷嗎?我快要凍死了,我是凡人,不是仙人,你別把我給整死了,我才二十歲我還沒活夠呢,真沒活夠,還有很多女人沒沒見到過呢,明星啊什麼的。」
林寒本想要說還有很多女人還沒碰呢,趕忙改嘴。
「好了好了,別給我訴苦了,這個床叫寒冰神床,在這上面睡一次,你就能提高身體各方面的素質,而且所有的法術都會更高一個階梯。什麼凍死你,是美死你還差不多!」說完雲桃仙子轉過身衝著那一邊睡去。
林寒睡不著乖乖地躺著,看著身姿優雅的仙女姐姐,凡人還真是無法與仙女比呢。
想著想著林寒呼呼睡去了。
第二天林寒睜開眼的時候,天剛剛亮,並且發現自己身子下的冰床已經不再傳來寒冷的感覺了,而仙女姐姐不在床上了。
「仙女姐姐,你在哪裡啊?」林寒喊道。
只見雲桃仙子在院子裡的桃樹下修煉法術。
林寒慢慢悠悠走了過去,笑呵呵的看著仙女姐姐,說道:「仙女姐姐,我起來了,我要修煉法術了。你什麼時候教我啊?」
只見雲桃仙女站起身,看著林寒,靜靜的閉上了眼睛,伸出一隻手說道,「給我你的左手。」
林寒的左手伸出來,頓時一陣暖流傳入林寒的指尖。
腦海中的信息不停的翻騰著,頓時林寒看到影分身的法術要訣和注意的東西出現在了腦海中,而且是相當相當的清晰的出現。
「信息都儲存到腦海裡了嗎?」雲桃仙子微笑著,在陽光下,雲桃仙在變得更美麗了。
林寒閉著眼睛說道:「接收到了,我現在按照順序理一下,太亂了。」
雲桃仙子坐在地上繼續打坐,留下林寒一個人閉上眼睛整理腦海中儲存的內容。
過了半晌,林寒將腦海中的東西全部儲存好了。並且重新複習了一邊,很熟練了。
於是林寒心中念動影分身法術的秘籍,瞬間自己真身出現在了樹的後面,而自己創造出來的分身還是站在樹下看著仙女姐姐。
這時雲桃仙子站起身,笑著看了看林寒的分身,緩慢的走到涼亭裡面,纖長的雙手開始撫琴。琴聲婉轉悠揚,時而激昂,時而低沉憂傷,一曲《雪飛吟》使林寒得到音樂美的享受,
林寒趕忙走到涼亭那裡看著雲濤仙女,只見涼亭外的兩隻大柱子上寫著兩行話。
「梅花謝,流**,雨謝梅花終已。溫猶笑,望將立,回首淚花沾地。」
「天無盡,梧桐雨,獨看青山無依。地有邊,相思憶,駐馬停侯等你。」
林寒看著這極富有情感的兩句話,不知道是什麼感覺莫名的竄上心頭。
林寒坐在涼亭的一個石凳子上,靜靜的看著仙女姐姐撫琴,那一陣陣琴聲悠揚婉轉,讓林寒享受無比。
「仙女姐姐,你彈的什麼曲子啊,這麼好聽。我可是從來沒聽過這麼好聽的曲子呢。」林寒笑著問道。
只見雲桃仙子搖搖頭,說道:「不說也罷,這是我母親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