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某人為自己造謠潑污水的福,那本來似雪球一樣滾滾膨脹的後宮終於停止了膨脹,得知了英明神武的景圓帝有某某嗜好之後,除了少數腦子燒的人很少有喜歡自投火坑的姑娘了。
如火如荼的秀女選拔賽終於成功告一段落。
而針對微寶的那些種種眼神也消失不見,人人都想:哦,原來寶尚宮也成了皇帝的幌子……作出那些親密舉止,無非是想掩飾自己的不正常傾向麼。
好可憐的寶尚宮啊,居然被利用。
流言三三兩兩落入微寶耳中,她並不怎麼在乎。
自從上次下雨那日被他捉住,強行地同她好的那日開始,她就心驚膽戰的,想避開他多一些。
她只是想靜靜地守著他而已。
如果注定是不會屬於自己,那,只需要遠遠看著就好了吧。
反正她是個無家可歸的人,而且他又對她這麼的好。她只需要努力地,做些讓他高興,覺得舒服的事情就好,比如將後宮掌控的井井有條,不給他更多操
至於他喜歡什麼,那是他的事了。
只要他覺得高興,那就好吧。
她坐在水榭地亭子裡。呆呆地看著那一池湖水泛起好看地波紋。蕩來蕩去。閃閃爍爍地。真是像他好看地眼神。樣?」
「舜國跟鳳朝已經開戰了。」
「都妥當了麼?」
「是。前哨營密切查探著。營中都做好了隨時應對一切突狀況地準備。」
「那好。要好好地提防有人趁火打劫。在這麼非常時刻……」他走著走著。忽然站住了腳。轉過身來。向下望去。
御花園中。碧綠地湖水中央。她坐在亭子內。正默默地望著那風吹水動。
不由地看呆了。
「另外,還有一事……」那人忽地有些吞吐。
他漫不經心問:「什麼事?」
那人想了想,才說:「是……有關寶尚宮的事。」
「關於寶尚宮?」他神經猛地繃緊,轉過頭來。問道:「究竟是何事?」
「是先帝曾留下的詔命,命我們查探寶尚宮的出身底細,」那人垂頭,說道,「先帝駕崩了之後,這件事情就不怎麼著急了,不過未完成的任務,我們一向都是暗地裡留心的,這次入舜都查看軍情之時。無意之中得了一個消息……」
「當真是有關……」他回頭,望著兀自在呆的那人一眼,才問。「寶尚宮的?」
「正是。」
「詳細說來。」他擰緊了眉,問。
「此次舜跟鳳地大戰,牽扯了諸方勢力,舜的國姓為唐,據傳,舜的軍機中堂跟鳳的攝政王都同唐姓的一名皇族後人頗有牽連,具體事關上代恩怨……皇上詳細聽說。」那人躬身,娓娓開始介紹。
春山沉吟聽著,雙眸之中風雲變幻。最後望向亭子內安然坐著的微寶,她想是累了,身子半伏在欄杆上,手臂順著欄杆搭過去,手垂著無力向著湖面,下巴擱在手臂上,眼神呆呆地不知看什麼光景。
「皇上……」那人稟告完畢,「此事該如何處理?」
春山想了一會,目光一寒。終於說道:「密封消息,除了朕,不得洩露給任何人知。」
那人答應。
春山又道:「唐式皇族這般厲害,你們行事要小心了,休要讓對方察覺了底細,一切能導致洩密地,務必處理乾淨。」
暗衛略略吃驚,新帝對此事的關注度竟如此之高,旋即答應:「屬下等記得。」
「去吧……一有消息。即刻回報。」春山略揮了揮手。那人躬身退下。他這才手扶欄杆轉頭去看。
眼前這幕,倒如同是一副百看不厭的仕女圖。主角是他畢生最愛的那個。
慵懶的神態,從來不曾在他跟前肆意出現,他很歡喜能看到另一面不同的她,無論是哪一面,都是他最愛看,沉靜的純真的調皮的成熟地,都精彩而燦爛,彷彿現她,現她身上的一絲絲的不同,都是他生命中地驚喜,靜靜地矗立樓頭望著,他的目力總是好的驚人,甚至能看清她臉上那一絲略微迷茫的神情,真想,在她的臉頰上親上一口。
腦中忽地想到方才暗衛傳來的密報。
「寶尚宮的家人……是大舜的……」
心,好像被人用手揪住,有些莫名的擔憂糾結。
他手按欄杆,逐漸用力,目光閃爍,罩定地是她。
「無論如何,無論是誰,都不能……將你,從我身邊奪走。」
他遙遙地站著,看著她靜靜地趴在欄杆上,他伸出手來,在空中比劃著,尋找合適的角度,終於,他的手掌攤平開來,從他的角度看向亭子那裡,彷彿是將她放在了自己的手掌心一樣,他面上露出粲然笑容,另一隻手抬高,是放在她頭頂跟肩頭的角度,輕輕地作出撫摸的樣子。
「寶寶……」嘴角喃喃地,說給她知,「我會好好地保護你的。」
風從樓頭上盤旋飛舞,最後打了個旋兒,帶著他的話掠過湖面,飛向了湖中心地亭子,飛到了那個宛若沉醉的人兒身邊去。
微寶身子一抖,自迷濛之中醒來,輕輕地揉了揉眼睛,莫名地抬頭,看向了遙遙地樓上。
而那裡……
空空如也。
「我怎麼能在這裡睡著了。」她眨了眨眼,有些疑惑,「還睡得這麼安穩……」剛站起身來,便見到貼身宮女急匆匆地而來,見她走出亭子,臉上憂慮才一掃而光,欣喜笑說:「尚宮娘娘在這裡呢,可別睡著了。免得著涼呀。」
她答應一聲,卻忘了問:為何她會知道她睡在了這裡。然殺出了一條黑馬。
大殿之上,當蔣武這個名字出現在他耳畔的時候,他沒怎麼留心。只是淡淡掃了一眼那跪倒在地上的人,耐心聽他匯報完漠上情況,口齒倒是挺伶俐的麼……看起來也很孔武有力的樣子,我西越皇朝果然是人才輩出。只可惜這人怎麼總不抬頭,也不知道長相怎樣,只別太醜陋了嚇到自己就行。
春山心理活動了一會兒,聽那人也匯報完畢,才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原來是漠上回來的將官哦……一路辛苦了。將軍那就好好地安置一邊去吧……」
「皇上,」那人跪在地上,仍舊低著頭。抱拳說道,「皇上對小將的匯報可還滿意麼?」「嗯……」春山一愣,旋即一笑,心想這漠上住地久了,人也變傻了麼,居然跟小孩似地還要誇獎,不過也無妨,說兩句好話,激勵一下後進地將領。讓他們更用力地為皇家辦事,何樂而不為?於是說道,「十分地好,果然是年輕有為,你好好地幹,將來一定會前途無量的。」
那人聽言,微微沉默,又說:「小將感謝皇上稱讚,其實小將還另有一不情之請。請皇上成全。」
「何事?」春山完全心不在焉,信口問道。只是在想著該早早地退朝,這邊實在是枯燥無味的很,不知道寶寶在做什麼……沒想到這個不開眼的小將這麼嗦,趕緊打了他吧……
「其實……小將還未成親……」那人說道,有些吞吞吐吐。
「呃?」春山卻來了一絲興趣,聽他這麼說,不由笑道:「你莫非是想要朕替你指婚不成?」
那人搖頭:「其實小將已經有了心上人,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同她成親。」
「那你想向朕要新婚禮物麼?」春山呵呵地笑。心想這個人倒是直白的有趣,回頭回了後宮。要對微寶說起這宗有趣地事。
「正是。」果然他一口答應。
「你這個人倒是膽大的很,」春山又好笑又覺得好奇,雙眉疑惑地皺了皺,問:「那你要的是……」話還沒說完,眼睛盯著那一直跪倒地上垂著頭的將領,忽地心頭一跳。
「你……」他停住了話音,臉上的笑意慢慢地收斂,「你叫什麼來著?」
「小將蔣武!」
「蔣……武?」春山沉吟。
那人答應:「正是。」
春山手扶著龍椅邊緣,目光逐漸凝重起來。兩旁文武自是不解,不明白前一會兒還笑微微皇帝陛下怎麼忽然又這麼嚴肅起來了,對這個邊疆小將這麼關心做什麼?
「你……抬起頭來。」春山忽然沉聲說道。
已經有思想不純潔的文武大臣為跪在地上的那個小將軍捏一把汗:我們的皇帝陛下,可是被傳有斷袖之癖的呢……何況,側面看來,這小將軍長地還真不錯……鼻子挺挺的,很堅毅的輪廓。
那將官聽令,中氣十足答應一聲。然後慢慢地抬起頭來。
濃眉,大眼,可恨!春山望著那張雖然成熟了很多卻仍然叫他記憶猶新地臉,忍不住手在龍椅邊上一拍,一咬銀牙,怒道:「果然是你!」
蔣武卻神情依舊,不見大的變化,泰然自若說道:「正是小將,這次歸來,還請皇上實現昔日的諾言。」
春山氣的玉面黑,冷笑說道:「好你個大膽的東西,居然敢欺瞞朕,還敢來套朕的話,你當朕不敢殺了你麼!」
滿朝文武震驚,不知生何事,也不知道為何皇帝忽然晴天轉雷霆,變化如此之迅。
不知有誰猜到了米,我們小五哥哥回來娶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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