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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春山愛笑第一百八十四章 誰更狠 文 / 壓六宮

    春山不管葉迷夏嘀嘀咕咕的不滿著什麼,甜笑著抱著微寶不放手,耳畔隱隱地傳來人聲,馬蹄聲,微寶問:「王爺,外面是什麼聲音啊?」

    春山伸手掀起簾子瞧出去,微笑說:「別擔心,是來接你的。」

    葉迷夏在旁邊冷冷一哼,微寶回頭飛快望了他一眼,春山摸摸她的臉:「怎麼了?」

    「沒什麼……」微寶感覺他手掌的溫度,最初的狂喜漸漸在心底沉澱穩定下來,握著他的衣袖,眨了眨眼,緩緩地低頭下去。

    馬車很快到了皇城之外,已經有內監上前來,春山抱著微寶,用力擁了擁她,才整了整衣裳,有人掀開簾子,春山敏捷跳了下車,而後轉身,微笑望向車上。

    這一看,同時引無數等待跟期望的目光,一起看向這邊,車內有人一動,有人探頭出來,是一張平淡無奇略帶慘白的小臉,彷彿是個營養不良未長成的小丫頭模樣,頓時讓許多人目瞪口呆,不能置信,那丫頭到了車旁,望著車下等待的昭王爺,遲疑了一會兒,昭王伸手,做迎接的樣子,那丫頭膽怯地掃了周圍的人一眼,飛快的一瞥,十分羞澀似的,旋即便衝著昭王探手出去,他伸手,握住她腰間,輕輕地用力,就好像捧著一朵輕盈的花一樣,便輕而易舉地將她從馬車上接到地上,還意猶未盡地單臂摟住,全然不顧這是光天化日眾目睽睽。

    那丫頭的臉色卻越的白了,手開始還抓著昭王的衣襟,後來便遲遲疑疑地鬆開,最後竟向著他胸前輕輕一推……

    難道…此人竟是昭王一直等待的人?這也未免太…咳,…貌不驚人了吧,當然,這是含蓄的說法,並不算刻薄。

    群臣驚疑不定。

    便正在這時侯,車內的小葉神醫終於也出現。眾人一見,這般唇紅齒白彷彿含苞待放的「少女」,小小櫻唇,烏黑的眼,長長的青絲,真真是個難得地美人。難道說這才是昭王爺想等待的人麼?

    不料那美人走到車邊上,縱身一跳,非常輕盈地自己跳到了地面上,跳落之後,輕輕地撣了撣自己的衣裳,呼了一口氣,動作十分優雅,表情十分生動,迷倒一片。

    那邊昭王低頭。卻自顧自對著那臉色白白地瘦弱丫頭輕聲細語。不知說著什麼。這後下車地美人卻皺了皺眉。瞥了一眼這一對喁喁低語地鴛鴦。臉上大有不屑一顧地意思。

    群臣正在琢磨這三人之間是什麼狀況。卻聽那後下車地美人不耐煩說道:「我們就站這裡了麼?」

    聲音雖然很輕。卻明顯聽得出。是……男子之聲。

    頓時之間。現場又有無數大臣昏厥。是是非非。真相究竟為何。傷透一幫老臣心。

    這邊春山卻低頭。軟語問道:「累不累。我抱著你吧。」

    微寶卻搖頭說:「不要啦王爺。我自己可以走……」又皺了皺眉。彷彿自言自語般說:「為什麼這裡有這麼多人。是有什麼事嗎?」

    春山嫣然一笑:「是有事,寶寶回來了,便是頭等大事。」

    他嘴甜之極,說完之後,本以為微寶會高興。卻意外的現她的臉色微變,抬頭看他一眼,眼中閃爍著的,竟是驚慌之色。

    「怎麼了?」春山輕聲問,心中一道陰影晃過,彷彿知道有什麼不妥。

    「沒什麼的。」微寶小聲回答。

    春山眉頭一皺,正想再問,葉迷夏笑道:「稍等……好似真的有事生。」大有幸災樂禍之意。

    春山不明其意,看他一眼。便低頭又看向微寶。伸手撫摸她的頭,卻見她的頭微微一側。彷彿要躲開他一樣。他心底咯登一下,驚疑不定。卻聽得耳旁腳步聲急促響起,有人氣喘不定,跪倒在地稟報:「王爺,大事不好,請王爺急回城定奪!」

    春山心頭一震,此時正值黃昏,夕陽地光仍舊強烈,熱風輕輕撲面,讓他的心底也滾熱的,甚至有些焦躁,會有什麼不測地事生了呢?他心頭隱隱不安,然而……用力抱住身邊的人,就算她略有些抗拒,亦不鬆手,春山想,就算真的有什麼事生,也不會再擔心,還會是什麼呢?皇兄去了,寶寶失蹤,而如今他的身邊,失而復得的是她。他的心已經坐好準備,在未來的每一天,同她牽手與共。無論生什麼,都不會阻礙他的決心,是的,無論是什麼。

    除了她,他已經沒什麼好失去地了。

    蘇盛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桌上的一盞小小燈火,跳動著微弱的光。

    她皺起雙眉,回憶起生的事,忍不住衝口而出一聲尖叫:「啊!」

    「美人兒,醒了麼?」邪聲邪氣的有人叫。蘇盛驚魂未定地轉頭去看,卻望見幽暗的燈光下,床邊上正坐著個妖魅般的男人,長同長袍纏綿一起,外加他細長瞇起來看人地眼睛,妖艷的彷彿塗了唇膏的嘴,越鬼氣森森的,叫人覺得這情形如魔似幻,十分驚人。

    「你!」蘇盛只說了一個字,便再也說不下去,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人,聽到自己的牙齒對在一起出的咯咯聲,「這裡哪裡?」

    「是一家客棧啊。」血池微微一笑,他的手指很長,指甲更長,輕輕地抬手,手指擦過紅唇,接著是長長的鋒利地手指甲,彷彿極薄地刀刃一樣,擦過嘴唇,指甲的邊緣便多了一絲猩紅,不知是血,或者是唇膏地顏色,蘇盛目光一變,想起白日在太師府生的事,就是這隻手,輕而易舉地插入了侍衛的胸膛……她忍不住又是一聲驚呼,卻又飛快地用手摀住嘴唇,整個人坐在床上,抖個不停。

    「叫啊。怎麼不叫了?」血池笑的極開心,眼睛瞥向她,帶著挑逗戲謔之意,「我最喜歡聽女人叫了。」

    蘇盛看著他充滿鬼氣的臉,那尖尖下巴彷彿能捅死人一樣,帶著凌厲之氣。她望著這個近在咫尺的人,忽地覺得連房間內的溫度都瞬間降了許多,冷的她控制不住自己,只好拚命後退,縮起雙腿來擋在跟前。

    血池欣賞地看著她地動作,眼中掠過一絲驚詫:「我還以為蘇小姐不怕我呢……原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蘇盛勉強問,盡力壓抑胸口那種呼之欲出的恐懼,只要她壓不住,讓這恐懼湧出來。她的整個人就崩潰了。

    從同他最初的相遇,差點被強暴的經歷記憶猶新,以及他在太師府上。彷彿惡魔一樣的殺人手段,都讓她不寒而慄,想著想著,心底忽地掠過一個人地影子:若是他在多好,若是聽他的話多好,若是,若是,然而那是不可能的,他遠在千里外吧。她想不下去,毫無希望……

    「在想什麼?」血池驚詫地望見女人的雙眼中掠過一絲柔情,沉聲問道。

    蘇盛一驚,看他一眼,別轉過頭去:「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話音剛落,便聽到耳畔是他詭異的笑聲響起,接著身邊冷風掃過,蘇盛本能地覺得自己體內的尖叫已經不可遏止地湧上了喉頭,卻又硬生生剎住。驚駭地看著血池近在咫尺的放大的臉,帶著一絲媚惑地望著自己地眼,竟帶一絲血色,他說:「在我跟前,只能想我,我最不高興的事情之一,就是水性楊花!」

    蘇盛被他驚悚的口吻嚇得渾身亂顫,一方面卻又覺得啼笑皆非:水性楊花?幾時,怎樣?看他地樣子。倒似水性楊花的完美代表。

    「不過這樣也好。」血池忽地望著她一笑,「我不喜歡沒有反應的布偶。蘇大小姐麼……希望你給我更多的驚喜哦。」

    他越說越靠近過來,猩紅的嘴唇在蘇盛的眼底下晃動,蘇盛頭向後仰去,卻又躲不開他,眼睜睜看他越來越近,她咬著牙,逼自己吼出聲來:「你想幹什麼?為什麼要纏著我不放!」

    血池並不急著向前,聞言停了動作,凝視了她片刻,才說:「因為有趣啊。」

    「有趣?」

    他悠悠然下了床,「是啊,有趣,我玩過的女子倒是不少,似蘇小姐這樣出身高貴又這麼美的……卻是少見,想必會更好玩吧。」

    蘇盛一陣噁心,她的不凡出身跟脫俗美貌,向來是她引以為傲地地方。沒想到卻成了被這惡魔荼毒的理由。

    可是在噁心的同時,她的心中卻不由地又覺得古怪:連血池這樣的惡魔都喜歡她這類的女子,為什麼……昭王爺他居然……對那個一沒有高貴出身二沒有傾國容色的小丫頭那麼情有獨鍾?

    她先前一直覺得上蒼很是厚待她,現在才知道,那有可能是一場騙局,而這個世界,果真是很不公平的吧。

    「如果我……」她顫抖著聲音,問,「那如果我不是出身名門的話,你可會對我有興趣?」

    「當然會了。」血池笑笑,「其實出身不是那麼很重要地,女人麼……重要的是感覺,還有……」他貪婪地望著她的容貌,卻不再說下去。

    蘇盛渾身汗毛倒豎,望見他眼中逐漸濃烈的,忽然又問:「那麼,如果我長的很醜,你可會對我有興趣?」

    「長得很醜麼……」血池冷哼一聲,臉上竟也露出一絲厭惡,「你說這麼多廢話,可是想拖延時間?不過告訴你也無妨,如果你的臉不是這麼美,想必爺我也不會對你有興趣的。」他倒是坦白的很。

    「是麼……」蘇盛歎息一聲。原來他是這樣想的……

    然而這樣地臉,卻動不了最想要地那男人的心,居然能引淫賊地興趣,真是極大的諷刺呢。

    「說這麼多,也累了。」血池打了個哈欠,「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

    「你說什麼?」蘇盛打了個冷戰。

    「你不是軒轅春山的王妃麼?」血池嘿嘿笑了兩聲,「他沒有做的事,我來幫他做完吧,保證絕對不比他差。」說著伸手,一把推在她的肩頭,蘇盛向後倒去,血池揮手,將自己的衣裳扯落,露出了大半邊的肩膀,散著媚惑光芒。

    他傾身過來,將蘇盛壓在身下,伸手便摸上她的胸,毫不客氣地捏了一把:「手感不錯。」

    蘇盛幾乎昏厥,牙一咬咬住自己的舌尖,一股痛楚湧上來,帶來幾分清醒:「你別碰我!」她高聲,伸手,動作極快地將自己頭上的金釵取下來,攥在手

    她是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血池心中根本不以為意,見狀笑兩聲:「我以為蘇大小姐會怎樣,不過也是這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怎麼,要殺了我?還是殺了你自己呢?」

    蘇盛咬了咬嘴唇,臉上露出一股決然的冷意,竟也一笑說:「不,我殺不了你,可也不會讓自己在這裡死掉!」她伸手,將金釵抵在嬌嫩的臉頰上。

    血池目光一動,猜不透她想做什麼,問道:「你想做什麼?」

    蘇盛冷冷一笑,手上用力,金釵劃過臉頰,尖銳的釵子將嬌嫩的肌膚劃出一道長長血痕,鮮血淋漓順著臉頰淌下來,而她如花的臉上,皮開肉綻,血污淋漓,慘不忍睹,她疼得厲害,忍不住地抽搐抖,神色越淒厲,猙獰彷彿是地獄裡爬出的冤死的鬼。

    血池看著好端端一個佳人居然毀了容,目瞪口呆,半晌才反應過來,上前一步,氣急敗壞地將她手上沾血的釵子奪過來:「你……」一時竟說不出話。

    蘇盛冷笑說:「你不是對我的容貌有興趣嗎,現在她沒有了,怎麼樣,這幅樣子還看得過去吧!」

    血池望著她帶著寒意的雙眸,目光驚疑不定,半晌才咬牙說道:「你……你這臭女人……」忽地一揮手,將那金釵射入床頭木欄上,冷聲說道:「的確夠難看,你也真下得了手,不過既然你這麼狠,爺不也好好地狠狠地疼你一下,豈不是對不起你這番心意?」

    蘇盛一驚,身子向後縮了縮,血池一把拉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嗤啦一聲,胸口已經裸露出來,蘇盛慌忙伸手去掩,血池又扯住她的裙子,大手一合,裙擺也去了半邊,露出光潔瑩白的大腿,蘇盛心膽俱裂,忍不住崩潰大叫:「別碰我,混蛋,惡魔!滾開!」

    人卻已經被輕而易舉地壓在床上,血池用力掰開她的雙腿,冷笑說道:「爺現在就疼你,現在省省力氣,等會兒再叫的大聲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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