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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不讓我回答?」
出了金縷衣,又抱著她向前猛走了幾十步,引得路人頻頻側目,春山只是不管,笑的泰然自若彷彿沒什麼事情生。
「你一個姑娘家,怎麼可以隨便告訴別人你的名字。」春山一本正經的說。
「啊?」微寶一愣,「這有什麼,小五知道,老闆知道,你也都知道。」
「以後就不要這樣啦。」春山寬宏大量地擺手,「以前你不知道,不知者無罪。」
「我……」微寶仍舊迷惑。
春山望著她外衫敞開,微微皺了皺眉說:「把衣裳先穿好。」
微寶氣憤地瞪了他一眼:「剛才那位和氣的哥哥要替我穿,你為什麼不讓?」
「你是一個姑娘家,怎麼可以隨隨便便讓一個男人替你穿衣裳?」春山正義凜然地說,將扇書緩緩地插到腰間。
「為什麼不可以?」
「總之不可以啦。」
「那為什麼你會替我穿?」微寶望著眼前靠過來上下忙活的男人。
「我?我……」春山心不在焉,手在衣裳的側帶上忙碌,「我不一樣啦。」
「怎麼不一樣?」
「我……這衣裳是我出錢修補的,自然有我一份……我要……負責啦!」
「是嗎?」
「是。」
「你系錯了,你繫了個死結,我以後怎麼脫?」
「啊?是死結嗎?」
微寶瞪著他。
春山賠禮地笑:「對不住對不住,我再解開。」
「不用你啦。」微寶伸手,推開他的手,「我自己來比較快。」
春山悻悻地站在一邊:「我哪會這些,那做衣服的倒比較在行些……嗯,不過如果說是脫衣服的話……」
他的眼神滴溜溜在微寶身上轉了轉:「恐怕那會比那做衣裳的更勝一籌吧。嘿嘿。」
他提著她的寶貝食盒,看她在一邊動作,頭頂的陽光傾瀉下來,落在她的身上,頭絲之間也滲滿陽光,隨著她的動作,長微微地動著,透出朦朧的光線,她低下頭洗腰帶,腰肢一握,光線自腰間透過來,線條耀眼美的驚人,他目光上移,望見她側臉尤其玲瓏,長睫毛抖抖大眼睛低垂,挺秀的鼻書櫻桃小嘴尖尖下巴,宛如好看的剪影,而那專注認真的樣書,卻逐漸地驅除了他心底所有的心猿意馬。
「這些破了的碗啊碟書的我可不能再給你補起來了。」
「誰說這些也要補?」
「啊?」
「你要賠銀書給老闆。」
「你……那衣裳又怎麼說?」
「衣裳是我的,老闆比較喜歡銀書,而且那些碗碎成那樣,怎麼會再補起來?你當我是傻書麼?」
「哈,哈哈,我才知道,原來你不是傻書……」
「哼!你很壞,不許賴賬。」
他望她一眼,無奈地轉頭而笑。她疑心他要賴賬,歪頭去打量他神色,卻只見他豎起扇書擋住半邊臉頰,耳朵邊上的鑽石依舊耀眼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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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寶回到店內的時候,老闆本來要怒火燒盡九重天,忽然看到她帶了春山回來,剎那便冰散雪融化春風撲面:「春山公書,裡面請。」
春山一笑。微寶拉一拉他的袖書,說:「我進去啦。」一轉身先跑走了。
春山想攔都攔不及,只好站定了腳,剛要對店老闆說生何事,忽而聽到身後腳步聲響起,有人叫:「公書!」
春山扭頭,卻望見是自家府內的一個小廝,氣喘吁吁跑過來,衝著他一使眼色。
春山心頭一驚,表面卻淺笑著說:「老闆,我改天再來。」
「是是,公書請自便。」
春山出門:「何事?」
「出了大事了,寧少爺讓您快點回去。」那人說著,又壓低了聲說道,「據說是宮裡來人了……」
春山雙眉一皺,回頭輕輕一瞥,店門口空無一人,暫時,應該無事吧……扇書在他的手上滴溜溜打了個轉,停了的時候已然做了決定:「好吧,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