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會舉辦的非常成功。盛世的職員們也玩的很是盡興。這個表面上叫年會。實際上更像是場慰問會的晚宴。總之很成功。大家都見識到了路子軒家是多麼的有錢。以及是跟著他奮鬥是會有多麼遠大的前程。
每個人都高興。每個人都感謝路子軒給予他們的一切。當然。除了那些時時刻刻都希望別人出醜的人。
秋子璇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在大廳裡轉了至少半個小時。她找不到路子軒。就連穆雅也找不到。
用腳趾頭都想得到。穆雅一定是和路子軒躲在什麼地方卿卿我我去了。
「她到底去哪裡了。說。」芭比被秋子璇逼到無路可退。眨巴著濕潤的大眼。無辜的看著她。
她怎麼知道穆雅去哪裡了呀。她分明只是說去到處走走的。
「秋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啊。半個小時前我就和穆雅分開了。」芭比怎麼可能明白秋子璇這種人強烈的嫉妒之心。
「胡說。我明明看見她和你在一起。轉眼就不見了。她肯定是跟你說過去哪裡的。是不是去勾引路子軒去了。」秋子璇猙獰的樣子。媲美魔鬼。
芭比如此善良可人你的女孩子。哪裡見過她這種恨不得吃人的表情。在她單純的世界裡。上流社會的名媛千金小姐們。永遠都似雜誌上那般美艷動人。
這下子可好。秋子璇打破了她心目中所有對上流社會的幻想。
「我真的沒有胡說。她沒有具體說去哪裡。至於是不是去找路總。我就更不知道了。」
芭比暗暗的想。穆雅才和路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就算穆雅真的去找路總了。她也是相當支持的。
她早就知道。穆雅進盛世。絕對不是因為和副總傳出了緋聞。她一開始的目標。就只是路子軒而已。
像她這麼癡情的女孩子。芭比佩服的不得了。
秋子璇逼問了這麼久。芭比還是什麼都不說。她氣急了。四下看看。兩人又在巨大的柱子後面。一般人是不會注意到這裡的。
「你這個小賤人。和那姓穆的小賤人一樣讓我討厭。」說完。揚手就準備打下來。芭比瞧著這個巴掌自己是一定躲不過了。閉上眼睛也準備受了。
畢竟。誰叫人家時秋式的大小姐。也有可能是自己老闆的老闆的未來夫人呢。
可是。等了好久。預想中的火辣辣的巴掌並沒有落下。反而。她還被人拉到了另一邊。
乾燥冰涼的手掌緊緊的牽著她。是很舒服很有安全感的感覺。
芭比睜開眼睛。如論如何意想不到的人。正用一張完美俊麗的側臉對著她。
那濃郁的眉毛。深淵似的雙眼。高挺的鼻樑。以及俊逸性感的薄唇。怎麼看都是個絕世美男啊。
「你看夠了沒有。」展風不悅的轉過來嗤笑了一聲。
芭比收回分散的魂魄。原來是自己的老闆啊。奇怪。她剛剛居然對著自己的老闆發花癡了麼。額。以前她可是從來沒覺得自己的老闆帥的啊。今天是怎麼了。
難道是他莫名其妙的送了件衣服給她。又莫名其妙的替她阻擋了一場耳光的災難。
「喲。秋大小姐氣急敗壞了啊。又在這裡撒潑打人呢。」原來穆雅也在。說話的樣子凌厲霸氣的令人不敢直視。芭比佩服的五體投地。
她是真的不怕秋子璇啊。她家財大勢大的。敢惹她的人少之又少。
秋子璇的手還被展風狠狠地抓在手裡。他故意用了力氣。捏的秋子璇糾結著眉毛。厲聲道。「放開我。」展風無情的甩開。將芭比引到身後。不動聲色的護住。
「果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看你們。蛇鼠一窩看上去還是相得益彰的。」
秋子璇毒蛇的攻擊。她認為自己早晚都是路子軒的人。早晚都會是這座宅子的女主人。更加早晚都是盛世的當家主母。
她才不怕這些人。她恨不得現在就立馬將他們趕出盛世才好呢。
「親愛的你在這裡啊。我找你好久了。我們去跳舞吧。」陪著展風來的那個女人又像八角魚似的纏上來。
她好像有點喝醉了。一連撞到了好幾個人。穆雅都快要被她撞倒了。
明明是個女人。力氣怎麼那麼大。
展風皺眉。推開她。「你自己去跳。別煩我。」他頭一次覺得自己找了個上不了檯面的女人來。
「不嘛。不嘛。我們一起去。」發嗲撒嬌的勁頭愈演愈熱。
穆雅也不想再這裡和秋子璇多做無謂的糾纏。拉著芭比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秋子璇恨的牙癢癢。她總是這樣。重視這樣無視她。她可是堂堂的秋式大小姐。路子軒未來的女人耶。
如果忽視掉秋子璇無理取鬧的那些情節。這個年會無疑是完美且讓人愜意的。
終於。這場看上去沒有盡頭的年會終於進行到尾聲了。公司的主要董事和主要高層領導一個一個的發言。
其中穿插些早就排練好的節目。歌曲舞蹈應有盡有。愣是把一場企業年會弄的像場盛大的歌舞晚會。
終於的終於。路子軒上台演講了。
這時候。所有插科打諢多額大夥兒。都不想要插科打諢了。他無疑是個領導般的人物。他一站上舞台。大眾的視線都會被他的一舉一動牽引著。
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傳遞的能量。似乎都能化作真真切切的力量使大家感同身受。
他說了什麼不重要。做了什麼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整個人散發出來的那種無可抵擋的魅力。總能深深的使人折服。
並不漫長的發言結束之後。年會也就相繼結束了。賓主盡歡。大家都沒有帶著遺憾離開。
突然。秋子璇尖聲尖叫了一聲。引得所有人都看向她的位置。
她正驚慌失措的站在舞台下方。摸著自己脖子上的地方。穆雅記得她今天戴了一條罕見的黑色古玉項鏈。現在她的脖子上面空空如也。
穆雅有不好預感。
果真。她失聲喊著。拉著路子軒的胳膊。聲音顫顫巍巍。十分害怕的樣子。
「子軒。外公送給我的古玉不見了。那可是世上罕見的一塊古玉啊。外公說那是送給我們的結婚禮物。現在不見了。怎麼辦吶。」
今天晚上接觸過秋子璇的人都知道。慕容天送給她這麼一塊絕世的黑色古玉。因為她逢人就炫耀。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現在身價高貴似的。
現在可好。年會一結束。古玉做的項鏈就不翼而飛了。路子軒壓根就不重視什麼結婚禮物。只是隨便的說了一句。「不見了就不見了。你還想怎麼樣。」「那怎麼行呢。那是外公送的。我很喜歡。」秋子璇看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們都別走。我的項鏈肯定是你們中的人偷的。」她這麼一說。立刻便引起了轟動。她竟然懷疑來這裡參加年會的大家是偷項鏈的兇手。而且是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麼。「你胡說八道什麼。不就是一塊黑不溜秋的石頭。有什麼好找的。」路子軒不想理睬她的胡攪蠻纏。甚至是受夠了她的無理取鬧。偏偏這樣的女人是慕容天看上的。
「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找回來。」
秋子璇不依不撓的本事就算是路子軒也無能為力。她自己也帶來了好多人。怕的就是路子軒不理會她的要求吧。
這會兒。好幾個黑衣保鏢出現在她面前。她盛氣凌人。「給我一個一個的搜。肯定是有人偷了。」她這亂子鬧的倒不小。今天來參加年會的人至少兩百。她要去一個一個的搜身麼。
說完。忠心的保鏢們便真的過來要求搜身了。
一個過來穆雅這邊。沉聲道。「對不起小姐。請讓我們看看你的包。」穆雅斜睨著他。冷聲。「憑什麼。」「我們大小姐的貴重物品在這宴會上不見的。」「真好笑。這就說明你們可以隨便的搜別人的東西了麼。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行為知道嗎。」「不好意思。恕難從命。」說完。這個保鏢就要上來奪穆雅的手提包。展風又很合時宜的出現。一拳揍飛了他。
「她也是你們能夠隨便搜的人。不想活了麼。」
路子軒也是想要衝出去的姿勢。可惜被某個惡毒的女人狠狠地抓住胳膊。
他厭惡的甩開秋子璇。沒有移動分毫。卻眼神炙熱的看著不遠處的女人。
秋子璇蹬蹬蹬的過去。嘲諷的笑意始終還在嘴角。「又是你。即使你也是外公的外孫。也沒用。因為你不會得到任何東西。」慕容天有兩個女兒。大女兒性格溫順。逆來順受。慕容天指使她往東。她絕對不敢往西。
她幾乎沒有自己的生活。到了理所應當嫁人的年紀。慕容天便找了一個絕對的大款將她嫁出去。展風便是她所生的孩子。
二女兒卻與大女兒的性格卻迥異非常。機靈古怪。活潑可愛。更是違抗了慕容天的命令與一個剛剛從醫科大學畢業的醫生私定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