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軒心裡窩火。早就想按著她一口吃光抹盡了。無奈他還不想和莫須有的人分享她的甜美。於是等到叮嚀聲響之時。他幾乎是奪電梯門而出的。
好在他有這間酒店的貴賓接待室。要不然**焚身而死的話。他一定也拉著她陪葬。
門被重重的關上。門後呼吸驟然急促的男女擁抱在一起。
擁吻。糾纏。綿長。繾綣。
碧綠色的v領長裙氣質優雅。獸性大發的路子軒從中間毫不留情的撕開。一條美麗的裙子就這樣被他撕成了碎片。
穆雅的最後一點遮擋在路子軒眼中也相當礙眼。他極其煩躁的撤下了她的胸衣。驟風暴雨般的攻擊突然變得溫柔起來。
「啊。混蛋。好疼。」溫柔無限了已經。路子軒卻故意在她柔軟的豐盈邊緣重重的咬了一口。以懲罰她不聽話。
「疼。還有更疼的在後邊。」
他冷笑一聲。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何時被穆雅除去的差不多了。精瘦的肌肉緊貼著她的柔軟。完美的契合。
然後。是毫不留情的挺進。如風中迷亂的小白花般的穆雅更是不知何時被他出去最後一絲的防備的。只知道他的粗魯真的弄疼了她。
入冬之後。天氣越來越冷。尤其在寒夜。
兩人赤身**的在客廳糾糾纏纏。從門口跌跌撞撞轉到沙發上。路子軒勇猛無比的教訓了她。
繼而輾轉反側來到窗邊。茫茫夜色無比。她竟然也羞澀的呻吟著。
可是。今天晚上的路子軒根本不打算這麼容易的放過她。這讓她對自己的挑逗後悔不已。
他眼神裡的不對勁。她早該看出來了。可是美色當前。她也亂了陣腳。無知無覺中跟著上了賊船不說。還把自己送給賊祖宗去咬。簡直是不想活了。
「放開我。不要了。」
**過後的穆雅又累又困。偏偏他就壓著她興奮的叫囂了一個小時後還不放過她。
魅惑般的聲音來到她的唇邊。「不要。今天晚上。可由不得你說不要。」
抗議還沒出口。就被他吞沒。
身體敏感的不像是自己的了。可是路子軒還是興致勃勃的在她身上律動馳騁。好像有永遠發洩不完的**一樣。
最後。他們一起滾到臥房。當路子軒把身心俱疲的穆雅摔在大床上的時候。她兩眼一閉。徹底的暈了過去。
大雨淅瀝瀝的下。豆大的雨滴傾斜而下。重重的拍打著玻璃窗。聲響嘈雜。
穆雅睡覺就怕吵。清晨的雨滴來的及時又兇猛。她睡的也不是很安穩。
在被窩裡不安的扭動。全身酸痛的就像被車輪狠狠的碾過的一樣。輕輕的在被子下面活動活動筋骨。生怕驚動了旁邊的男人。
昨天夜裡。這傢伙像野獸附身似的強要她。最後她記得是求過他。但是那廝毫不留情的蹂躪她。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完全失去了意識。想必是暈過去了。然而看看她的身子。滿是青紫的吻痕和捏痕。就算是在她暈過去之後也沒少折騰她。
「討厭鬼。」
對著路子軒安靜的睡容輕聲呵斥。卻在仔細的凝視中漸漸的癡迷起來。
生來就有一副天下人都羨慕的好皮囊。家世也非常人可比的顯赫。算起來該是人人艷羨。
偏偏。越是權勢越大的人就越是性情古怪。
「你敢不敢再說一句。」「拜託你不要突然說話好吧。嚇死人了。」路子軒突然冒出一句話。穆雅嚇的果斷推開他。
沒想到沒有推動他。反而自己掉下床去。
路子軒掀開被子想也沒想的就跳過去。神色緊張。「怎麼樣。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哪裡疼。」「你放開我。滾開。」
其實穆雅全身上下都是疼的。摔下床去之後路子軒的疼惜令她覺得自己委屈至極。加上現在他們赤身**的滾在一起。臉紅心跳劇烈。就更不想理路子軒了。
路子軒哪裡會知道她在想那麼多。床那麼高。她就這樣摔下來。他擔心的不得了。偏偏她還這麼抗拒他。
「說話。傷到哪裡了。」
「你起開啊。我沒事。」裸露的肌膚一相接粗。就傳遞著火熱。
路子軒將她抱上床。穆雅趕緊裹了被子在身上。害羞的臉粉嫩粉嫩的。
路子軒心急她是否受傷。大咧的坐在她面前。不停拉扯她的被子。「讓我檢查一下。」「啊。變態。你有病啊。」穆雅拚死護住自己的被子。不停的用腳踢他。
「讓我確認你沒事就可以了。乖乖的給我檢查。」
「我都說了我沒事了。」他輕輕的笑。想起了什麼。「該不會是在害羞吧。我說。你全身上下哪個地方我沒看過沒摸過。這會兒裝什麼嬌羞。」
穆雅被他說的無地自容。啞口無言。緊緊的守住胸前的被子就是不給他檢查。
話說他們還沒要好到這種地步吧。他前段時間悄悄的消失昨天才出現在她的面前。還沒來得及質問他怎麼回事呢。就被他急著拖上了床。
說到底還是自己的意志不夠堅強。才會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
「不想給我檢查是吧。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路子軒奸笑的咬牙切齒。張開嘴就去咬她的。
窗外雨水瓢潑。室內旖旎纏綿。
穆雅被他咬的疼了。怒的從床上跳起來。一腳踢中路子軒的胸膛。復又連忙坐回床上裹緊被子。
可憐的路子軒被她怒從中來的一踢掉到地上。兩眼不敢置信的望著床上那個委委屈屈的小女子。繼而邪魅微笑。
「看來是真的沒事。要不然也沒力氣踢我這麼狠。」穆雅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早就已經被路子軒撕爛。而路子軒自己的衣服卻好好地。
怎麼辦。還要回去上班的。
「喂。把那邊的手機遞給我。」
路子軒一大早的就被踹。心情不怎麼好。他已經穿好了衣服。準備離開的樣子。
「為什麼。」路子軒懶懶的問。
「我衣服爛了。」沒好氣的回答。竟然還敢問她為什麼。要不是昨天晚上他那麼粗暴的話。
「不要。」「什麼。」那廝說不要。可惡至極。
「除非你答應我。不准再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他突然湊到她面前。鼻端的距離不到一公分。
「哼。」「哼什麼哼。手機不想要了。」
閉了閉眼。穆雅半句話都不想跟這個臭男人說。她何曾跟其他的男人卿卿我我過了。
e&g那樣高手雲集的地方。她磕磕絆絆的好不容易才留在那裡。
遇到困難的時候。該由誰出現幫助她的人在哪裡呢。
什麼叫做不准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那麼他就可以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了麼。
這個世界又不是只有他一個男人。要不要這麼自戀的可惡啊。
「路子軒。你是我見過的最幼稚的男人。跟我學長比起來簡直是天與地的差別。」
穆雅故意說這種話來刺激他。路子軒當然當她是真心話。由始至終在她眼中。他路子軒就永遠比不上李浩然。
大雨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晦暗的天空烏雲密佈。冬雷震震連綿不絕。
明明是早晨。可此時此刻卻像暗夜裡。張狂著的怪獸。它撕裂著一張足夠吞噬這個城市的大嘴。無形恐嚇著大家。
看著窗外的大雨。穆雅漸漸地心都涼了。
路子軒被她的話氣走。連手機也帶走。她只能坐在床上。呆呆的望著窗外卻束手無策。
她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也不明白自己的心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走後。她雖然沒有每天每夜的盼著他回來。卻也是在午夜夢迴的時候思念過度幾乎哭死過去的。
如果不是知道他在紫醉金迷的紐約活的好好地。她也未必那麼快就恢復。
不是那種特別多愁善感的人。所以瑣碎又複雜的事情她也想不過來。
昨天晚上他的出現。她其實是高興多過於傷心的。只是不想看見他那得意的樣子故意氣他的。
結果今天早上是徹底的氣到他了。把她一個人丟在酒店。最可惡的是還不給她衣服穿不給她手機用。
昨天晚上看到他的時候就應該躲的遠遠地。那個男人注定就是她命裡的劫難。
越想越氣之後。穆雅反而不著急了。外面北風呼呼大雨飄飄。酒店的房間卻是暖氣很足。
這頂層的vip房。除了是這裡的vip。否則任何人都不得進來。就算是清潔工也得要得到賓客的允許才可以進來。
所以穆雅不擔心會有人闖進來。就是覺得這酒店的設施和安排太不足。連個電話都沒有。這萬一要是貴賓有什麼需要怎麼辦呀。穆雅也不管那麼多。雨聲作伴。再睡個回籠覺吧。
其實路子軒離開酒店之後並沒有去哪裡。而是在大廳呆坐了幾個小時。沒有她的房子。他暫時還不想回去。
「少爺。都依照您的吩咐買來了。」
文森遞給路子軒幾個袋子。少女服飾的品牌。
「嗯。再準備點吃的。要清淡好消化一點的。」
李浩然喜歡帶穆雅去吃穆雅喜歡吃的一切東西。即便那東西可能會要了穆雅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