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雅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願意是想拍一下胡思亂想的自己的,哪裡知道路子軒突然湊上來
手這麼一揮,就剛巧拍到他的臉上去了。
這是不是老天在故意作弄她,命途多舛的人生可不可以不要如此的跌宕起伏!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湊過來的,不是我的錯。」
第幾次了,這是第幾次了,敢肆無忌憚打他的人這是第幾次打他了,這世界是不是瘋狂了
她確定自己在做什麼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觸怒他,是想要證明自己的與眾不同還是心機深沉。
不管是哪一種,這一次,如果不重重的懲罰,怎能消除心頭之恨,怎能讓他嚥得下,這口難堪的氣路子軒抱起穆雅,語氣寒霜似雪,「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進房間一步。」
「你要幹什麼?快放我下來,混蛋,放我下來」
穆雅聽見他這樣吩咐,立即感覺事情大條了,蹬腿拍打喊叫,全部無濟於事。
「閉嘴!」
喝止她的動作,路子軒大步上樓,隨便踢開一間房間的門,然後又大力踢上,穆雅看見門扉震動的模樣。
惡魔般的路子軒,可怕!
粗魯的將穆雅丟在床上,他開始脫衣服
額
這是個什麼狀況?要發情也要有個過渡先吧,竟然一聲不響的就脫起來了。
穆雅跪坐在床上,心情煩亂的無以復加,她已經徹底的惹怒這個魔鬼了嗎?他看起來不像是前兩次那種惱怒的樣子。
話說,現在反而更加讓人毛骨悚然
很快的,他已經脫的所剩無幾,穆雅哭笑不得。
「還看什麼?脫」果然是這樣的結局!
「路子軒,除了這個方法,你還有沒有點別的。」
「不需要別的,你是我的情人,還是為我生孩子的女人,只要做這個,就足夠了」
穆雅還想抗議,就被一雙冰涼的唇瓣封住嘴,他不給她任何反抗的餘地,她亦無力掙扎。
每一次糾結的纏綿,都好像是勢在必行的事件。
路子軒對於情事技巧特別熟悉,穆雅其實,居然也並不討厭路子軒的**,在這段激烈的情愛中,她也毫無疑問的得到快感
「不老實的女人,你的身體已經替你回答。」
低沉的聲音在耳畔,不屑的笑聲輕撫過她的唇角……
身體,在不自覺中沉淪;呻吟,於午夜裡曖昧流動
陽光刺目,凌亂的床上,穆雅眨了眨眼睛看牆上的時鐘,下午三點
身體就像是被車輪碾過全身一樣的疼痛,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全身無力,動也不能動。
這個樣子是第幾天了,第幾次這樣疼痛的醒過來,第幾回肚子餓的受不了胃痛的打滾
該死的,無視他的存在麼?
路子軒早就在穆雅睜開眼睛的時候就醒了,見她骨碌這大眼轉來轉去,就是沒有注意到旁邊的他。
某人信心大挫,諷刺的說道,「看你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怎麼?還覺得不夠是麼?」怎麼在旁邊啊?
穆雅依然連頭都沒轉動一下,暗暗地詛咒他的上下十八輩祖宗她的樣子怎麼可能是慾求不滿啊,她感覺自己憔悴了好多,明明是縱慾過度的表現。
倒是他,聲音清明,沒有一絲疲憊,她沒有做什麼,都是他一直運動啊,為什麼還這麼神采奕奕。
怪咖一枚
「路子軒,你腦子有毛病」
「喲,真的是慾求不滿呢,女人,滿足你還真是費了我好大的勁。」
路子軒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雙手手臂撐在她的身側,鼻子貼著彼此,纖長的眼睫毛,眨動的時候還會觸碰到對方的。
時光突然靜止,有種美好的錯覺!
他的嘴角,若有似無的微笑,似乎有種攝人心魄的力量,穆雅總是不自覺的被這種力量強勢吸引,擋也擋不住。
穆雅不敢眨了,「你起開點」連說話都能碰到他的唇。
「順從我,就相安無事!」
砰砰砰敲門聲適時而起,文森永遠低沉悠遠的聲音,」少爺,九天了。剛剛老太爺差遣人來,說是請您去一趟。」
文森是迫不得已的來叫的,路子軒和穆雅關在房間足足九日,一日三餐縮為一頓,每次都是路子軒親自端了飯菜進去餵給穆雅吃的。
路子軒為所欲為隨心所欲慣了,他做的事情根本沒人敢說一個這個不字。
良久「滾!」路子軒暴喝一聲,文森無奈離開。
穆雅本來有胃痛的毛病,不按時吃飯作息是大忌,這九天裡
只要胃痛的受不了,都會被更加刺激的運動壓制下去,路子軒毫不知情,也許
就算他知道,也不會放過她吧。
一聽到老太爺有請,路子軒就陰雲密佈,握著她的手臂的手就加大了勁道,穆雅心力交瘁。
這個男人根本只是衝著她的身體和把她當做生孩子的工具,談何情感?
丟臉丟身,簡直想咬舌自盡
為什麼偏偏惹上這惡魔般的男人,她未來的人生該如何是好?
「路子軒,我餓了」
不管如何,她都還沒有真的想去死的願望,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有疼愛她的爸爸媽媽,還有剛剛出獄的韓琦哥哥。
死亡,是懦弱的表現,更是逃避現實的不可取方法。
她深深的知道,被父母庇佑和保護的夠多了,是時候盡自己的力量去維護他們了。
對了,她被路子軒困在這裡折磨這麼多天,爸爸媽媽會不會都急死了,還有韓琦哥哥,她答應過要幫忙找房子的
無緣無故消失這麼多天,要什麼解釋?
路子軒原本以為她會耍潑,沒想到這麼平靜的說肚子餓了,果然多麼固執的女人都能被馴服。
嗤笑出聲,「我很好奇,居然不吵不鬧,你這樣是在告訴我,你接受為我生孩子了?」「吵和鬧有用麼?我很排斥給你生孩子這件事,不過你全套都做過了,還這麼多次接不接受還有什麼意義?」
瞬間長大成人的口氣,穆雅決定順其自然!
為什麼她的順從,看起來更加令人討厭,路子軒最討厭漫不經心的接受一切,那樣還不如固執的對抗來的舒服一些。
心,至少會舒適一些吧。
真是笑話,居然在意她眼角眉梢流露的憂愁,在乎她漫不經心的態度
好像,好像自己從未真正存在過她的腦海世界一絲一毫。
就是有這股子莫名其妙的魔力,讓他跟著遭受莫名其妙的情感糾纏。
在這之前,路子軒可是從來不知道糾結這兩個字怎麼寫。
都是因為她,一切都變得麻煩起來了啊
「記住。你只是一個工具,一個為我生孩子的工具,沒有我的疼愛,你什麼都不是。」
是的,只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而已,只是一個到處都是的女人而已,只是一個若有若無的人
如果是這樣,會不會就好過一點……
「工具是麼?我記住了。」
「你。」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肚子真的很餓。」
穆雅動也不動的躺在床上,透過路子軒凝視的她的雙眼,望著雕花的天花板出神。
從始至終,她的眼裡都沒有他
「文森,準備點吃的送進來。」路子軒突然很不想和她呆在一起,那種壓抑的爆發忍受讓他就要崩潰。
他穿好衣服,毫不留戀的甩上門穆雅將在這裡的九天都歸結與一場笑話,不過是想活下去的心情,不管如何卑微!當時天真的以為,只要全身心的投入,就可以打動任何人,最後卻發現,打動的只是自己。
李浩然,如今我已明白,失去一個人,只是生命中的一段過程,天空更不會永遠下雨,我們只是注定無緣
「孽障!竟敢無視我的命令。」
恢弘。氣勢。高大。威嚴。
慕容天修建在半山腰豪華地段的別墅,整個外表看上去是一座龐大的方形盒子,暗灰色建築壓迫感十足。
空蕩簡潔的大廳除了沙發和名畫裝飾,什麼都沒有。
這裡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倒像是一場盛大的畫展般
不過各個角落裡遍佈的傭人還是證明著這裡的確常常有人在的。
慕容天花白的鬍子微翹,眉眼微彎,拄著枴杖的雙手交疊在一起,惱羞成怒的表情甚是可愛。
前提是,他不是真的在生氣的話
「少爺沒有回應任何話語,就被文森總管趕走了。」
慕容天聽說路子軒和穆雅待在房間九天都不曾離開,吃飯都是交代傭人準備好之後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