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微弱的光亮緩緩透射進來,微涼的晨風輕輕的吹起,落地窗旁純白的窗紗。
現世靜好,溫暖安逸的模樣
可是,豪華總統套房裡面,從門口一直延伸至主臥的床邊,灑落了一地的衣物正凌亂的靜躺著。臥室中間那張kingsize的大床上,皺巴巴的床單無辜的控訴主人的使用過度∼
狼狽卻依然華麗
絲綢錦被之下,正躺著睡容安詳,全身**的穆雅。
只聽見浴室裡嘩啦啦流水聲戛然而止,路子軒**著上身出來,還在滴水的亞麻色頭髮,顯現出非凡的魅惑。
英俊的男人看見床上睡得人事不知的小女人嘴角邪魅的微微彎起。
隨手丟掉手中的毛巾,高大的身軀,慢慢籠罩在穆雅的週身--
她粉嫩的唇瓣不自覺的抿起來,吞嚥口水的動作,讓清晨就週身血液膨脹的路子軒更加**深重。
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時間還早,再做一次沒什麼問題
大手慢慢來到她的身下,昨天晚上歡愛過度的床單糾結在一塊,被穆雅全部纏在身下。
路子軒輕抬起她的雙腿,光滑細膩的觸感,突然有種腦充血的強烈刺激
這個女人,隨隨便便躺著不動都能輕易引起他的**
迷糊中,穆雅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還有身體上的重量,以及在腰間遊走的手
好聞的清甜香氣撲面而來,唇齒糾纏--神馬東西???
穆雅畏懼這一切的不對勁,是誰這麼大膽,敢這樣子的欺負她?
暈暈乎乎的想要阻止這肆無忌憚的侵犯,但是全身酸痛無力,連眼睛都睜不開的難受
感覺全身溫度燙的嚇人,對方攻城略地的速度越來越快。
突然∼
異樣的東西粗魯的進入到穆雅的身體裡面,那種不疼不癢的感覺竟讓她微微的哼叫出聲。
不敢置信的猛然睜大眼睛果然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身材好到爆的陌生男人--
穆雅瞪著怡然自得的在自己身上做著活塞運動的男人,臉色刷的白了
強烈的屈辱感侵襲而來!
開什麼國際玩笑,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自己在這裡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做這種恬不知恥的事情?
被捉弄了麼?
「走開,你是誰?」穆雅斷斷續續的說話,仍然有一聲一聲疑似呻吟聲曖昧流瀉。
身上的男人沒有停止動作,邪肆的笑意盈盈。
「我是誰?現在才來問這個問題,你不覺得太晚了點麼纏著本少爺非要上--的女人。」說什麼啊,纏著他非要上的
說完,路子軒律動的更迅速,深深的進入與她的身體進行更緊密的結合。
像是突然被開啟的記憶,昨天晚上的情景,如同電影一幕一幕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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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凌晨的深夜。
某酒店的地下車庫。
正在開車門的路子軒突然被一個女人扯住。
此人正是穆雅,她畫著妖媚的煙熏妝,穿著性感的短裙,可惜眼淚暈開了眼睛上的妝,讓她看上去反而十分嚇人。
「開房嗎?」
清新悅耳的天籟之聲,可惜路子軒從來無心欣賞,他嫌惡的看著她,大力甩開她的手。
路子軒淡定,不悅的清冽嗓音,性感十足,「∼滾開!」
穆雅並沒有被他的拒絕而打敗,反而越挫越勇,重新貼上去,雙手抱著他的手臂不讓他上車。
路子軒皺著眉頭十分不屑,怎麼一天沒帶保鏢就遇上這種喝醉酒的瘋女人,找男人竟然還找到他路大少爺身上來了
「這位先生,賞個臉,開個房吧」
路子軒頗有被調戲的嫌疑,臉色黑的足以和純種黑人媲美。
果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從來只有他路大少欺負別人,何曾有人來調戲過他∼∼∼
本就所剩無幾的耐心,讓他就要翻臉,「沒聽見嗎?我說,滾開」
字裡行間的危險氣息在整個車庫爆發,偏偏醉酒的女人無知無覺。
路子軒再一次大力的甩開她,毫不留情的。
哪知,路子軒上車的後一秒,穆雅就如同鬼魅般的爬進來,斜斜的躺在副駕駛座上的位置。
簡直是要瘋了,哪裡來的瘋女人
路子軒狠狠的抓起她纖細的手腕,額頭上青筋突爆,要不是女人,早就打起來了。
「我再說第三次,滾」
穆雅沒等他說完第三遍,撲到路子軒的身上,作勢要吐
「喂,死女人,我警告你,要是敢吐就讓你不得好死」
路子軒攬著她,盡量隔開遠一點的距離,然而,老天要讓他發生的事情,注定是要發生。
一陣呱啦呱啦作嘔的聲音之後,惡臭蔓延路子軒身上的名牌西裝沾染了一大片的污穢,英俊白皙的面上,形容不出的表情∼∼∼
「該死的,女人,我要你好看。」
路子軒無情的推開穆雅,穆雅的頭撞在車窗,搖搖晃晃的也不知道疼。
車子如離玄之箭,飛速而去!
路子軒這輩子還沒遭遇過這麼離譜的事情,忍受惡臭和酒鬼的雙重摧殘,火箭般的速度找到一家酒店。
隨手將女人扔進主臥的浴室,自己在外面的浴室裡清洗。
今天晚上倒霉到家了,不僅被老頭子勒令趕緊結婚生孩子,還遇見一個到處找男人上∼床的女酒鬼。
這世界肯定是瘋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路子軒還是疑惑自己身上的臭味沒有消除乾淨,到處聞者自己的樣子笨拙而可愛。
主臥浴室的水聲不斷,但是路子軒卻沒有那個耐心等她洗好。
「喂,你洗好了快點出來。」他沒好氣的在門外大聲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