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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11 燒掉小區(爆更9) 文 / 法海你不懂愛

    紀如璟的模樣似乎沒有被法小海發現,她一個人獨自躊躇著,這到底是怎麼了,她側目看了法小海一眼,她那一點悲傷的情緒根本不會被他放在心頭,

    大概,他的心裡只有安冉吧,

    她側目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顯然是沒有了一開始激動的心情,她將頭輕輕的靠在了窗戶上,一再在心底提醒自己,自己只是安冉的替身,有了這一次關係之後,她才能長久的留在法小海的身邊吧,

    她或許還應該感謝安冉給自己這樣一個機會,

    突然感覺車廂內的氣氛分外的壓抑,她抱緊了自己,難過的時候只有自己抱抱自己了,

    「你怎麼了,」也許是太久沒有聽見紀如璟在耳邊念叨,法小海反而有了一點不適宜,隨手在手邊的雜物藍裡拿出了一袋零食,塞到了她的手裡,「是不是餓了,「

    紀如璟接過他遞來的零食,看了一眼,絲毫沒有食慾,

    回到家,她立刻變回了兔子的模樣,找了一個安靜的呆著,腦袋裡面全是法小海和安冉的模樣,淚水幾乎是瞬間蒙住了雙眼,心裡堵著甚是難過,乾脆伏在地上小聲的啜涕,

    法小海忙完了自己的事後回到了房間,一進門就間到紀如璟會變回了小白兔模樣,以為它會乖乖的在床上等著自己,可看見空空蕩蕩的床鋪之後,他的心像是空了一塊,心煩意亂的扯著被子,在床上照著它的蹤影,

    這只死兔子又滾到什麼地方去了,他一把掀開了被子,看著雪白的床單,心裡堵著慌,

    四處看了一眼,房間似乎沒有一點變化,大半的床單滑落在了地上,無力的捶著,他在房間裡又叫了一聲:「兔子,給我滾出來,」

    房間中只能聽見法小海的回音,他已經感覺到自己溫溫的怒意,從來沒有人會刻意的躲開自己,這隻兔子居然一聲招呼都不打,人就沒了,

    他走到出了房間,大步流星的走過走廊,還不停的叫著兔子,好讓它趁早出來,可是無奈的發現,找遍了整棟房子,都沒有找到小白兔的影子,

    站在花園中,他撇著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幾天前,這隻兔子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也就是這幾天的相處,讓他感覺這隻兔子其實還不錯,

    至少,養肥了可以煮一鍋兔子肉,

    如幕的夜空下,法小海輕輕歎氣,路邊的路燈罩在他的臉上,落下了一些陰影,他仰頭看了天空一眼,他已經忘記了,到底有多久沒有抬頭看看頭頂上的那片天,

    月亮似乎也和他做著躲貓貓的遊戲,那片天沒有月光,甚至連星光都沒有,

    「死兔子,給我滾出來,」他再次對著花園怒吼,聲音之大都能讓整個小區聽見,

    所幸的是這片小區的住戶都是寒葉盟的元老,他們聽見法小海的怒吼,也只敢偷偷的在窗口看一眼,甚至不敢將頭伸出來,

    法小海根本不在乎那些元老對他的看法,繼續吼著,「如果你不出來,我就放火燒了整片小區,」

    燒掉整片小區,

    這些似乎和那些元老息息相關的,終於有幾個和法小海關係比較好的元老敢於探出老旦,看上一眼,

    他們能看到的,也只是法小海一個人在花園中,對著別墅大吼大叫,心裡偷偷的想著,盟主今晚大概是瘋了吧,

    突然,法小海感覺到了有一股弱弱的力量扯著他的褲腳,他垂下頭就見到了一團雪白的絨毛縮在他的腳邊,一隻小爪子扯住了自己的褲腳,輕輕的拉著,

    「法小海……我只是在花園裡面走走,你不可以叫我死兔子,也不可以燒掉整片小區,」

    小白兔輕輕的糯米聲聽起來沒有絲毫的恐懼,也沒有因為自己突然的消失而感到不妥,

    法小海黑著臉,看著腳邊的它,不冷不如的問它:「你真的只是在花園中走走,」

    「對啊,你剛才不是說你很忙麼,我就出來走走啊,」它向前走了幾步,靠近了法小海的腳裸,伸出兩隻前爪抱住了他,在它的腿上蹭著,問道,「法小海,你忙完了麼,」

    闔上了腥紅的雙眼,不敢再去只是法小海的雙眼,有些事情,它好怕讓他知道,怕他感覺自己是個累贅,自己只會拿著上一世的事情和他糾纏不休,

    它使勁的在他的褲腿上蹭著,盡量把臉頰上的淚擦去,

    法小海的情緒原本就比較煩躁,聽見它黏糊糊的糯米聲之後,更煩了,

    抬起腳,輕輕的踢開它,瞧見它小小的身體倒在了一邊,心裡有說不出的痛快,狠狠的瞪了它一眼:「以後沒事不准離開我的視線,必須跟著我,」

    小白兔連忙坐起了身,揉著自己摔痛屁股,有些怨念的重新抬頭看著法小海,

    「怎麼了,你還有反抗情緒,信不信我再賞你一腳,」法小海的臉又黑了幾分,彎下腰一把拽住它兩片脆弱的小耳朵,提起它的身子後,根本不顧它是否會痛,提在手裡隨著自己走路的頻率輕輕的前後甩動著它的身子,

    小白兔使勁的抬起頭,盡量去看法小海的臉色,

    那張黑沉的臉上瞧不出一點關切,它的心頓時墜到了谷底,怎麼會這樣呢,法小海是不是不再愛自己了,

    回到了房間中,法小海將小白兔狠狠的丟到了床上,它無辜極了,跌坐在軟軟的席夢思上,還是感覺到一些痛,用前爪坐了起來,這是一個標準的坐,屁股著地,兩隻後爪向前伸著,兩隻前爪還撐住自己看起來還是圓乎乎的身子,

    它憋屈極了,真的不知道法小海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

    一翻身,重新用自己習慣的姿勢在床上怕好,跳到了枕頭旁,這模樣似乎用躲這個字形容,更適合,

    它委委屈屈的問法小海:「你踢我,我的耳朵被你揪的好痛,我的肚子也被你踢的好痛,」

    說到了最後,她再次附在了床上,小聲的繼續啜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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