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緊緊地壓在身上。還點開她的穴。嘴被他狠狠地攫住。他放肆地在她裡面旋轉。舌頭在她的貝口中。肆意地翻滾。
這個女人。好美。好甜。
「……不……」陳曉韻掙扎。可最後。連一點力氣都沒有。
「不要……不。」她越是掙扎。他的吻越是粗暴。將自己的龍舌。直深她的深喉。掠奪她所有的呼吸。他好像是要用這樣的方式將她殺掉。蘇蘭蘭有些害怕。
他一隻手。緊緊地摟住她的細腰。另一隻手。緊緊地托著她的腦勺。不管她怎麼拚命掙扎。都是徒勞。捶打在他身上的拳頭。比按摩還要舒服。
他的手。已經在她全身摸索。肌膚的觸摸。已經讓他著迷。他從來沒想過。她會讓他如此著迷的。
他強烈地想擁有她。佔有她。
溫熱的手掌。從她的脖頸緩緩而下。直到雪峰才停止。一股電流竄過。陳曉韻渾身激顫。酥麻感蔓延她的全身。
她此時還是保持清醒的。雖然身體難受。可是腦子還清醒。活了二十二年。第一次那麼清醒地被一個男人佔有自己。
她的淚。如雨揮灑。心裡的痛。誰能夠理解和體會。
「求……求求你……放過我……」
陳曉韻求他。晶瑩的清淚刺痛她的眼睛。拚命掙扎不行。她低聲下氣乞求他。可以嗎。
「愚蠢的女人。這個時候的男人只會更加禽獸。」鍾磊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和臉蛋之間。一股熱流。竄過她的全身。
再說了。他不能停下來。停下來。她會七孔流血而死。會爆血管的。
「求求我……」
淚水不停流下。吻著她鹹鹹的眼淚。鍾磊微愣。眸光更沉。冷俊的臉更加陰鷙。
所有的女人。對他都是百依百順。她已經躺在他身上。還哭求他放過她。
男人一向自傲。身下的女人要拒絕他。好心情似乎有些受損。
鍾磊冷哼一聲。心中莫名發怒。抬起她的雙腿分開。腰身一挺。一點都不憐香惜玉。而且動作更激烈起來。
「啊……痛……」
全身都是痛。撕心裂肺的痛。
男人沒有絲毫的憐惜之心。粗暴和野蠻就似一頭剛從閘內跑出來的野獸遇上了一隻獵物。帶著一種報復的瘋狂。激烈地抽動身體。
劇烈的痛。讓她不停地叫喊。伸手雙手。想要把他推開。卻又沒辦法碰到他的身體。
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她哭喊著。痛叫著。他的動作。不但沒有減慢。而是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粗暴。更加凶狠地撞、擊她。催殘她。蹂、躪她。
生不如死的折磨再次結束。陳曉韻臉色慘白地躺要床上。全身酸痛。讓她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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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韻。你終於回來了。你知道我們都很擔心你。蘇……你沒事吧。怎麼會弄成這樣。」陳曉韻不知道是怎麼從酒店回到餐廳的。蘇情情看見她就衝了出來。看到她換了另一套衣服。神色悲痛。脖頸間的那些吻痕……
蘇情情剎那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蘇洛說的。是真的。她一天都在跟林悅坤開房。
剛開始。她還以為蘇洛是生氣才會說這樣的話。現在看到陳曉韻。她相信了。
只是。她不是自願的嗎。怎麼一副行屍走肉的難過樣。
「曉韻。發生什麼事情了。」蘇情情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往樓梯走去。
陳曉韻就像受到了嚴重的打擊。根本就沒有聽見蘇情情的話。
蘇洛聽到蘇情情的聲音。就從樓上下來。看到陳曉韻這樣。他不得不相信林悅坤的話了。
他原本還抱著一絲希望的。看到她紅腫的嘴唇。還有脖頸上的吻痕。他就覺得噁心。覺得她不知下恥。覺得她下|賤。
「捨得回來了。我還以為。今天你都不會回來呢。」蘇洛冷道。那目光說不出的鄙夷和輕蔑。
蘇情情瞪了一眼蘇洛。關心地看著陳曉韻。柔聲地問：「曉韻。是不是林悅坤那個傢伙欺負你。」
蘇洛繼續落井下石。「我看是她自願的吧。」
「蘇洛。你給我閉嘴。」蘇情情衝著蘇洛大吼。傻小子。自願的女人。最後會這副表情嗎。
蘇情情跟陳曉韻認識多年。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她會不知道嗎。陳曉韻把貞節看得那麼嚴重。又怎麼會自願跟林悅坤呢。
「你們女人就是愚蠢。」蘇洛怒道。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子。
「曉韻。告訴我。你真的是自願的嗎。」蘇情情雙手按在陳曉韻的肩膀上。關切地看著她。
她眼神空洞蒼白。跟那種傻子的眼神沒什麼兩樣。捕捉不到焦點。聽到蘇情情提到自願的她。突然抱著頭揪頭髮。痛苦地叫喊：「啊……不是……不是……」
她突然的叫喊。讓蘇情情失措。連蘇洛都驚訝地看著她。難道是他誤會她了。
「曉韻。你冷靜一點。」蘇情情抱著情緒崩潰的陳曉韻。「我們相信你不是自願的。是林悅坤那個混蛋。」
陳曉韻倒在蘇情情的懷裡哭了起來。心裡抽著痛。眼淚控制不住往下流。哭得不知道有多傷心。
陳曉韻的哭聲。讓蘇洛的心。一緊一揪地痛。
「我去找他算賬。」蘇洛憤怒地衝出去。
「不要。」陳曉韻突然離開蘇情情的懷裡。緊緊地抓住蘇洛的手。傷心地哭著：「不要去……不要……」
林悅坤雙手佔滿無數人的鮮血。她不知道那個混蛋男人說的是真還是假。可是她不想蘇洛去送死。
林悅坤算計她不成。還被她打暈。一定懷恨在心。蘇洛過去。只會讓他更加憤怒。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向著他。他傷害你了。你還幫著他。」蘇洛甩開陳曉韻的手。陳曉韻一個踉蹌。幸好蘇情情上前扶住她。不然她就要跌坐在地上了。
看到她連站的力氣都不多。蘇洛的心。又軟了下來。
「蘇洛。你給我冷靜一點。」蘇情情生氣地看著蘇洛。說：「曉韻都傷心成這樣。你就不能冷靜聽她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根本就無法冷靜。我早上說過。不要跟他走。她偏不聽。」蘇洛氣道。氣得青筋都在暴跳了。
「蘇洛。」
誰都不想這種事情發生。事情既然發生了。就不要揭她的傷疤。
「曉韻。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蘇情情扶著哭成泥人的陳曉韻坐下。「把事情說出來。心裡就會舒服了。」
「情情……」陳曉韻再次倒在蘇情情的懷裡哭了起來。蘇情情無奈。眉心深鎖。陳曉韻並不像她。想當初葉雲澤那個混蛋……
傷心的往事。還是不要再想了。眼前的就先安慰好陳曉韻吧。
哭累了。眼睛都紅腫了。陳曉韻才停止下來。
「累的話。先上樓休息。等你想說了。再說。」蘇情情見她為難。又那麼累。不忍心讓她把傷心的事再提一遍。
「是不是林悅坤犯了強姦罪。你還是現在說吧。如果真的是。讓警察抓他。」蘇洛氣道。
陳曉韻搖頭。警察能拿林悅坤怎麼辦。如果他真的是恐懼組織裡面的人。警察能拿他怎麼辦。
「你到底說句話。別只會哭。只會搖頭。這件事情。你也有錯。」蘇洛一氣之下。口不擇言。
「蘇洛。你……」
「你也閉嘴。你也有錯。」蘇情情還沒說話。蘇洛氣得打斷她的話：「我堅持讓她跟我們去菜市場。你還說什麼林悅坤那個混蛋不會傷害她。現在倒好。吃干抹淨了。還有什麼話可說。」
蘇情情被蘇洛吼得一時內疚。早上她不應該贊成陳曉韻留下來的。如果一起到菜市場。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夠了。」陳曉韻突然衝著蘇洛大喊：「都是我的錯。是我犯賤。不關情情的事。」
如果她不是念在對林悅坤還存在一絲感情。今天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一切都是她的錯。
「事情既然發生了。就不要追究是誰的錯。能抹去的。就抹去吧。這些痛不要讓它留在身上。」蘇情情說。
陳曉韻眼淚直流。但還是把事情說出來了。蘇洛聽得咬牙切齒。握住拳頭。發出「咯咯」的聲音。
「這麼說……」是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欺凌了。
蘇情情心疼地看著陳曉韻。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林悅坤這個混蛋。」蘇洛恨不得把他的皮都給撕了。
「林悅坤已經加入恐怖分子組織。我不希望你們為我去冒險。他現在是一個危險級的人物……蘇洛。不要去找他算賬。衝動只會讓自己吃虧。他殺了無數人。連警察都治不了他。何況你。」
蘇洛火氣攻心。哪聽得進陳曉韻的話。
「難道就讓他逍遙法外嗎。他殺了無數人。就應該用法律來處置他。」
「蘇洛。你冷靜一點。警察局沒有法律嗎。你能做什麼。像鍾輝。我們能拿他怎樣。」
蘇情情看著蘇洛。她害怕蘇洛有一天真的衝動去找林悅坤算賬。這樣只會做出無所謂的犧牲。不值得。
「你們都不要為我吵了。」陳曉韻雖然不哭泣。但眼淚還是忍不住地流下來。「我也有錯。我不應該還對他存在感情。」
「曉韻。愛一個人沒有錯的。」蘇情情摟著她的肩膀。愛一個人真的是沒有錯。不管對方是好人還是壞人。愛就愛了。就連自己受到傷害都不在乎。
錯的。就是自己不應該去愛。愛。就不要怕傷害。
「接下來。怎麼辦。」蘇洛氣問。就這樣。裝著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嗎。
她們能無動於衷。他不行。
「你說呢。」蘇情情抬頭。不悅地看著蘇洛。發生這種事情。她們身為女人的。都很傷心了。如果真的能怎麼樣。陳曉韻也不會坐在這裡哭了。
「哼。」蘇洛氣得揮袖。上樓去了。
「情情。對不起。」陳曉韻不想看到他們姐弟吵架。
「你傻了。這個時候。跟我說什麼對不起。」蘇情情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好冷。還在抖。
「我可以把這些事情忘掉嗎。」陳曉韻哽咽地問。如果能夠失憶就好了。
「我就是你的榜樣不是嗎。」蘇情情苦笑。她承受的痛。陳曉韻怎麼又重複來承受呢。
「你……真的忘記葉少爺了嗎。」陳曉韻問。
鍾輝不停的糾纏。和葉雲澤的拋棄。真的可以忘記嗎。真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
蘇情情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給她一個安慰的笑。說：「想忘記。沒有是忘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