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韻聽完蘇情情的話後。哈哈大笑幾聲。笑得有些誇張。說：「葉少爺怎麼可能是個花天酒地的男人呢。他的負面新聞可是少之又少。他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
蘇情情輕輕一笑。深深地看著陳曉韻。問：「你真正瞭解他多少。他在我們餐廳也只不過一個星期的時間。你瞭解他多少。」
陳曉韻暫時沉默。說到瞭解。她真的不怎麼瞭解葉雲澤。在餐廳這一個星期。人家的心都沒有放在她身上。唯一對他的瞭解。就是覺得他特別能打。
能打的男人。是不是好男人。
這個問題。沒人可以回答她的。
見陳曉韻沉默。蘇情情微笑。說：「葉雲澤的負面緋聞是少。可是並沒有代表他沒有……」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我只不過是他的一、夜、情。像他那種高高在上的男人。身邊沒有固定的女朋友。他可能就是靠一、夜、情來滿足他的慾望的。我是他第幾個女人。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星期他可以來我們餐廳。上個星期可能在另外一個女人家裡。下一個星期可能又在誰的公司裡……對於一個我不瞭解的男人。我是不會花時間在他身上的。」
她跟楊宇拍拖三年了。她自認對楊宇完全瞭解。最後還不是……一點都不瞭解。
別看蘇情情表面笑容多多。她心裡的酸。是不會表現出來的。淡淡地說著這些話。心裡就酸酸的痛。
陳曉韻撇嘴。蘇情情說的這些。她真的沒有想到。可能她思想單純。覺得每一個人都是那麼簡單的。其實她不知道。每個人都是那麼複雜的。
蘇情情依然掛著一張微笑的臉。目光深深地看著陳曉韻。說：「悅坤是個好男人。你們的愛情。經得起異國和時間的考驗。你是幸福的。好好珍惜悅坤。愛情對我來說。我暫時不去想。我要把我餐廳的生意。越做越好。」
陳曉韻理解地點點頭。笑道：「以後我都不在你面前提起葉少爺這個壞男人了。我們不靠男人而活。」
「你們要靠我吃飯。洗手吃飯吧。」蘇洛從廚房端菜出來。這個女人所說的話。他都聽見了。他在裡面。邊聽邊搖頭。女人……真是個複雜的高級動物。
「開飯嘍。有蘇洛。我們的日子真是滋潤。」蘇情情站起來。來到餐桌。看到蘇洛炒的菜都流口水了。
他們在一起。才是最開心的。除了蘇洛這個男人。其他男人滾一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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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曉韻送餐來到葉氏大廈。她很拽地拍拍前台。說：「我要找你的總裁。葉總裁。」
前台對幸福浪漫屋的人不陌生。她露出前台式的甜美的微笑。不好意思地說：「陳小姐。我們總裁不是誰都能見的。他現在很忙。」
陳曉韻蹙眉：「不是誰都能見。你這話是說我沒資格見你們的總裁嗎。」
靠。你們的總裁是神仙嗎。其實我早就見過他了。他還在我的餐廳當一個星期的服務生呢。
陳曉韻心想。不知道她說出這些話時。美麗的前台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想要見我們的總裁。都需要提前預約。」前檯面癱的微笑。就像複印機。早就複印好貼在臉上了。
「你的總裁現在在幹什麼。」
「總裁等一會要跟美國的一個重要客戶吃飯。」
「我要見他一分鐘。就一分鐘。你通知他。就說是陳曉韻找他。」
前台有些為難：「總裁沒在你的餐廳訂餐啊。」
「我有急事找他。」
陳曉韻答應過蘇情情。不在她面前提起葉雲澤的事。可是她又不忍心看她就這樣冷淡淡地對葉雲澤。
她要幫蘇情情來瞭解葉雲澤。看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喜歡蘇情情。蘇情情心裡想的。她大概也摸清楚了。今天她要問清楚他。
「你就一個電話打上去。有空就見。沒空就算了。記得把我的名字跟他說。」陳曉韻拿起電話。遞給前台。
前台沒辦法。只好給葉雲澤撥電話。她百分百肯定。總裁是不會見陳曉韻的。他們都把總裁當什麼人了。是個人都可以隨便見他的嗎。
葉雲澤聽是陳曉韻找他。馬上讓她上總裁室。前台一怔。愣愣地看著陳曉韻。總裁真的跟她認識。
陳小姐。你真牛。總裁從來不會在公司會見沒有利益的女人的。就是說。除了重要客戶是女人之外。沒有女人是可以上總裁室的。
陳曉韻由葉雲澤的保鏢帶上總裁室。
葉雲澤倚靠在軟椅上。精緻的臉。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溫潤如玉的眸。別有一番意思地看著陳曉韻。
陳曉韻驚呆了。她從進到總裁室。表情誇張到無法恢復正常。很豪華的辦公室。落地窗。套間室。還有葉雲澤那身高貴的帝王氣質。凡是看到葉雲澤的女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希望他是自己的白馬王子。
葉雲澤很有耐性地等陳曉韻反應過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只是辦公室而已。她要不要震驚成這個樣子。
「咳咳……」葉雲澤很優雅地輕咳兩聲。這時他的秘書也給陳曉韻沖了一杯香咖啡進來了。
「曉韻。有話直說。」葉雲澤抬腕。優雅一笑：「我五分鐘後要出去會見客戶。」
「啊。」陳曉韻驚呼。五分鐘。那不是說她只有五分鐘的時間說話嗎。
「你是不是真心喜歡情情的。」陳曉韻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問她想要問的問題。
葉雲澤早就知道她來公司找他的目的。他優雅地點頭：「沒錯。」
但是……這是不是蘇情情叫她來問他的。
不可能。蘇情情不是那樣的女人。如果她想知道他心裡想什麼。她一定會親自過來的。
「你到底有幾個一ye情。跟幾個女人有一ye情。是不是跟你發生這個關係的女人。都是你喜歡的。」陳曉韻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問他這些問題的。她本能地退後兩步。如果他發飆要打人。她可以閃得快一點。
葉雲澤不僅沒有發飆。依然保持他的優雅。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辦公室迴盪：「我從來不玩一ye情的。」
他是什麼人。想要發洩。用得著去玩一ye情嗎。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陳曉韻微怔。從來不玩一yu情的。她會相信嗎。蘇情情會相信嗎。
「我跟情情不是玩一ye情。是我先喜歡她。再要了她……」葉雲澤挑挑眉梢。說：「準確地說。是我救了她。」
「今天我來。只想真心問你一句。你是不是真心喜歡情情的。」
葉雲澤點頭。好話不說第二遍。他承認說喜歡就行了。
陳曉韻扯了扯嘴角。話還沒說出來。葉雲澤的電話響了。葉雲澤沖陳曉韻微笑。接了電話。
陳曉韻涼涼地站在一邊。等他講聽完電話。剛想開口。他的電話又響了。她又涼涼地站在一邊。等他講完電話。
葉雲澤起身。掃過外套。顯然。他要出去。
「像你這樣日理萬機。怎麼去喜歡情情。」陳曉韻抖膽問了一句。他忙。蘇情情也忙。陳曉韻突然看到他們……沒有結果。
葉雲澤卻不以為然地笑了。說：「再忙的人。也需要嫁人吧。也需要娶老婆吧。」
也對。就算再窮的人。也需要活下去一樣。這道理是一致的。
「你現在要出去。你回去吧。請你放心。我是真心的。」葉雲澤回眸一笑。差點把陳曉韻迷死了。好帥氣的男人。好俊美的男人。
陳曉韻跟在葉雲澤身後。她走得慢。葉雲澤走得快。沒幾秒鐘。他們就拉開了距離。
葉雲澤出來時。說了句。我是真心的。被他的幾位秘書聽見了。待葉雲澤離開。她們幾個女人。倏地衝上去。把陳曉韻拉住。
陳曉韻嚇了一跳。以為是被打劫。一時沒反應過來。差點要喊救命。
「總裁喜歡的女人是誰。」
「他說他是真心的。這是什麼意思。」
「總裁喜歡的女人。是不是你。」
「除了客戶和公司的職員。你是第一個進總裁室的女人。看來總裁真的喜歡上你了。你對是真心的。」
……
八位秘書。你一句。我一句地問。陳曉韻都被她們搞懵懂了。葉雲澤喜歡的人。怎麼會是她呢。
「你們都問完了。」幾張嘴停下來後。陳曉韻掃過她們。
都說葉雲澤的八位秘書精練能幹。都是冰美人。陳曉韻怎麼不覺得。
果然。傳聞是不對的。就像有些歷史也是不能全信的一樣。
「問完了。回答我們。總裁是不是喜歡你。」肖秘書問。
「總裁喜歡你什麼。你有什麼魅力讓總裁喜歡你。」季秘書問。
林秘書和黃秘書只是湊熱鬧。站在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陳曉韻。
「我不知道總裁是不是喜歡我。我也不知道我有什麼魅力。反正我是什麼都不會告訴你們的。上班的時間不准八卦上司的私事。知道嗎。」陳曉韻微笑。說完。轉身離去。
秘書們都面面相覷。好囂張的一個女人。總裁到底看上她哪裡。難道看上她的囂張。
她們幾個秘書夠囂張了吧。
嗯嗯。還有更囂張的女人。她們還沒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