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無辜的捲入者
立秋剛過不到半月,呼嘯的秋風已經把那些身穿短袖過著夏季生活時尚的人兒吹的紛紛急步而行,後悔自己出門穿的少了。h市的天氣就是這樣,一過立秋氣溫立刻會以每天三、四度的度迅降溫,半月的時間足以平均氣溫降低二十多度。
穿過h市的環城公路,拐進一個偏僻的死胡同裡,正對著5o米外正街的是一座1o多米長的霓虹燈牌匾,蒼勁有力的字體上顯示著:「殺截網吧。」四個大字。據說這網吧還是連鎖經營的,這裡僅僅是h市的一個分店之一。而網吧這麼有氣勢的名字傳說是網吧老闆做夢的時候神托夢讓其改成現在這樣的,2oo台電腦被分別安排在2oo個四平米的小單間內,這樣古怪又耗費成本的設計據網吧老闆講:「也是神的意思!」結果顯然這裡生意火爆而起,來這裡上網是需要提前電話預約,不然24小時內都是沒有位置的……
「宅男,你的生活十分窘迫嗎?對未來沒有希望嗎?我都可幫你解決。」殺截網吧的13號單間內,剛剛還在玩魔獸爭霸的夏炎電腦的屏幕上突然被強行關閉了遊戲,然後桌面上自動建立了一個記事本文檔,寫出了這些字。
「木馬嗎?是誰在惡搞我?還說我是宅男,我只是在網吧呆三天而已,又不是在家不出門?」夏炎可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事,第一個想法就是有黑客哥們突然噁心自己,但是自己並沒有開qq啊?而且對方還噁心的說自己是宅男,真是讓人上火。鬱悶的夏炎在記事本的下一行打了幾個字:「莫裝逼,裝逼被雷劈!」
「宅男可不僅僅代表在家不出門,性格很宅才是宅男的真正體現。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改變你,可以滿足你的理想,實現你的願望!只需要……」對方彷彿有著非常良好的素養,無視夏炎的挑釁,繼續滔滔不絕的寫著誘惑的話語。
「你是誰?」夏炎隨便在文檔的下一行打出了一行字。已經在網吧不眠不休的混了三天,本來打算用玩電腦遊戲來麻痺自己失業所帶來苦悶,現在又被這個惡搞的傢伙打攪。
「不僅僅是金錢,權利、美女,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辦不到的……」對方依然沒有直接回答夏炎的問題,而是在記事本上不停的顯示著囉嗦且誘惑的話語。
「你不吹牛能死嗎?囉嗦的蒼蠅快點告訴我,你是哪個混蛋,我已經窮困潦倒了,沒有什麼能被你騙的!網絡上的騙子我見的多了,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夏炎激動的打斷了對方的喋喋不休。
「我是神,不是你口中的蒼蠅,更不是騙子。你不能把我比做低級的蒼蠅,詆毀神將受到嚴厲的懲罰!」對方繼續傳來的字顯示出了幾分氣惱。
「黑客的我見得多了,騙子我也見得多了。還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傻鳥!」夏炎緊跟著打字,毫不客氣。
「你這個觸犯神威嚴的螻蟻!」伴隨著對方最後一行字的出現,夏炎突然感覺自己的腦袋彷彿被大象踢了一腳天旋地轉,失去了意識。
…………我是美麗的分割線…………
穿過中世紀古羅馬喧鬧繁華的街道,市區中心是巨大的環形角鬥場,深處則是漆黑陰暗的角鬥士地牢,這裡沒有守衛,但是也從來沒有奴隸可以穿越牢門逃走,角鬥場周圍駐紮的一支上千人的古羅馬軍隊可不是擺設。
在深處陰暗的一個地牢角落裡,古樸破舊的木桌,最讓人難以想像的是這裡竟然圍著四名穿著現代服裝的人。
中間是穿著紅色制服金色卷且漂亮大方的美女荷官,美女荷官一個響指,陰暗的房間裡立刻充滿了柔和的燈光,僅僅有燈光,卻沒有光的光源。輕輕一抬左手一塊紅布瞬間魔術般出現在手中,伸手一揚便平整的鋪在破木桌上,右手一個響指左面上瞬間擺放好了撲克與分牌的長尺彷彿事先放在那裡的一樣,木桌儼然已經變成了標準的賭桌。
美女荷官周圍的是兩個男人和一名漂亮的日本少女。
漂亮的日本少女無疑是在什麼時候都能更加吸引人眼球的,穿著的日文印花的t恤與短到**下面一點點的短裙,加上那精緻妖嬈的瓜子臉,白嫩細膩彷彿一擠就嫡出水的皮膚,不到一米六小巧卻凹凸有致的身型再加上那雙魅惑眾生的眼神,細長微微翹起的睫毛,還有那由於過短短裙擺動而時不時露出粉紅色的丁字褲無論站在哪裡都是眾目的焦點,日本女優的勾魂奪魄實在令人汗顏。此時身體輕柔的前傾,那對爆乳也隨之一顫,惹得另外兩名賭客的眼神也隨之一呆。
美女賭客左邊坐的是年約三十,身穿整套灰色西服,帶著純鈦咖啡色boss眼鏡,左手拿著一本書的文雅男人。除了偶爾會用眼角的餘光在女賭客胸前爆乳瞄上一眼外,渾身上下毫無破綻,從容不迫的樣子一看就是上位者,沉穩的能帶給所有敵對人壓力以及自己人安全感。
剩下的第三名賭客是一個身著布衣的胖和尚,兩米多的身高,比水缸還要粗大腰圍,把賭桌旁邊的另外三人加起來也肯定沒有這個胖和尚的體積大,一隻手拿著手中的牌,另一隻手在玩一個直徑過3o公分後面栓著鐵鏈子的大鐵球,輕輕拋起再接住,彷彿那不是大鐵球,而是一個籃球。嘴裡還不時嘟囔著:「他娘的俺怎麼又拿了一手破牌!」
美女的牌面是三張九一張j,文雅男人的牌面是三張八一張k,胖和尚的牌面是純黑桃的j、q、k、a,如果底牌是黑桃1o的話就是梭哈中最大的牌了。
文雅男人的籌碼迅堆積成山,美女賭客已經幾乎輸光了籌碼,大和尚也已經面無人色,不時地撓撓那光溜溜的大腦袋,再看眼底牌,然後再撓撓腦袋,帶著鏈子的大鐵球早已被丟到一旁,如果說剛才是風光無限,那麼現在絕對是苦大仇深。自己最下面的一張是紅桃1o,而不是黑桃1o,這樣半大不小的牌使不戒和尚的頭上形成了一個冏字,完全被另外兩人看在眼裡。
「不戒和尚,你最好快一點,我感應到有人靠近這個房間了,這賭桌可不是這個時代應該有的東西,還是不要被看到的好。」文雅男人不耐煩的使了下眼色。
「李家進、由美,你們別急,嗯……我梭哈了!」不戒和尚緊張的吼到。
「我也梭哈了!」千羽由美把籌碼向外一推,饒有興致地看著不戒和尚冏的表情。
「應該是巡邏隊獄卒過來了,抓緊時間,梭哈!」李家進也隨手一推籌碼。
「哈哈!我是順子!比你們大,你們快開牌!」不戒和尚翻開了底牌的紅桃1o,激動的叫囂著,一副偷雞成功的模樣。
「不好意思我是葫蘆!」千羽由美得意的掀開了底牌的方塊j,而不戒的臉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一個字冏!
「哦,我是四條,正好比你倆都大一點點,剛才我還真怕不戒和尚是的同花順呢!先看危險解除了,我贏了!」李家進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底牌一張方塊八掀開。
千羽由美陷入了石化中,不戒和尚則有幾分幸災樂禍的看著千羽由美,人就是這樣,不幸的人看到比自己還要不幸的人後反而心情會好些。
這時候一個獄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老門口:「嗯?你們在做什麼?」現代的賭具絕對是這個古代獄卒所沒有見過的。
「你過來,我告訴你!」不戒和尚露出那一口白牙,微笑著和獄卒打招呼。
「嗯?」獄卒立刻好奇的走進了不戒和尚站的位置,俗話說好奇心可以害死一隻貓,現在害死的可不只是貓了。
「我讓你害我輸!」不戒和尚一把伸過鐵欄抓過獄卒的頭,惡狠狠的往鐵欄上磕,鮮血順著獄卒的腦袋濺射到了鐵欄上,但這並沒有讓洩中的不戒和尚停止,「我讓你好奇!」「彭!彭!彭!」獄卒的腦袋已經有些變形,不知道是不是還有意識。「彭!……」伴隨著噴水的聲音,獄卒的腦袋開花,濺射了不戒和尚一身鮮血與腦漿,被擠扁的腦袋帶著壓變形的身體被不戒和尚生生拽進了地牢內,已經完變成了一灘爛肉。
「嗯?弄的這麼噁心,這麼難聞,還到處都是難以清洗的血跡,會招來別的獄卒的!殺人是一種藝術,卻被你弄的這麼骯髒不堪。」千羽由美捂著鼻子不滿道,如果換一個地方有人說:「殺人是一種藝術的話,一定會被人當成瘋子的,這裡卻沒有人這麼想,這幾人早已殺人殺的麻木了,殺個人並不比踩死一隻蟑螂能給其多帶來罪惡感。
「俺又輸光了,李家進你是不是出老千啊?我怎麼每次都輸啊?積分都輸給你,我現在想換個小妞享受下都沒辦法了。」胖和尚終於忍不住推翻了桌子。
「是呀,是呀,我本來打算兌換駐顏藥劑的積分都被你贏去了,你一定是出老千。」美女賭客也跟著煽風點火。
「好了、好了,千羽由美、不戒和尚願賭服輸,你們應該知道這是跟神請的荷官,如果她沒有確認我出千,那麼你們就得乖乖地把積分給我。再說了,這麼珍貴的積分怎麼能給你們亂花到駐顏藥與女人身上呢?還有不戒和尚你練的是金鐘罩,還沒有大成,如果破了童身將功力減半對不對?都集合到我這裡集中分配可以給你們增加更好的戰力。」李家進解釋後隨手一揮,旁邊的美女荷官與賭具全部消失了,只剩下那個破舊的木桌子依然擺在那裡。
自己的底細已經全部被曝光,不戒和尚也不再廢話,只是蹲在牆角鬱悶的畫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