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說有人是衝著冥神之位來的。」
「嗯。畢竟八大主神損落。想要在上位。必須要有主神的命格。而有了幽冥之力。你代表著有了做冥神的資格」。
「哥哥。讓其他的主神呢。」
「不知道。也許他們已經回了神界。也許他們一世只是普通的凡人。但是數十萬年前。發的那場浩劫。六界傷亡慘重。若是都回了。這六界又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動盪」這都不關他木嚴的事情。但是爹爹卻是因為知道了太多。被冥王所殺。這個仇。他木嚴是一定要報的。
「哥哥。你懷疑他們」木榞說不出的難過。
「榞榞。這世間的有太多的說不清。但是哥哥只希望你幸福」木嚴拍了木榞的頭頂。
「哥哥。可知道那場浩劫是因為什麼嗎。」木榞還是有點好奇。她第一次聽哥哥講仙界。神界的事情。
「不知道。哥哥也知道這麼多。這是爹爹的筆記裡面寫到的。現在把他交給你」木嚴把一本沾染了血跡的小薄本子遞給了木榞。
木榞接了過去。翻開略看了一下。短短的幾頁字。大抵都是哥哥說的那些。
「哥哥。我要殺了冥王。他殺了爹爹。害的娘親傷心了幾千年」萬年前木榞的娘親就懷了木榞。冥界懷胎需要七千年的時間。因為冥界陰氣過盛。所以孩子生長緩慢。
木榞的娘親是因為懷了木榞。所以一直等生了木榞才離開了人世。
「榞榞不要衝動。我們現在不是他的對手。若是真有人來搶奪幽冥之力。我們何不把矛頭指向冥王。這樣不用我們動手。自然會有人要了他的命」。
「可是幽冥之力。不是下落不明嗎。」
木嚴在沒有說話。木榞也不在問什麼。
淺溪看著精緻的小菜。很快吃的一乾二淨。而可憐的君玉連一點菜葉子也沒有嘗到。
要知道這些新鮮的蔬菜都是淺溪空間手鐲種下的。極有靈氣。君玉現在是魔修。雖然說靈氣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但是作為口腹之慾還是不錯的。
「娘子。我們一會拿到渡城令牌直接離開」。
「恩」其實淺溪一開始想著直接打傷看守的侍衛離開。等到自己親自渡城的時候才發現。城門口並沒有人看守。強大的陣法根本無法硬闖。只有把渡城令牌放上去。城門才會自動打開。淺溪不得不歎道。真是高級啊。
當淺溪吃飽後。滿足的舔了舔嘴角。君玉才站起來。拿出絲絹替淺溪擦乾淨。擁著淺溪走向城主的書房。
淺溪與君玉來的時候。木榞已經離開了。只有木嚴在看著折子。看到門口的兩人。木嚴頭疼的放下手中的折子。從自己的戒指中拿出一塊渡城令牌。空間遞給君玉。
君玉接了過來。清潤的聲音帶了一絲的警告「城主做什麼我們不管。但是莫要將算計打到我們頭上」。
木嚴顫了顫。但是很好的掩飾了過去。但是又如何能瞞過君玉的眼睛。
「相公。我們走了」淺溪拉了拉君玉的衣袖。準備離開。卻第三城池。
「我和你們一起去」兩人的背後傳來了木榞的聲音。扭過頭。木榞一身利索的打扮。認真的看著淺溪。因為她知道。淺溪同意了。眼前的男子才會同意。
「榞榞。哥哥剛才同你說過什麼」木嚴看著木榞如此。趕忙從裡面走出來。
「哥哥。我知道你不放心。我只是去煉獄」煉獄在冥王城。需要路過第十八城池化冥城。
「哎」看著木榞心意已決。木嚴不在說什麼轉頭對上君玉一雙血紅的眸子道「不管如何。木嚴對公子沒有惡意。就當兩位還木嚴一個人情。帶家妹一起上路」。
「你怎知道我們要去的是冥王城。」淺溪確實沒有打算去冥王城。她要去的是化冥城。雖然兩座城池相隔不遠。
「家妹與冥王的義女是姐妹。若是有家妹在。往後的閻羅王多少會給些面子。想必能為兩位省下不少的麻煩」。
木嚴都如此說。淺溪覺得也沒有什麼。對著君玉點了點頭。
看著淺溪同意了。木榞臉上綻開了一抹笑容。
看著遠去三人的身影。木嚴不知道該喜該憂。自己雖然比妹妹差不多大了一萬年。但是奈何修為一直無法突破。連其他閻羅王都無法打敗。何況是去殺了冥王呢。
妹妹從出生就比別的孩子同靈性。也許這件事情由妹妹來完成或許可行。
就這樣。淺溪君玉與木榞一塊上路了。期間淺溪與君玉坐在雪獸的背上。而木榞還要不僅要辛苦的御劍。還要看兩人甜蜜。差點氣的吐血。
雪獸累了。君玉與淺溪離開了淺溪的背。讓雪獸進空間手鐲休息一會。
木榞雖然好奇是什麼東西可以容納雪獸。但是也知道各人有各人的秘密。有些東西即使看到了也該裝作沒有看到。不然會引來殺生之禍。
「師兄的魔氣會枯竭嗎。」害怕有心人聽了去。淺溪趴到君玉的耳朵上說道。
君玉搖了搖頭。看到這一幕的木榞氣的跺了跺腳。在她看來。淺溪是在炫耀。雖然淺溪看上去也不是一個會炫耀之人。
「君淺溪。我要和你決鬥」實在看不下去。木榞又拿出了自己的劍對著淺溪。
這下淺溪還沒有生氣。君玉倒是沉下了臉。暗地用力。木榞手一痛。手中的劍光當掉了下去。
「我不喜歡別人用劍指著我的娘子」君玉神色凝注。煞氣肆意的環繞著。好在淺溪沒有受什麼影響。
「你是魔修」木榞看到君玉的魔氣。才知道君玉是魔族之人。但是淺溪身上卻都是有意無意的散發這聖潔之氣。如果真的如哥哥所說。那淺溪就是仙界之人。
君玉並沒有回到木榞的問題。在他看來。與不相干的人沒有必要講話。
淺溪搖搖了頭看著有些呆傻的木榞道「木榞也是聰明之人。不是自己的東西永遠都不會屬於自己」。
「永遠嗎。」這樣是不是代表自己永遠的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