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蹙眉頭,淺溪放開女子的手腕,站起身子走到渡忘的神邊,停頓了一下說道「師傅可得出什麼結論?」
渡忘輕搖了搖頭,看似無礙,可是有覺得哪裡不對勁。
「用幽怨花煉製的丹藥,可以延緩病情加重,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淺溪說出自己的結論。
沒有辦法準確看出女子得了什麼病,即使喂再多的丹藥下去,也不管用,不慎的話,還有可能加重病情。
話說醉月這樣修煉天才,年紀輕輕,才幾千歲就坐上了城主的位置,為何他的妹妹只能勉強達到下仙的修為。
就這樣,淺想與渡忘分別被安排在城主府住了下來。
七拐八拐,淺溪被安排在了臨近主殿最近的一座院落,本來如這般豪華的院落,都是城主用來招待貴客用的。
如今淺溪被安排在了這裡,足可以說明,醉月的這份心思。
領路的婢女絲毫不敢怠慢,一直恭敬的彎著身子,目不直視的走早前面。
小院栽滿了落櫻,繽紛絢麗,如此唯美的景色,可以看出主人的細膩。
推開屋門進去,無意看了幾眼,淺溪從自己的空間手鐲裡面,拿出幾樣食物,吃了起來。
亮光一閃而過,出現了一隻萌寵物,紫蘿熱情的飛在淺溪的肩膀上,拽著一絲頭髮把玩了起來,小鼻子很嗅了一下,可憐兮兮的看著淺溪。
淺溪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把剛要放進嘴裡面的一塊烤肉,遞給了紫蘿,輕啟朱唇「在桌子上吃」。
紫蘿不情願的,跳越在桌子上,小小的人啃著一塊比自己嘴巴還要大的烤肉。
不得說紫蘿這個素食主義,跟著淺溪也變成了食肉者。
一主一僕吃的正歡,突然的敲門聲後,一群穿著艷麗的婢女如魚貫穿而進,嫩白的小手上,每人托著一盤食物,輕放在了桌面上。
最後一個就是剛才帶路的仙婢,恭敬的說道「主人為君上仙備好了食物,請上仙慢慢食用」。
不等淺溪說好,或者拒絕的話,一群婢女又如剛進來的時候,很快的離開了,留下鬱悶的淺溪,和目瞪口呆的萌寵物。
「哇,好多美味的食物啊」紫蘿歡快的飛在幾個裝滿奇珍異果的果盤上面,大聲尖叫著。
淺溪隨著紫蘿的視線看過去,別說如此奇特的水果她也是第一次見到,光是這撲鼻而來的果香,足可以讓人垂涎三尺,更何況還夾雜著濃郁的生命之力。
紫蘿是先天木靈物,自然是含有生命之力的食物沒有任何的抗拒,隱約的口水滴滴答答的順著某只萌寵的嘴角流了下來,恨不得下一刻就撲上去,但是自家主人還沒有發話呢,某寵也只能可憐兮兮的看著。
「吃吧」淺溪無奈的歎了口氣,真是只吃貨。自己卻是沒有動桌面上的食物,不是食物不夠精美,但是淺溪卻沒有了任何食慾。
時間像是衡量好了,待紫蘿吃飽在桌子上翻滾著打飽嗝之時,那群婢女,又利索的把桌面收拾乾淨離開。
淺溪順著格局,走進內屋,本以為就是寢房了,不想居然是一間居然得浴池。
水霧氤氳,玉石瑩潤。
即使淺溪想使用個清塵決的人,也動了心思。
輕褪衣衫,玉足踏池,水波慢慢的暈開幾個圈圈。
萬縷青絲被水沾濕,浮在水面上,暖氣襲人,淺溪不禁有些昏昏欲睡。
隱約的腳步聲,奈何眼皮如何也拉不開。
本來在桌上打滾的紫蘿聞的一股陌生的氣息,警惕的翻滾起來,奈何胖嘟嘟的身子太沉,折騰了幾下才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仙君」一身絳紫色的袍子,罌粟般絕色面容,池水般氤氳的眸子,醉月仙君。
醉月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才發現原來這屋子還有一個小人的存在。
雖然他知道這只寵物的存在,卻不想就是眼前的這隻。
本來直接越過去,進的內屋,奈何,紫蘿早已經洞悉了醉月的行動,搶先一步,飛到醉月的前面。
忍著強大的不適,紫蘿諾諾的說道「主人在沐浴,你不能進去」。
醉月隱藏在寬大袖口的手緊了緊又鬆開,本來有些不悅的臉色緩了緩,露出一抹笑容來,整個人看上去無害極了「既然你主人在沐浴,我就不打擾了,希望家妹的病情今晚不會惡化」。
紫蘿目送著醉月離開,胖嘟嘟的身子,重重的摔落下來,小手滑稽的撫著胸口道「好險,好險,雖然主人失去了記憶,不能和主人的師兄在一起,但是他們有一天一定會在一起的,在這段時間我一定不能讓別的雄性靠近,哼」。
接連著幾日,淺溪基本都是在醉月的妹妹兮玥閨房中度過的。
幾日的觀察,讓淺溪初步判斷出女子的病情有可能並沒有那麼想像中那麼嚴重,或許歲靈草可以治癒,但是歲靈草是一種生長在天魔界的草藥。
與渡忘商量了一番,渡忘也同意淺溪的觀點,只是誰去天魔界採摘草藥呢?
「我去吧師傅」淺溪心裡想到,反正我也不想呆在這。
但是渡忘聽聞淺溪要去天魔界親自採摘草藥,一張老臉霎時白了許多。他作為崑崙派的掌門,也是這仙界首屈一指的大人物,自然不好露臉去魔界,可是讓淺溪去的話,他有些不放心。
況且,這裡也需要一個人看著。
「小十七」渡忘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來。
一旁的醉月站出來道「既然小十七想去就讓她去吧,我最近到是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陪她去一趟,不知掌門意下如何?」
「這樣也好」渡忘想著有仙君陪著,應該不是出事,索性,現在也沒用更好的辦法,也就同意了。
淺溪聽得,醉月要同她一起去,一臉小臉瞬間黑了不少,一轉身子就離開了。
一個人穿梭在敞大的府邸,過往的下人都是恭恭敬敬的,讓淺溪本來煩躁的心,更是加深了許多。
其實仔細想想,這五緣城的城主,醉月仙君,倒也沒有哪裡做的不好,只是自己為何總是莫名的對他有些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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