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小模特小聲嘀咕:「我才剛畢業,算不上專業的」
林簫怒吼道:「我管你剛畢業還是在學校,反正上了這個t台你就只能當自己是個專業的模特,不要當自己是不成器的菜鳥,拿出點自信來,ok!」
諸如此類的話,說了不少,直到此刻才發覺,原來要舉辦一次這樣盛大的走秀,竟然是如此麻煩的一件事情。
至於那一位最後壓場的某范大神,因為她的時間關係,這種綵排,她自然不會過來。
這之前,一直都是周麗麗和林簫合作此次走秀的人員安排。雖然現在林簫和周麗麗之間存在那麼一絲的不愉快,或者說,橫亙了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山。
但公是公,私是私。
「林簫,那個范小姐的經紀人說,最近幾天她的行程排得很滿,真的抽不出來時間過來綵排,她說能不能就最後一天綵排一次!」
林簫皺眉,早知道這些大牌沒那麼好伺候,名氣大的人,自然就有些故意耍大牌。
當初市場部開會,肖琴提出讓這位范小姐來最後壓軸時,林簫也曾反對,不過當時張國棟和肖琴的關係,自然不會聽林簫的建議,而是直接當初拍板,選擇肖琴的提議。
此次珠寶秀很重要,容不得半點馬虎,而且最後壓軸的那一件珠寶,聽說還是出自某個國家的的皇室之手,視為無價之寶。
並不是一般人能夠駕奴得了的,更何況,最後出場的,因為要襯托那件寶物的名貴,還讓另兩名模特陪同。
也就是說,最後出場的雖然是她,卻並非只是她一人出場,她還要與另外兩名模特好好配合,加上這位范小姐並非是專業模特出身,而是一個靠演了幾部狗血偶像劇而成名的。
不是專業模特出身,還不過來多綵排幾次,只最後走一場,她是整個秀的重中之重,這要是出半點差池,都可能會功虧一簣,這怎麼行。
林簫的眉緊緊皺在了一起,心裡有一千、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著,咆哮著,吶喊著,,。
心中正為此事發愁不已的時候,猛然間,在t台的角落,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張熟悉的臉蛋,那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裡,卻迸射出一抹狠厲,有若利刃的的光芒。
這使得她的心驟然的一痛,似被密密麻麻的細針給刺中了一般,麻而痛。
那張臉,那個人,很熟悉,她是肖琴,但是她不明白肖琴為什麼要衝著她笑得那樣詭異,又為什麼要用那樣狠厲的眼神躲在角落裡看著她。
心裡隱隱的有種十分不祥的預感,陡然而起,心臟似被一隻手掌緊緊的拽住,憋悶而窒息
「林簫,林簫!」猛然回過神來,望向一旁一臉狐疑盯著她的周麗麗。
「這事得向張部匯報,看他怎麼說,咱們可做不了主!」
周麗麗點頭,盯著林簫看了片刻:「林簫」
「嗯,還有什麼事麼!」
林簫低著頭在紙上標記著什麼?周麗麗喚她時,她邊應著,邊仍舊在紙上寫寫畫畫。
周麗麗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搖了搖頭:
「沒事那我先去向張部匯報了!」
周麗麗走開,林簫都來不及去思考肖琴剛才的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就開始繼續剛才的工作。
「喂,別看了,就是你,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專業的模特麼,這麼步子都走不好,如果實在不行,現在立馬滾蛋,我還來得及換人,要是不想走的,就給我認真點,別以為這是綵排,就他媽不當回事!」
寧靜、清幽的咖啡館,林琳一臉微笑的望著坐在她對面,露出一臉玩世不恭笑容的李逸嘉。
「反正是要結婚的對象,咱們就不用那麼客氣了吧!」
李逸嘉微有些詫異,但隨即笑得更歡快,很隨意的往後一靠,一雙眼,毫不避諱的直盯著眼前的林琳。
「好,我就喜歡實話實說,不拐彎抹角的女人,不過,你確定要和我結婚麼!」
說實話在見李逸嘉之前,她確實有過掙扎。雖然他是李家子孫,但畢竟是個私生子,出生並不怎麼光彩。
她雖不是名門之後,但也好歹是個名牌大學的大學生,而且要說到樣貌與才智,她自問不比任何人要差到哪兒去。
如果李逸嘉長得歪瓜裂棗,或是一副猥瑣樣,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直接起身離開。
可當李逸嘉一臉微笑,長身玉立在她眼前時,她只覺眼前一亮,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吶喊著,就是他了。
他不但長得帥,而且還和李逸辰有著七分相似,身材目測也在一米八以上,更難得的是,從他身上看不到任何陰暗或是自卑之類的反面情緒。
相反,他帥氣、陽光、風度翩翩,有若王子一般,這樣的男人,是她心中夢寐以求的理想人選。
甚至於,一開始因為他的出生,而對他有些不怎麼滿意,那些不滿也在見到他之後而徹底消散。
「是,我確定!」她回答的很乾脆,也很肯定,當然少不了的自信。
這樣充滿自信的女人,無形之中是很有魅力的,李逸嘉也不得承認,這對林琳的第一印象,確實不錯。
當初聽到要和她見面,也不過是抱著一份敷衍的心態,現在卻發覺,這個女人有點意思,也許可以慢慢發展。
但,只要是湯敏安排的事情,他從來都不會真正的低頭服軟,讓其一帆風順,在湯敏的掌握之下安然發展。
就算不推翻它,也會從中做點小動作,出點小插曲,這一直是他這些人與湯敏相處下來的一種較勁方式。
李逸嘉勾唇,斜睨著自信滿滿的林琳,故作一臉的失落狀,輕歎一口氣。
「哎可惜的是我現在身邊有一個十分喜歡的女朋友,而我也不打算立馬就和她分手!」
林琳聞言,臉色微變,有些詫異、震驚,同時也有些憤怒。
「但是,我也發現,我對你印象也不錯,覺得你是一個好妻子的不二人選,你說這可怎麼辦呢?」
林琳心裡千萬頭草泥馬在狂奔著,吶喊著,似要衝出胸腔。